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不用解釋”,林輕暖抬手掩住他的,抬手跟著輕他的臉側,輕輕歎了口氣,眼底的緒卻讓人看不清,“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怪你的,隻要你回頭,我還是會等你。”
前麵的拉扯意味不明,然而現在的話卻有了一個明顯的立場。
文亦軒詫異萬分,但還是難掩欣喜,抬手就將林輕暖地箍進懷中,低聲喃喃,“暖暖,你知道當初我知道你出事的時候什麽心嗎?他們都說你死了,可是我不信,原來真的是你們合起夥來騙人的,不過隻要你活著就好,但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林輕暖不知道文亦軒犯的什麽病,突然間多了這麽多話,等他矯夠了,直接一句話說,“去我房間吧。”
男人什麽哄人的鬼話,說到後麵不都是要上床。
話音一落,抱著自己的人明顯僵了,林輕暖拉著他就往房間走。
路上被溫心言到,然而還沒走上前,兩人就一前一後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事後。
深夜。
房間床上,文亦軒的手環住林輕暖的腰,大掌放在的傷疤上,呼吸綿長。
林輕暖淡淡掃了一眼他,挪開他的手,下床出了房間。
溫心言去客廳倒水喝時正好看見林輕暖窩在沙發上睡覺。
還沒有過去,林輕暖就睜開了眼。
溫心言歎了口氣坐旁邊,倒了杯水送到林輕暖邊,“說說唄,怎麽回事?這是又好上了?”
“沒有”,林輕暖抬手接過水,仰頭灌了兩口了下,“就是今晚看到他那個樣子,我突然很想讓他也嚐嚐我從前會過的覺。”
“什麽覺?”溫心言抬手放在林輕暖肩頭,眼裏帶著心疼。
“被拋棄的覺”,林輕暖抿將話說在了心裏,搖了搖頭,“你知道了後會嫌棄我心理暗的。”
溫心言無奈笑了一聲,看著眼眸都帶上了寵溺,“我要是那樣就是小狗。”
“要是我是男的肯定第一個娶你言言”,林輕暖說。
“這句話要是讓阮茉微聽到了,可要嫉妒了”,溫心言說。
林輕暖哈哈一笑,調皮道,“上說著我們兩個,還不是嫁給了別人,渣!”
“你變壞嘍”,溫心言笑著抬手輕點了下林輕暖額頭。
“好啊你們兩個,背著我是吧。”
阮茉微後一步出來喝水,抬眸一看到沙發上膩歪的兩人,雙手叉腰麵嚴肅。
“我有點困了先回房了。”
“我喝完水也回去了。”
溫心言和林輕暖對視一眼,默契地忽略阮茉微逃跑溜回自己房間。
要是晚一步,估計難逃阮茉微神經質的審問。
“哎,你們,說什麽呢?過分了……”
阮茉微左右顧不上,抓了個空,自己抓起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灌了下去,心裏罵罵咧咧。
傅斯遠那個養胃的家夥竟然到現在還在工作,虧在旁邊搔首弄姿了那麽久。
這人對著電腦全程目不轉睛一臉正氣,直接把氣得跑了出來。
喝完冷水,火氣降下了,阮茉微也困了。
想回去睡覺,誰知道剛走回去打開門,手就被一張大掌扣住,將拉了進去。
然後接下來,又不困了……
(此省略一萬字)
溫心言回自己房間前去了趟溫卷卷房間,還沒進門就看到了江承洲架在兒床床架上的腳。
父子倆睡覺不關門,溫卷卷在江承洲口上睡得安穩,兩人容貌像了五六分,此時都呼吸綿長沉睡夢鄉。
溫心言沒有應允,江承洲沒有告訴溫卷卷他是他父親的事。
但由於兩年前父子倆奇妙的緣分,溫卷卷剛剛再到江承洲就粘著他不鬆手。
江承洲陪著他玩了一會,自己也累了,父子倆倒在一起睡著了。
溫心言看了一會,確認江承洲不會把兒床壞,轉合上門回了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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