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知不知道我有一種能力能讓游樂園徹夜營業。”
“什麼能力?”這麼霸道。居然讓人徹夜營業,不愧是萬惡的資本家。
“鈔能力。”
斑駁的影打在陳槿之上,他往右邊半低著頭,他邊的沈矜正抬頭看他,四目相對,沈矜似乎從那雙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怔怔了一下。
許是小時候沒人帶去游樂園,沈矜其實很喜歡來游樂園的。
只是跟謝清淮在一起,他很忙,即便休息他們也不會來,因為周末人總是很多,要排隊,太浪費時間了。
謝清淮總說有時間再帶來。
就像是旅游。
拖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分手他也沒帶去。
原來忙也能來游樂園啊。
“發什麼呆?走了。”
陳槿之牽著沈矜的手往大門那邊走去,大門旁邊那扇小門有保安守著,見到他便將門打開了。
游樂園燈火通明,除了工作人員,只有跟陳槿之。
當沈矜說想坐旋轉木馬,敏地捕捉到了陳槿之微的角。
“不能坐啊,不是專門帶我來的嗎?“”
沈矜可不管他,以前在游樂園做兼職看到別人坐在旋轉木馬上的小朋友就很羨慕,他們是那樣無憂無慮,邊還有爸爸媽媽陪著。
“你有腳能走,我還能抓著你不?”
陳槿之單手兜,被沈矜拉著往里走,他臉上掛著笑,語氣中有著淡淡的無奈,以及幾分微不可察地寵溺。
坐上旋轉木馬時,沈矜扶著扶手,陳槿之在側后方。
只要偏頭就能看到。
沈矜臉上揚著燦爛的笑,一轉頭,對上陳槿之含笑的眸子,他的笑跟平時很不一樣,看起很溫,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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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沈矜的心像是了一拍,不規則跳起來。
忽然覺得空氣變得有點黏膩。
“砰砰砰——”
沈矜聞聲抬頭。
一束束紅的耀眼的線沖上天空,束炸開,玫瑰型的花朵向四周散去,一朵又一朵在空中綻開,點亮黑沉沉的夜空,璀璨奪目。
煙花的彩映在沈矜小小的瞳孔里。
不自覺就想起第一次被陳槿之帶回家。
——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會在今夜讓你這朵玫瑰徹底為我綻放。
沈矜的耳染上紅,臉頰不自覺發燙。
銀煙火綻放的聲音拉回沈矜的思緒,意識到剛剛在想什麼后,臉上熱意更甚。
在想什麼!
居然在外面想第一次跟陳槿之上床的事!
可真是瘋了。
煙花散開,空中的小兔子形狀讓沈矜不由得回頭看陳槿之。
“想以相許?”慵懶的語調伴著煙花炸開的聲音響起,沈矜翻了個白眼瞪了一眼陳槿之。
每次想好好跟他說話時,他總是這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真是浪費。
他這種人就是錢多的沒花,弄這些浪漫的套路,想勾引去給他做人。
煙花放了很久,直到十二點。
沈矜也在游樂園里玩了很久,直到十二點才結束離開。
太晚了,不好意思真讓人通宵營業
。
-
“要去我家嗎?”
面對陳槿之的邀請,沈矜沒有拒絕。
或許是今天晚上太開心,也或許是之前就有過一次沒有易的經歷,跟陳槿之回了碧水灣。
門剛打開,卡卡就搖著茸茸的大尾沖了過來。
卡卡格不小,它撞進沈矜懷里時,踉蹌了下,陳槿之的大手扶住的腰,才站穩。
“倒也不用這麼迫不及待。”
戲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沈矜眼皮了。
他可真能顛倒黑白,明明是被卡卡撞了才慣往后倒。
陳槿之:“卡卡,進去,別擋在這里。”
卡卡低落地“嗷嗚”一聲,高高翹起的尾耷拉下去,看起來可憐,沈矜蹲下了狗頭。
“你爸爸好兇,我們不跟他玩。”
卡卡在沈矜手心蹭了蹭,立刻恢復剛剛歡快的樣子。
沈矜帶著它往里走。
從小就喜歡狗,不過那條件實在養不了狗。
后來跟謝清淮同居想養,但謝清淮對過敏,只能放棄這個想法。
“看電影嗎?”
沈矜想起陳槿之家四樓好像有電影院。
點點頭,“看!”
“汪~”卡卡搖著尾,似乎也在回答陳槿之的問題。
兩人一狗前后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陳槿之欺了過來,臉離很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鼻尖。
仄的空間里,被放大無數倍。
沈矜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怎、怎麼了?”
往后退,垂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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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陳槿之。
陳槿之微勾,“你臉好紅。”
“我......是電梯里太熱了!”沈矜抬手想將陳槿之推開,他離得那麼近,快要不能呼吸了。
只是的手剛出去,便被抓住了。
“電影還沒看呢,別那麼著急。”陳槿之語調勾纏,極盡曖昧。
沈矜臉上滾燙的熱意幾乎轉移進大腦。
燒得腦子迷迷糊糊的。
“誰、誰著急!我沒有想跟你睡!”沈矜大聲反駁。
陳槿之只是拖長腔調“哦”了一聲。
電梯到四樓停下,陳槿之依舊沒放開的手,被拉著往外走去,卡卡挨著往前走。
“想看什麼電影?恐怖片?片?喜劇片?”
沈矜張了張,不等答,陳槿之又自顧自開口:“你肯定想看恐怖片。”
“???”
給了他什麼錯覺?
膽子很小,不敢看恐怖片!
陳槿之看一眼,十分驚訝道:“你不會不敢看吧?”
沈矜瞬間像是被架到火上面烤,梗著脖子:“誰不敢看!我以前不知道看了多恐怖片。”
“那就行。”
陳槿之松開,開始找片子。
沈矜忐忑地坐在沙發上,對于自己剛剛的賤很是后悔。
直到電影放映始終沒說出不敢看的話。
陳槿之太可惡了,都能想象要是說不敢看,陳槿之會怎麼嘲笑。
“啊!”
大熒幕上的畫面讓沈矜下意識出聲,下意識就埋進旁的人的懷里,兩只手抓著陳槿之側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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