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舒喝了一口陸如琢給開的溫補的保胎茶,“你是在嫉妒我嗎?”
方若薇為名門世家的千金小姐,雖說不像厲寒霆一樣從小就出生在金字塔頂端,被人高高在上的捧著,但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更是因為外貌沒被人追捧過。
所以是自尊起自傲的,現在竟然被一個鄙的村姑說嫉妒?
雖然這是事實,但這句話從喬云舒口中說出來,就自帶了嘲諷的意味,方若薇心里的火氣噌噌地往外冒。
吸了一口氣,穩住心態,也勾起一抹笑,嘲弄地看著,“我嫉妒你什麼?這句話你說反了吧?應該是你嫉妒我才對。”
“畢竟我和寒霆自青梅竹馬,他對我百般維護,你敢相信現在那麼一個穩重的男人,會在他年時期為我打架嗎?我見過他意氣風發的樣子,見過他桀驁叛逆的樣子,我嫉妒你什麼?”
不得不說,方若薇的這一番話的確化了一把小刀,狠狠地扎進了喬云舒心中。
現在的厲寒霆穩重斂,像一把藏鋒的利刃,實在想象不出他為了人和別人打架,像頭小子一樣的場景。
意氣風發,桀驁叛逆的厲寒霆,只是聽著這兩個詞的形容,就能到一蓬的生命力,鮮活又熱烈得像一團灼眼的烈日。
喬云舒的確想要親眼看到。
但很可惜,陪著厲寒霆從年走到現在的人,不是。
既然喬云舒臉蒼白了幾分,方若薇終于找回了幾分自信,得意地扶了扶鬢角的頭發,繼續侃侃而談。
“當初我不得不出國念學這件事做得的確不對,沒有考慮到他的心,也傷了他的心,但他為了我潔自好,不近也是事實,你稍微找個圈子里的人打聽就能知道。”
“而且喬小姐難道不疑嗎?”方若薇勾了勾角,“你們本來就是協議結婚,寒霆對你沒有也沒有,那為什麼他醒了之后卻還是不愿意和你離婚呢?”
喬云舒抿了抿,沒說話。
方若薇直接下了一劑猛藥,“原因有兩點,一是他想用你來刺激我,讓我吃醋。第二點嘛,喬小姐,不知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和我長得有幾分相似?”
聽到最后一句話,喬云舒的心臟重重地了兩下,忽然想到和簡第一次見面時,簡說的那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當時就提到自己和方若薇長得有些相似,從那時候起,簡就在暗示,原來只是方若微的一個替?
喬云舒的記很好,甚至還記得當時簡還問了厲寒霆,們兩個是不是很像。
而厲寒霆是怎麼回答的來著?
“不像,沒有可比。”
當初喬云舒只是覺得他說得對,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又怎麼能和熒幕上閃閃發的大明星相比較呢?
但此刻回想起他那句“沒有可比”,喬云舒的心仿佛被扎了個千瘡百孔。
他這句話并不是只有表面意思吧?
是在說他不配和方若薇比較嗎?
在厲寒霆的心里,是不是也只是一個拙劣的低配版的替?
螢火之,怎麼能和皓月輝相比較?
方若薇輕笑了一聲,目里滿是嘲諷,“不過我覺得我們兩個并不是很像,丑小鴨不管再怎麼裝扮也終究不了白天鵝,你說是嗎?”
喬云舒心底那酸的緒,怎麼也不住了。但那些緒都沒有表現到臉上來,不管怎樣,氣勢不能輸!
借著低頭喝茶的作遮掩住眼底的落寞,“你說得對,但你需要明白一件事,嫁給厲寒霆的人是我。”
方若薇角的笑意僵住了。
其實喬云舒說得對,不管怎麼把和厲寒霆曾經的往事說得天花墜,但現在喬云舒是名副其實的逆,這是供認不諱的事實。
喬云舒的輕笑一聲,“所以你肯定是嫉妒我的,不然你一個鮮亮麗的大明星,又怎麼會想到買通云記的競爭對手來設計陷害云記呢?”
方若薇一愣,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被知道了,不過很快,詫異的表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又如何,你沒有一點證據,難不還能去跟寒霆告發我?”驕傲地一抬下,“你盡管去說,看看他究竟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喬云舒心底一陣火氣翻涌,“你為什麼要對云記下手?你和我之間的恩怨為什麼要牽扯到云記?”
“不是吧,不就是一個小作坊的三無糕點鋪子嗎?瞧把你給急的。”方若薇像想到什麼似的,輕輕捂住了,“啊——我知道了,聽說云記是你母親一手創辦的品牌吧,不過可惜,云記恐怕會和你母親一樣紅薄命呢。”
滴滴地笑起來,一雙好看的眼睛里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惡毒,“說起來,你和你母親有幾分相似。都想要攀高枝嫁給不屬于自己的男人,然后又被男人拋棄,不愧是母呢。”
喬云舒自然是聽不得這樣侮辱自己的母親的,他當即憤怒地站起來,雙目赤紅的盯著,“你有什麼資格侮辱我母親?”
方若薇眨眨眼,仿佛自己是一個無辜的人,“我怎麼侮辱你母親了?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之前對喬小姐十分的興趣,就托人去打聽了一下喬小姐的家庭關系,真沒想到原來喬小姐的母親早早就死了呀,難怪喬小姐這麼鄙呢,原來是有娘生沒娘養啊!”
方若薇接二連三地侮辱的母親,喬云舒心里的怒火也仿佛被澆了一桶熱油似的,“騰”一下直沖上了天靈蓋。
上前一步忍無可忍地手推了推,“你給我放尊重點,不然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其實這一推力道不大,但方若薇卻仿佛被重重的推了一把似的,整個人直接往后倒去,翻過木亭的圍欄,直接掉下了后邊的池塘。
方若薇在水中掙扎,哭喊著,“快救救我,寒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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