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0.裴無妄走到麵前,頗為閑逸致地打量的神,低聲笑道:
“是不是見到本王開心得說不出話來?”
咽下差點驚呼的聲音,小心地看了看門外,見沒有人,才鬆了口氣。
用超低的聲音問道:“有人看到你嗎?驗嬤嬤知道你在嗎?”
他薄一勾,很快就明白所想的,磨了磨牙,“你就這麽怕被別人知道嗎?”
崔歲歡輕歪腦袋,眸微微眨了下:“當然,難道我們的關係見得了人嗎?”
他還真認真思考了,“其實也沒有那麽見不得人吧。”
堅定地搖搖頭,“記住,我們見不得人。”
裴無妄想起說的那套廚子理論,輕嘲的神不加掩飾,“你不會想要我當你的郎吧。”
郎這個詞多帶了些旖旎。
心中來回回味了下這個詞,居然覺得還切。
自那一晚之後,這是第一次見到裴無妄,心中有些赧。
“當……當然不是。你……”頓了下,著急地問道:“嬤嬤到底知道你進來嗎?”
這是最擔心的。
秀驗都是一個一個進貞室的,就是怕這些貴覺得,更何況進去之後到底是什麽況的也沒有人知道。
所以大部分其實就是走個過場。
比如曲中意姐妹倆,說不好在貞室中喝杯茶就出去了。
但是,一般況嬤嬤和侍都是在房間的。
裴無妄如果嬤嬤出去,他親自進來,自己又進來了,那不是明擺著讓嬤嬤們知道兩人的關係嗎?
這件事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傳出去。
說實在的,與裴無妄的集還是很多的,若是有心人仔細去查的是肯定能查出來的。
就算之前沒有有心人,現在要選秀了,恐怕很多人盯著。
所以一定要小心。
更怕的就是,裴無妄趁機讓皇貴妃將賜到王府當妾室……
這些彎彎繞繞尚且明白,裴無妄自然也明白。
裴無妄舌尖了下後槽牙,最後還是沒有騙,“這種小事還需要本王親自出手嗎?手下人給了他們銀子,他們出去了不會管這裏的事的。”
誰都怕沾上不該沾的事。
但是崔歲歡還是有些擔心:“那們真的不會懷疑我?”
裴無妄冷笑了下,“你也太傻了吧,你以為其他人都沒有私底下見人嗎?”
崔歲歡恍然大悟,那些貴也會在這個時候見一些後麵不方便要見的人。
比如,宮裏的某個貴人。
徹底的放鬆下來了,“那既然這樣的話,我該出去了……”
才要出去,就被裴無妄拉住,“本王進來難不就是要和你說幾句話?”
“那……那你要幹什麽?”聲音有些抖。
現在的裴無妄有那麽一點點的危險。
即使他看起來還是那樣的。
不得不說崔歲歡還是很了解他的。
他生氣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在這個小兔子麵前已經越來越沒有地位了。
這隻小兔子似乎不怕自己了……
這讓他的權威大大地降低。
他沒有回答,反而直接將人抱起來,放在了那張大床上。
“幹什麽?當然是驗了!”他沒有什麽表,一雙黑漆漆的眼眸好像看不到底的深潭。
他話音冷冷的,讓崔歲歡打了個冷。
“你……你要驗?我的……”子他不早就看到過了嗎?
更何況,這樣青天白日,又是在這個地方,外麵是貴嬤嬤……
與他……
想一想都覺得臉紅,子也突然間燥熱起來。
紅線毒不是沒有開始嗎?為什麽也會有這樣的覺。
裴無妄隻有一隻手按住,便不能彈,隻眼淚汪汪地盯著他。
他低頭在耳邊輕聲道:“你應該不想讓別人聽見什麽吧。那就聽話,別出聲,隻驗,不幹什麽,很快就會結束。”
這像威脅,也像承諾。
通常每個貴驗時間不會太長,也不過一盞茶罷了,現在其實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他確實沒有時間做什麽。
但是就想砧板上的魚一樣,不管對方做什麽都無法反抗。
這之前,以為自己可以在於裴無妄的關係中遊刃有餘、
這或許是因為上次的主給了錯覺。
實際上,在這段關係中,一直都是被的,被地接所有的一切,就算是偶爾有主的時候,那也是裴無妄給的機會。
雙眸水閃爍,眼尾泛紅。
又一次,委屈湧上心頭,忍著不哭。
裴無妄隻當小兔子終於聽話一回,他腦海中想的是換服的小兔子。
那一次沒有看到換服,他心中一直懊惱。
他不明白自己有什麽必要在麵前裝正人君子,不對,他就算正人君子了,小兔子也不知道。
真是太冤了。
其實今天他是第一次看見小兔子穿常服。
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想將的服下來。
算上,上次沒有親眼看到換服,這次他親手幫換服。
他仔細而又小心地將領上的盤口解開,一點點地像剝蛋一樣,將小兔子的皮剝下來。
他看見白皙弱的脖頸,又看見致的鎖骨,再往下有一顆紅的痣。
這顆痣他之前就很喜歡,總是喜歡吻,它會變得越來越紅。
再往下就是那對,他並沒有看見。
因為崔歲歡地捂著肚兜,眼角的淚珠已經下來。
他也不強求,手指隻是輕輕地劃過,“小歡兒,那天晚上你可比現在大膽多了,你不記得你就是這在我上……”
崔歲歡哭道:“你是來報複的?”
帶著哭音的音聲弱弱,十分的勾人。
他小腹一,好似紅線毒要發作了似的那般難忍。
要不就幹脆把人在這辦了,反正這隻小兔子就算選秀最後也會到他的王府裏。
他地盯著,一雙眸變得猩紅。
崔歲歡害怕地看著他,自然是明白他眼中的含義。
才要說什麽,門外傳來嬤嬤的小聲的提醒,“時間到了,老奴進來了……”
崔歲歡滿眼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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