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還“就是”?
蕭以澤捂住了腦袋,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平日里也就是夸張一點說蘇青綰是自己的未婚妻,蘇青綰倒是好了一步到位,說法竟然比他還是要夸張一些,還是他保守了。
“還并未親呢。”蕭以澤瞪圓了眼睛。
蘇青綰見狀卻是覺得有些好笑,畢竟平日里蕭以澤都是一副榮辱不驚、喜怒不顯的人,如今這般窘迫,還真是難得一見。
怪異的,一時間雙方都覺得彼此很是奇怪。
蕭以澤奇怪于今日的蘇青綰居然與他吵起來了,蘇青綰覺得今日的蕭以澤更有生氣了。
眼見著圍觀之人越來越多,蘇青綰也是不想如此引人注目,便是低聲與蕭以澤商量著:“一道,就只能接一道藥膳。”
蕭以澤默不作聲,只是悄咪咪的出三手指。
三道?
他們二人一頓飯能吃三道菜嗎?!
蘇青綰嗔怪的看著蕭以澤,蕭以澤看起來卻是有些寸步不讓的意味,白玉一般的手指還在蘇青綰的眼前晃來晃去。
“行行行。”
蘇青綰咬著牙,無奈妥協。
蕭以澤低聲一笑,這一次卻是略有些主地將手了過去。
“拽住本王的袖子,正午人,跟些。”
蘇青綰笑著手探去,還尚未到蕭以澤的袖口,一道怪氣的唏噓聲便是從不知哪里傳了過來。
“我等還在四尋找肅王殿下呢,原來肅王殿下在此與蘇小姐正你儂我儂呢啊。”
蕭以澤聞聲抬眼,隨后便是看到了不遠正笑看著兩人的熊學淵、殷棋等人。
蕭以澤當即便是收住了自己的笑臉,神肅然,手臂一甩便是將蘇青綰帶到了自己的后。
“熊大人,即便本王再如何,如今這天下也還是蕭家的天下,你也就必須見到本王就行禮,而不應該是冒冒失失的開口。”
蘇黎率先開口而不行禮,那是他容許的,而今他若是想計較這件事自然也是可以計較的。
“是臣下冒失了。”找到了蕭以澤,熊學淵自然是心不錯,本不會在這方面與蕭以澤爭一個高低。
雖說,殷棋等人在那雅間之中留下的件約莫著也已經是燒了個干凈,且那京兆尹見到事草草結尾已經是打道回府了,可是他們這群有著死命令的人可是不能如此敷衍過去。
“見過肅王殿下。”眾人施禮。
隨后,熊學淵便是笑看向蕭以澤,問道:“殷棋殷大人說是肅王殿下方才還在蘇氏酒樓之中,如今怎麼是在此了?”
“走水了,便是出來了。”
蕭以澤淡淡的說著,心中卻是想著一定要把熊學淵這般人推到蕭以鵠那邊的高位。
這種庸才,只有居高位才能夠給對方足夠的打擊。
明明事已經是塵埃落定了,還在此不依不饒,想著找回一點面子,那是相當的無用了。
“可是,殷棋等人方才才說肅王殿下與蘇黎將軍正在謀軍統領之事,怎麼一轉眼,偏偏就是蘇氏酒樓走水了,肅王殿下不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