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盞臺燈的線果然與陸啟霆想象中的一樣完。
待驟雨初歇,燈斜照在裴胭滿是瑩瑩薄汗的后背上,像是鍍上了皎潔的月,渾散發著芒。
陸啟霆頭一,再次欺而上,將裴胭帶著哭腔的求饒悉數吞腹中。
就像是讓人上癮的毒藥,只一次,就再也戒不掉了……
第二天,裴胭紅著臉讓吳媽將貴妃榻的墊子拆下來拿去清洗。
墊子有多,就說明昨晚有多瘋狂。
渾也疼得很,但還是得拖著疲憊的去上班。
今天有好幾節課呢!
舞蹈工作室準備搬到sd商務樓的黃金樓層,幾百平的超大空間,裝修豪華,足以容納五個班同時授課。
這些,都是陸啟霆的手筆。
裴胭一進工作室的大門,就看到朱麗元拎著包準備出門。
“我去看看新工作室那邊的況,這兩天正在進辦公家,回頭做完清潔衛生,咱們就能挑個良辰吉日搬遷了!”
環顧現如今的工作室,雖說偏僻狹窄,但也是耗費了們所有的力。
尤其是墻上那些絕倫的繪畫,都是裴胭一點點構圖描繪的,還真有些舍不得。
朱麗元用歉疚的眼神看著裴胭。
“我知道咱們工作室能有今天的發展,都是你的功勞,有時候想想,覺得自己有點卑劣。”
工作室能有今天的發展,不是能力如何出眾,而是陸啟霆屋及烏的恩賜而已。
而自己也懷有私心,順水推舟接了陸啟霆的給予。
裴胭笑笑,正準備說話,只見臉上帶著淤青的謝盼盼從外面進來。
“你這什麼況?打架了?”
看到謝盼盼泛青的眼尾,裴胭大吃一驚。
“沒事兒,幾個小太妹不聽話,收拾了一頓,現在
都老實了!”
謝盼盼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仿佛對自己臉上的傷毫不在意。
“你怎麼樣了?回去之后,沒再什麼委屈吧?”
其實不用問都知道答案。
眉梢眼角漾的春意,足以說明被陸啟霆滋潤了。
嗯,難怪《倩幽魂》里的聶小倩那麼貌如花……
“盼盼,你去醫院復查結果怎麼樣了?”
朱麗元在旁邊關切問道。
聽到這話,裴胭一臉疑,又去醫院了?
“哦,復查沒問題,就是多有點不舒服,所以我才請了幾天假照顧。”
前幾天裴胭請假沒過來,所以不知道謝盼盼也請假了。
但聽到說謝沒什麼問題,才放下心來。
謝盼盼似乎有什麼事瞞著裴胭,半晌才問道“你家金主爸爸呢?怎麼沒陪你一起過來?”
“他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大清早就出門了。”
裴胭笑了笑答道。
謝盼盼扯著角出個似笑非笑的表。
“男人的騙人的鬼,以后別太相信男人的說辭,知道嗎?”
說罷,謝盼盼轉進了財務辦公室,留下一臉懵的謝盼盼。
這位大姐今天有點奇怪哎。
正好快到上課的時間,裴胭也沒再多想,忙去更室換了舞蹈服準備上課。
號稱自己去開會的陸啟霆,此時正坐在城郊某廢棄倉庫里。
昏暗的線里,幾個年輕男被吊了起來。
明明陸啟霆沒手,可這幾人卻都是鼻青臉腫,看樣子被人揍得不輕。
一旁,岳瑯還在給陸啟霆描述自己的經歷。
“臥槽大哥,你不知道謝盼盼有多勇,一個人挑四個人,愣是打得對方哭爹喊媽,不多會兒,對方就吐了實話。”
“你呢?你不是跟著嗎?你沒幫忙?”
陸啟霆擺弄著手中的匕首,看著眉飛舞的岳瑯。
“你只負責喊加油?”
岳瑯有點汗和心虛。
“我最開始想幫忙來著,結果剛上去就差點被捅刀子,幸虧謝盼盼趕過來保護我,我才保住了狗命!”
回想起謝盼盼當時從天而降保護他的場景,岳瑯仿佛覺得心底冒出了紅心泡泡。
天吶,他當時竟然有種以相許的沖,簡直不要太離譜!
回過神來,岳瑯忙指著被吊起來的幾個人。
“這幾個,就是那晚迫服務員下藥的混賬,唔,那兩個男的,是準備等嫂子失去理智后……”
岳瑯沒繼續往下說,但陸啟霆已經知道是什麼。
他自詡底子很棒,那晚也被藥折磨到差點沒命。
若是裴胭喝了那杯酒,就那小板兒,哪里扛得住呢?
這麼想著,陸啟霆眼底的殺意越發濃烈。
他起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中刀子捅進一個男混混的大上。
只聽男混混一聲哀嚎,疼到差點昏死過去。
狠狠將刀子拔出來,刀刃上滿是鮮紅的,陸啟霆又走到第二個男混混面前。
未等他舉起刀,只聽到地上一陣淅瀝瀝的水
聲。
是的,有人被嚇尿了。
“說!我都說!”
其中一個混混哭著喊道“是白晶晶花錢雇我們辦事的!”
“藥是白晶晶給的,還給了我們二百萬,說只要事辦,后續再給我們三百萬!”
白晶晶……
聽到這個名字,陸啟霆的眼神微微一。
自西雅圖事件之后,白晶晶就徹底消失在大眾視線里。
先是被曝出幾起丑聞,之后又因為稅稅的問題被送上熱搜,自此被徹底封殺。
“怎麼樣?大哥我之前就說肯定是這個人在報復!”
岳瑯咬牙說道“大哥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去找白晶晶了,到時候非得讓跪在嫂子面前認錯道歉不可!”
就這麼查出了真相?
陸啟霆總覺得事太過容易,甚至讓他覺得不太放心。
當即讓肖龍帶著這幾個混混的照片去找那個服務員,也確定這幾人就是那一晚欺辱的人。
而且還在其中一個混混的手機里找到一段錄音,正好是白晶晶與他們做易的對話容。
證據鏈很完整,似乎只要等白晶晶親口承認,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不多會兒,岳瑯派去找白晶晶的人匆忙趕了回來。
“出事了!白晶晶的住所門口被圍上了警戒線,聽說里面發生了命案,里里外外全都是警察!”
而與此同時,正在上課的裴胭忽然被謝盼盼了出去。
將手中的外套裹在裴胭上,語氣很急促。
“趕走,樓下圍了很多記者,都是沖你來的,朱老師在外面擋著,怕是也撐不了太久,你先離開這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