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愣了一下,然后立馬說,“不可能!你說不是你們家的就不是你們家的?上面可大大地寫著你云記兩個字呢!你可別想賴賬,你今天就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店里也有很多顧客出來看熱鬧,其中一個顧客手里就提著剛剛買好的點心,外面的盒子乍一看和大嬸的一模一樣。
路人又開始疑了。
“這位顧客大姐,我可是親眼看見從你們云記出來的,手里的盒子和這位大嬸兒的盒子不是一模一樣嗎?怎麼就不是你們家的了?”
“小姑娘,你看著乖乖巧巧的,可別做那種昧著良心的事兒啊。”
“就是就是,如果真是吃你們云記點心吃壞肚子,你可得賠人家醫藥費,別想著賴賬。”
喬云舒將手里的包裝盒舉起來,“大家聽我說,這只是一個和云記包裝盒十分相似的仿版盒子。”
“正版的盒子,右上角的商標并不是平面的,上去會有立浮雕的手。”
顧客大姐把自己剛買的點心拿出來一看,手一,那商標上去還真的是凸起來的。
又了大嬸拿來的盒子,那盒子的商標著沒有凸起的覺,就是一個平面的。
顧客大姐立馬說,“還真是,這盒子和我剛買的點心盒子不一樣啊。”
喬云舒出了清淺的笑意,繼續說,“并且每一個包裝盒側都有它特定的條形碼編號,掃碼可以追溯這一盒點心的生產日期、工廠等相關信息的。”
把假盒子翻了個面,展示在大家面前,“大伙兒可以看看,這盒子側可什麼都沒有啊。”
這一下路人們都反應過來了,這大嬸買的本不是云記家的點心,拿著一個假盒子過來給云記潑臟水呢。
孫叔憤憤不平地看向大嬸,“我們云記又沒得罪你,你為什麼要設計污蔑我們?”
喬云舒的目凌厲起來,眼睛里竟然著些和弱外表不符合的氣勢,“該不會是眼紅我們云記生意的競爭對手派過來的吧?”
話音剛落,大嬸臉上閃過幾分心虛,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徐記。
喬云舒敏銳地注意到了的眼神變化,語氣強,“你剛剛看了一眼對面的徐記,什麼意思?難不真的是他們派過來的?”
大嫂瞬間慌無比,連連擺手,“不是不是!什麼人派過來的,我一個老太婆也聽不懂你們說的。可能就是我搞錯了,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媳婦兒買到假的云記點心了。”
說完,轉就想走,被兩個眼疾手快的店員一把攔住了。
喬云舒的語氣雖輕,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是不是搞錯了?等警察到了就知道了。”
大嬸的神再也繃不住了,“什麼?你們還報警了?就這點誤會用得著報警嗎?”
孫叔重重地哼了一聲,“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我們云集潑臟水,損壞了我們云記的名譽,我們還不能報警討回公道了?”
喬云舒嗓音地補充,“再說了,大嬸你既
然說是誤會,那等警察來了,誤會解開了不就好了嗎?你反應這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做賊心虛呢。”
大嬸暗自咬了咬牙,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其實就是徐記派來敗壞云記名聲的。
徐記見云記最近的生意越來越好,甚至在這一片區域的名氣都快過了他們心中不免氣憤,于是就想出了這一招。
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年輕貌好糊弄的老板竟然這麼不容易對付,三言兩語就逆轉了局勢,又輕而易舉地識破了的詭計。
老板語氣輕輕地說出那一番話來,簡直把自己快氣了個半死。
大嬸一想到待會警察來了,會調查整件事的起因,經過說不定還會把他拘留幾天,心中就一陣后怕。
怨恨貪圖那幾百塊錢的自己,也越恨面前這個懷孕的老板,要不是自己怎麼會落到這番田地?
驚慌、擔憂和怨恨,種種緒扭曲在一起吞沒了的神志,但是忽然暴起朝著喬云舒就沖了過去。
既然不好過了,那也別想好!
所有人都沒想到,會忽然對喬云舒發難,現場立馬混起來。
還好跟在曹云舒后的保鏢反應迅速,兩個人沖上去就把大神一把按住了。
但喬云舒到了驚嚇,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腳下不知踩到了什麼,形一晃,重心不穩地向后倒去。
喬云舒臉一白,本以為自己要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還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肚子,沒想到倒在了一個寬大結實的懷抱里。
鼻端是有些悉的烏木沉香縈繞,的心臟不輕不重地跳了一下,升起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難不是他?
而下一秒接住的男人開了口,驗證了的猜測。
低低沉沉的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有些冰冷淡漠,“喬云舒,你現在大著肚子,還往外跑什麼?”
聽到厲寒霆的嗓音,喬云舒的鼻子當即酸了,視線一片模糊,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眼淚就啪嗒地掉了下來。
孕期的緒不太穩定,很容易被外界因素所干擾,也更容易脆弱流眼淚了。
比如現在,原本是不想在厲寒霆面前流淚的,怕他覺得自己在裝可憐,博得他的同。但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本控制不住。
飛快地抬手了眼淚,吸了吸鼻子,悶悶地說,“以后不會了。”
這句話的哭腔實在是太過于明顯了,以至于厲寒霆的都僵了一下。
和母親讓他來接喬云舒回家之前還特地叮囑,讓他對喬云舒的態度不要那麼惡劣和冷淡,說現在在孕期緒不太穩定,還容易哭,需要他多加照顧和包容。
但他沒想到,喬云舒現在這麼脆弱,他不過就是說重了一句話而已,都能把給嚇哭了?
聽到小聲的泣聲,厲寒霆心中的緒有些復雜。
他語氣十分不自然,“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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