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別這樣。”
喬恩驚呆了,從沒有看到姜阿姨發這麼大的火。
打了許聰,的手一直在發抖。
喬恩抱住姜阿姨,沒有說話,只是瞪著一雙眼,就那麼死死地盯著許聰,繼而,眼眶紅了。
“你再說一遍。”
姜阿姨的聲音也跟著抖。
許聰立在原地,臉頰上落下五個清晰的指印。
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挨過姜阿姨的打,但是今天,他卻被打了。
“媽,這是真的,我沒有騙您。”
許聰抬起目,認真地看向姜阿姨。
淚水,如同決堤一般,突然就在姜阿姨的臉頰上流淌開來。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不爭氣?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姜阿姨氣得說不出話來,因為哭泣,的也開始一聳一聳的。
周津安走了過來,手拍了拍許聰的肩膀,“你跟我出來一下。”
接著,他沖喬恩點了點頭,示意先安好姜阿姨。
許聰隨著周津安的腳步朝外走,誰也沒有說話,上了車,車子直奔市區的一家清吧。
這里環境很好,有私很好的小包房。
周津安點了酒,但許聰卻一口都沒有喝。
“孩子是你跟宮萱芷的?”
周津安開口問道。
“嗯。”許聰淡淡地應了一聲。
“你們結婚了?”
周津安又問。
“沒有。”
周津安的眸子不由得深深地看向許聰,他知道許聰一直喜歡宮萱芷,男人了真心,是很難輕易做出改變的。
“不想結?還是你不想結?”
“姐夫,你別問了,事很復雜。我跟萱芷確實有了一個孩子,我們是孩子的父母,也決定共同養那個孩子,但我們不是關系。”
周津安微微地點了點頭,他發現自己有點跟不上年輕人的節奏了。
他比許聰大了快十歲,兩人之間隔著很多東西,年輕人對待的方式,已經有了時代的印記。
“媽那邊想好了怎麼代嗎?”
周津安又問。
許聰搖了搖頭,現在最棘手的便是姜阿姨這邊。
他之所以現在告訴姜阿姨這些,最主要的就是希不要再為自己的婚姻大事心。
當然,這里面摻雜著他的私心,他深著宮萱芷,從未想過要與之外的人在一起。
“待會兒回去給媽陪個不是,只是一下子不能接,你跟好好說,應該沒事。”
周津安勸說道。
許聰沉默了片刻,這才應聲,“今晚我暫時不回去了,明吧。”
周津安沒有繼續勸說,驅車將許聰送到了宮萱芷住的酒店門口。
現在,他只要一天見不到安安,就覺得心空鬧鬧的。
酒店房間里,宮萱芷正哄著哭鬧不止的安安,門口響起敲門聲,宮萱芷開門,許聰大步就朝里走。
“是了嗎?哭多久了?”
他趕將嬰兒床里的孩子抱起來,輕輕拍打著,“安安,不哭啊,爸爸回來了,爸爸陪著你。”
他滿眼都只有孩子,整個上都籠罩著一層溫的芒。
宮萱芷有些疲憊,“剛喂過,不知道怎麼的,一直哭。”
許聰抱著孩子來回踱步,吹著口哨哄著孩子,不一會兒,安安就睡著了。
他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孩子放回嬰兒車里。
“你怎麼又回來了?”宮萱芷一邊清洗著孩子的品,一邊問道。
許聰幫忙將散的東西收整起來,“不放心你跟孩子。”
他說得很自然,宮萱芷就保持了沉默。
不得不說,許聰確實是一個好父親,自從孩子出生之后,他全心地守護著他們母。
溫了牛,給許聰倒了一杯,兩人在沙發上坐下來。
宮萱芷一抬頭,就撞見了許聰微微腫起的半邊臉,那上面還留著一個清晰的掌印。
“你挨打了?”
詫異地問道。
許聰趕手擋住臉上的掌印,“怎麼可能?”
他遮掩著,但撒謊的水平實在是有限,以至于很快就穿幫了。
宮萱芷是聰明人,許聰是家里的獨子,母親是傳統家庭長大的人,不可能接孩子未婚就有了小孩。
“安安的事,我去跟你母親說清楚。是我要生的,跟你無關。”
宮萱芷擲地有聲。
許聰一下子抬起眼瞼,他有些著急,“那怎麼行?我們當初說好了,一起養安安,是我們共同的兒。”
“許聰,你跟我不一樣,我們來自不同的家庭,我未婚生,我的父母可以接,再說了,我沒有考慮過還要結婚,現在有了安安,我覺得很幸福。但是你不同,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宮萱芷說得很現實,說的這些,許聰也都考慮過。但,這些不是他最在意的。
“我有想娶的人,只要不嫁,我就不娶。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安安今晚跟我睡。”
他起,推著嬰兒車,徑直去了隔壁房間。
宮萱芷又呆愣了好幾分鐘,許聰的話,全部都明白。
可現在,除了回避,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翌日,大年三十,全家團圓的日子。
一大早,許聰就接到了喬恩打來的電話。
“許聰,一會兒早點回家。”
“姐,我知道了。”
許聰說道。
喬恩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帶他們一起回來。”
說得很委婉,許聰沉默了一下,應道:“我知道。”
但,他更知道,宮萱芷不會答應。
一直挨到天快黑了,許聰這才決定回去。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嗎?”
許聰問道。
宮萱芷搖了搖頭,故作輕松地說道:“你應該知道的,我從小在澳洲長大,不過春節的。還有啊,我可不想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遇見周楚承。你去吧,晚上我陪安安睡覺。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揚起臉,滿臉都是燦爛的笑容。
“我吃完團圓飯就回來。”
許聰堅定地說道。
然而,剛出門,許聰就看到了酒店門口站著的喬恩與周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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