這話一出,眾人都有些驚訝,看向崔歲歡的目都不一樣了。
太子居然為了崔歲歡要褫奪長樂的郡主名分。
在場的貴有一說一,誰不知道長樂張揚跋扈多年了,連皇上都願意寵著。
就今天太子說了重話。
而且還是為了個小居士。
皇貴妃臉上無,長樂更覺得五雷轟頂。
自從妙棋嬤嬤沒了之後,的日子就過得一天不如一天,連皇貴妃都不是很喜歡了。
好像突然之間誰都與作對。
心中的委屈越來越濃,眼中蓄滿了淚水。
“太子哥哥,你居然為了這個賤人這麽說我!你……你難道不知道與……”
話還沒說完,曲中意便悄悄拉了一下的袖,朝著皇貴妃看了一眼。
長樂氣的捂住口就要說出和裴無妄的,看到曲中意的眼神。
話便停下了,不能說出來。
不然皇貴妃恐怕會徹底拋棄自己。
生氣地跺了下腳,“與別的男人廝混,我親眼看見的!”
太後拍了下扶手,臉上帶著怒意,“你什麽時候看見的?又是在什麽地方?這種話萬萬不可說。你隨口一說,是會要了對方的命的。”
太後當年也是經曆過後宮爭鬥的,若不是有先皇後暗中幫忙,怕是早就骨無存了。
而且也曾經被人潑過髒水,知道謠言的危害,也最討厭有人利用謠言攻擊別人。
長樂指著崔歲歡對太後喊道:“不信你問!你就問問敢不敢驗證明!”
“放肆!哀家看你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敢對哀家口出狂言!”
太後自然是知道崔歲歡已經失貞,但是在心中崔歲歡是太子的人,若是現在查起來,最後名聲損的是太子。
太子眼睛一瞇,“長樂郡主還真管起了東宮的事,你們姑侄兩人管了慈寧宮又想管東宮,莫非真以為皇宮是你們的天下?”
皇貴妃馬上道:“長樂,不得無禮!”
就算皇貴妃真是這麽想的,也萬萬不能承認。
皇貴妃太,一臉無奈的樣子:“本宮不過是關心太子一兩句罷了,畢竟本宮是你的長輩,若是覺得本宮不配,倒也不必指責本宮,本宮不過白費一片心思罷了。”
曲中意適時地過來:“娘娘,奴婢扶您回宮吧。”
曲中意在太後和皇貴妃中選擇了皇貴妃,也是在太子與宸王中做了選擇。
其實這話理應長樂說,但是長樂正在氣頭上,連自己都管不住,還有空管皇貴妃?
但是皇貴妃不能不管,著嗓子道:“長樂,隨本宮回宮。”
長樂怒火早就衝天,“我不管!我要驗看看是不是子之。”
說著居然走過去撕扯崔歲歡的服。
太子來了之後,崔歲歡就不敢再說什麽,想起剛才說的命,又想起裴無妄當時也在。
也不知道太子有沒有察覺出來什麽不對。
更何況皇貴妃們一直說不守宮規,莫非真的給太子丟臉了?
這讓更是沒有臉麵麵對太子。
沒想到長樂又指責失貞,瞬間就更沒有底氣了。
若是太子不在,還會爭辯一兩句,現在太子在這,就好像有人給撐腰,就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長樂上前撕扯,哪裏是長樂的對手,早已哭得梨花帶雨。
一旁的甄珠和黃秀見狀,忙攔著長樂。
還有些秀也不知道是想幫誰,反正都想表現一番,有上前拽著長樂的,還有拉扯崔歲歡的。
這慈寧宮一下子就起來了,有哭聲有聲還有罵聲。
太後在一旁氣得不過來氣,皇貴妃驚得恨不得幹脆翻個白眼暈過去。
饒是太子見過各種狀況,也沒有見過秀打群架的。
他擔心地看著崔歲歡,偏偏在漩渦中心,他本就看不見。
他又不好進秀群裏,現在已經有兩三個秀摔倒在麵前了。
最後還是玉硯嬤嬤找了五六個膀大腰圓的嬤嬤進來,將這些秀分開。
場麵才算穩住。
太後指著這些秀:“一個個地反了天!在慈寧宮裏鬧起來了!皇貴妃,你就是這麽管理後宮的?還一口一個宮規,哀家看你的人最不懂宮規!”
皇貴妃這個時候不能推卸責任,隻能忍下來:“是臣妾心慈手,沒有管好後宮。”
“心慈手?這個時候就別往臉上金了,哀家看你是本就不會管理後宮,既然不會管,就給淑妃吧。今日起淑妃協理後宮!”
太後怒道。
皇貴妃咬了咬牙,隻俯首帖耳:“是。”
太後這才長出一口氣,“你家侄帶回去好好,既然郡主不想當了,降為縣主,若是出嫁時改好了,便以郡主的份出嫁。”
到底對小姑娘要溫些,但是對長樂來說天已經塌了,隻能跪坐在地上哭。
還是曲中意扶起,拉著與皇貴妃離開。
其他秀也都跪坐在地上,神戚戚,隻希太後法不責眾。
太後看著眾人:“你們要記住自己的份,了宮不是皇家的人就是皇家的狗,不要在想著自己是貴。在這裏跪上一個時辰吧。”
眾秀應下。
太後這才看向崔歲歡,最慘,上服都扯了,臉上還有兩道指甲劃破的痕。
太後歎口氣。
“太子,這件事引起的源還是的份不定。”
“崔居士是進東宮,還是修行,你給個準話吧,畢竟口口聲聲的說是東宮的人,隻聽你的話。”
崔歲歡抬眼看向太子,滿眼的哀求。
這個時候太子要是說是東宮的良娣,也絕對不會拒絕,不會讓太子沒有麵子。
但是是不想的。
太子抿看著,其實這個時候正是機會,將留在邊,裴無妄不在,皇貴妃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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