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殿下可是莫要責怪,我為史大夫,便是監察百之人,話語間說得直白了一些,還希肅王殿下可以理解。”
熊學淵笑著,話語中卻盡是冰寒之意。
“為何要見諒?”
蕭以澤瞥了他一眼,似乎只是輕輕掃了過去。
“本王與蘇黎將軍、子用膳之時,殷大人便是跟了上來,如今蘇氏酒樓走水之后,殷大人帶著史大人又是跟了上來,本王如今還是懷疑這其中是不是過分巧合呢?”
“聽著像不像你熊學淵指使殷棋放火燒樓打算殺本王滅口啊?!”
蕭以澤怒吼一聲,便是看也不看熊學淵一眼,拉著蘇青綰離開了。
但凡熊學淵明白一點事理便是不會在此時跟上來。
偽造的證據都消失了,還想借由口舌之利想要定他的罪,簡直是可笑至極。
熊學淵簡直是平日里作為史大夫、用一張給人定罪習慣了,將自己那份豪橫四張揚開來。
蘇青綰一邊走,一邊扭頭看了,再次轉過頭之后頗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們還跟著呢。”
此時,蘇青綰與蕭以澤都是被糾纏的有些煩躁。
蘇青綰輕輕撓了撓蕭以澤的手心,低聲說道:“送我回府吧,如今這藥膳是吃不上了。”
蕭以澤似乎是輕笑了一聲,附耳在蘇青綰耳邊咬牙切齒道:“子,你莫不是在幸災樂禍不?”
“哪敢啊,藥膳定然是一頓也不能落下的。”
蘇青綰順著他說的話笑著應了一句。
“那好,我先送你回去。”
蕭以澤自是知曉蘇青綰說得有道理,這幾個狗皮膏藥一般的人跟著,臉皮再厚的人也是不會有什麼胃口。
“熊學淵當真是一點讀書人、朝廷命的風度都沒有!”
蘇青綰實在是沒忍住,低聲罵了一句。
“子倒是很有大家閨秀的風度啊。”蕭以澤意味深長的說道。
蘇青綰努努,不說話,全當作是自己沒有聽見。
蘇府就在不遠,蕭以澤也是并未折騰多久便是將蘇青綰送到了門口,春蘭在蘇青綰進雅間之前便是得了蘇青綰的命令回府了,此時也是不必管。
就是——
“我知曉肅王哥哥不喜歡旁之人過多,不過出門在外邊總歸是要帶上一些人的,像是如今這般況,即便是打了他們跑了,也是個不錯的用途。”
在蘇府門前,蘇青綰朝著蕭以澤如此說道。
蕭以澤微微點頭,解釋了一句:
“今日之事很是私,若是知道的人多了也會造問題,如今便是這般,應當是有人將此事泄了出去,我對于邊之人……沒那麼信任。”
蕭以澤的聲音稍顯苦。
“不過,既然子說了,我會試試看的。”
“嗯。”蘇青綰歡快的點了點頭,“那肅王哥哥若是試一試,子便是給殿下一個禮,您一定會喜歡的那種。”
“什麼?”
“。”蘇青綰神莫測的一笑,看起來很是令人心中忐忑,讓人覺得是想出了一個壞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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