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被臭子堵住,陸綰綰無法大喊救命,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而且,生慣養長大,向來從容、優雅而高貴,哪里聞過這麼臭的東西!
被這臭子熏到懷疑人生,眼淚都止不住大顆大顆滾落。
拼命搖頭,用眼神請求陳隨放過。
但陳隨今晚就是來的,好戲才剛剛開始,他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
對陸綰綰的反應,陳隨倒是滿意的。
他是真的討厭陸綰綰。
他對老大忠心耿耿,老大深周央央,他自然希周央央能長命百歲,永遠陪在老大邊。
可,這個惡心的陸綰綰,竟然讓人把周央央送到了緬北那座人間地獄。
他如何能忍?
所以,他特地讓腳氣特別嚴重的那位保鏢下了子,用來堵住陸綰綰的!
陳隨以及他后的諸位保鏢臉上,都戴著只出眼睛的黑頭罩。
他們不用擔心陸綰綰會認出他們。
所以,教訓時,他們可以肆無忌憚!
他們不屑用強占的方式來教訓、辱,他們遵從顧擎的命令,也不會讓死,但今晚,他們也絕不會讓好過!
陳隨面無表地揚了下手,他后的那些保鏢心領神會。
他們快速上前,對著陸綰綰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嗚嗚……”
陸綰綰還沒從極度的惡臭中緩和過來,凌厲的拳腳,就狠狠地招呼到了上。
他們對下手那麼狠,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碎掉了。
無助地掉著眼淚,希他們能對心。
甚至,當的肋骨被踹斷的時候,都想用自己的為自己求一線生機了。
咬著牙解開了自己的服。
可,這些男人跟沒有審似的。
那麼的展現在他們面前,他們沒如狼似虎地撲上來,倒是狠狠地將左手的手骨碾碎。
甚至,還有人一腳踹斷了的鼻梁。
極度的疼痛,讓越發絕地嗚咽出聲。
后來,不知道誰踹了心口一腳,直接疼暈了過去……
——
“周央央……”
從園區回來的路上,周遇唐一直跟在他倆旁,顧擎都沒法好好親。
現在,慕等人陸續離開,把抱進主臥后,他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將箍進懷中、熱烈吻。
那晚周央央被人從大火中帶走后,的手機被姜執的人扔在了樓道。
顧擎已經把手機拿到了他這邊。
他滾燙的剛落到上,手機鈴聲就急促地響了起來。
以為是周映雪或者周遇唐打電話找,下意識接起了電話。
誰知,給打電話的,竟然是顧京野。
“央央,我聽說你被人送到了園區。你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傷?”
“你現在在哪里?我過去找你。”
顧擎距離周央央很近,自然聽到了顧京野染滿了焦急與擔憂的聲音。
“滾!”
他正吻著周央央,忽然被打斷,心里不爽得要命,自然無法給顧京野好臉。
冷漠地摔下這個字,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想再被不長眼的打擾,他將周央央的手機調靜音后,就扔到了遠。
“周央央,以后離顧京野遠點兒!”
周央央是他的朋友,卻總被顧京野惦記,他心里簡直要酸死了。
周央央覺到了他心口冒出來的酸味。
覺得他好傻。
顧京野做了那麼多傷害和周遇唐、周映雪的事,怎麼可能會因為他獻幾次殷勤,就跟他舊復燃!
尤其是知道周映雪會懷上陸西洲的孩子,是因為顧京野讓人給下了東西,更是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雖是對他吃顧京野的醋很無語,但太喜歡他,還是用輕輕了下他的角。
“好,離他遠點兒,只離你近。”
顧擎耳克制不住染上緋紅。
他正想如狼似虎地將按在床上,繼續剛才那個吻,他忽而意識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
“祁燼怎麼會親自帶人追你?”
祁燼很有可能是緬北下一任的王,以他在那邊的地位,按理說,不可能親自帶手下去抓捕被賣到園區之人。
“他有病!”
本來,窩在顧擎懷中,周央央還滿心的甜。
聽到他提起祁燼那個神經病,頓時氣不打一來。
忍不住向顧擎吐槽,“我被送到園區后,他看到了我,讓人把我帶到了他房間。”
“他竟然讓我兌現承諾嫁給他!”
“我承認,我小時候的確說過要嫁給他。”
“但小時候說的話能當真?他簡直就是腦袋被驢踢了!”
“我肯定不會嫁給一個神經病,我就跑了!”
顧擎那握在周央央細腰上的大手瞬間僵住。
他那張好看得仿佛工雕琢出的俊臉,更是一下子黑得仿佛染上了濃墨。
他的聲音,也危險得要命,仿佛周央央敢說錯一個字,他就會化最兇狠的惡,將生吞活剝。
“你小時候說過要嫁給祁燼?”
“是啊。”
小時候不懂事說過的話,周央央并沒有必要否認。
想到祁燼那個神經病,還忍不住傲地翻了個白眼。
“小時候犯花癡、胡說八道很正常。”
“傻子才把小時候的戲言當真!”
顧擎臉黑沉得更像是誰欠了他幾千億。
他就是那個傻子!
他也一直以為,小時候,只對他說過長大后要嫁給他的話。
不敢想,竟然也對祁燼說過那種鬼話!
顧擎嚴重懷疑,他倆小時候見過的事,早就已經忘了。
他本不想提小時候的事,但也對別人說過那種話,讓他真的太氣了,他還是冷冰冰說道,“我就當真了。”
他當真了?
周央央愣住,傻乎乎地看著他。
僵在原地有將近兩分鐘,才反應過來他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們小時候見過!
還垂涎過他的貌,對他說過長大后要嫁給他的這種鬼話!
想到他把小時候說的鬼話當真了,卻對好多好多人說過這種鬼話,止不住有些心虛。
正在絞盡腦地想著該怎麼轉移話題,又聽到了他那涼颼颼的聲音,“你只跟我和祁燼說過這種話對不對?”
不對。
張三李四、男孩子孩子都說過。
看到這副心虛的模樣,顧擎敏銳地意識到,不只對他倆說過。
他黑著臉了下后槽牙,“周央央,小時候你究竟對多人說過這種話?”
周央央更心虛了。
不敢直接說,只能弱弱地對著他出了一只手。
“五個?”
見他還在追問,周央央心虛到指尖都止不住狠狠地了下。
是真的不想實話實說。
但他們說過永不欺騙、永不背叛,也不好在他面前說謊,只能底氣不足地小聲說,“不是五個。”
“也就五六七八十個吧。”
“反正肯定不到兩百個。”
周央央真的不是故意的。
怪就怪,小時候轉過兩次學。
學校里的小朋友們,又都長得特別好看。
那個時候,花癡得要命,完全控制不住見了好看的小朋友就走不路的病,所以,那一番話,說了一遍又一遍。
“你說什麼?”
顧擎俊臉更是黑沉、森冷到可怖。
他以為三五個就已經是極限。
誰敢想,竟然對上百個人說過!
好得很!
想到小時候,他們分別時,送了他兩塊大白兔糖,還說他是見過的最好看的大哥哥,他心里才稍微舒坦了幾分。
是對不人說過長大后要嫁給他們的話,但肯定沒送給過他們大白兔糖。
而且,口中的最好看,肯定也是獨一份的!
這麼想著,他眸莫測地盯著周央央,又問了句,“你只送給過我大白兔糖、也只說過我最好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