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的質疑,仆語氣堅定,“是啊,老太君在前面那個亭子里等您。”
“不可能。”喬云舒轉就要走,“你自己去吧。”
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忽然從漆黑的草叢里就躥出了一個人,往面前近,“嫂子,我們又見面了。”
喬云舒心道不好,厲聲呵斥,“你又要做什麼?”
厲行風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
喬云舒穿著休閑白,未施黛,朱皓齒,即使是生氣起來那雙明眸也如同盈盈春水般人。
他的小腹涌起一邪火。
今天他一定要嘗嘗這個人的滋味兒!
“哼哼!上次你不知好歹也就算了,還害我掉進水池里丟臉!”厲行風猥瑣地著手上前,“今天我就要繼續上次沒做的事。”
說完,他就手抓住了喬云舒的手腕,湊上來想要親。
喬云舒一邊躲,一邊想要掙他的手,但男之間的力量懸殊,一時半會兒實在無法逃桎梏。
忽然,靈機一,朝著厲行風后面大喊,“快來救救我!”
厲行風真以為后面有人來了,下意識地回頭一看。
而喬云舒便趁機大力甩開了他的手,狠狠甩了他一掌就要跑。
結果一道尖銳的嗓音傳來,“天啊!喬云舒你為寒霆的妻子,你怎麼在和一個拉拉扯扯?”
王春華的嗓音又尖又細,穿力很強,這一嚎引來了不傭人。
而站在王春華邊的,是喬云舒的公公婆婆以及老太君。
一行人走近,借著燈,這才看清和喬云舒糾纏的男人竟然厲行風!
大半夜嫂嫂和小叔子在僻靜的地方拉拉扯扯,實在是一件家丑!
公公的臉當即就沉下來了,婆婆佟瑤面上也一陣紅一陣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厲老太君目凌厲,落在厲行風和喬云舒上,呵斥道,“你們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王春華也險些暈倒,遠遠看著喬云舒和男人糾纏在一起,本以為抓住了喬云舒的把柄,可以教訓一下這個小妮子,沒想到自己兒子也摻和進來了!
大腦飛速運轉,直接拔高嗓音先發制人,“一定是你勾引我兒子!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
“不是的。”喬云舒大聲反駁,“是有傭人說老太君找我,把我帶到這里來,他忽然就躥出來調戲我。”
解釋簡短,邏輯條理也很清晰,佟瑤的臉好了些。
“賤人!做了這種丑事竟然還敢反咬一口,污蔑我兒子?”王春華嚷嚷著,“你說是傭人騙你來的,那傭人在哪兒呢?”
喬云舒一驚,環視四周,剛才帶過來的傭人現在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一定是趁著和厲行風糾纏的時候跑了!
對上王春華毫不掩飾惡意的眼睛,知道二嬸一定是鐵了心要把黑鍋扣在自己頭上了。
在這時,厲行風也開口,“沒錯,就是勾引我的!”
“喬云舒就是
一個不守婦道的人!之前我落水就是因為想要勾引我,我接連拒絕,一時間慌了神,才掉下水池的。”
“沒想到今天在這里遇到,又湊上來跟我說一些曖昧的話!”
好一個顛倒黑白!
喬云舒據理力爭,“你胡說!明明是你調戲我!對我手腳!”
厲行風有些心虛,扯著嗓門喊,“我是厲家爺,什麼人兒沒見過,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為什麼要調戲你?”
“好了,都別吵了。”厲老太君疲憊地閉上了雙眼,用失的眼神看向喬云舒,“厲家待你不薄啊。”
一句話就表明了的態度了。
也是,只是嫁過來幾天的沖喜新娘子,但是厲行風是和他們生活在一起的厲家人。
喬云舒如同被上了絕境,孤立無援。
王春華尖起來,“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竟然還勾引你的小叔子!賤人!”
撲上來,狠狠給了喬云舒一掌。
后者的臉被打得偏過去,雪白如玉的臉頰上清晰可見的紅了一大塊。
的眼淚終于忍不住奪眶而出,如同珍珠般簌簌地掉下來。
厲家人的眼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匕首進的心臟,喬云舒百口莫辯。
厲行風見人兒被打了有些心疼,但他知道,要是不反咬一口,挨家法的就是他了。
誰這個人裝清高,要是從了自己,不就沒有這些事兒了嗎?
于是他一咬牙,火上澆油,“既然喬云舒嫁到了厲家,那也算是厲家人了,是不是該挨家法啊?”
厲老太君深深看了喬云舒一眼,“這……”
“媽,你可不能心。”王春華不依不饒,“沒有規矩不方圓,以后要是每個小輩都學,那厲家就要散了!!”
厲行風也趕附和,“您可不能偏心,我十四歲的時候和孩兒……咳咳,當時就了家法,我一個月沒下床。”
佟瑤和丈夫對視一,也沒為喬云舒求。
而王春華已經開始狐假虎威了,指使下人,“快去取家法來!!”
下人見厲老太君沒阻止,權當默認了,忙不迭地去祠堂把一刻著厲家家訓的子拿來了。
子用的是號稱“萬木之王,千年不腐”的緬甸柚木制的,有手臂,打在人上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喬云舒看著它,哆嗦了一下,還在為自己辯解,“真的不是我,是他在說謊……”
王春華氣勢十足地走上前,推了喬云舒一把,“不要臉的狐貍,今天我就要好好管教你!”
喬云舒被猝不及防地推到在地,碎石子小路地面糙,把的膝蓋和掌心都蹭掉了一塊皮,火辣辣的疼。
但比起的疼痛來,更疼的是的心。
子高高舉起,知道自己怎麼辯解也不會有人相信了,心如死灰地閉上了雙眼。
家法裹挾著勁風,眼看就要重重落在喬云舒的上,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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