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澤拋下這番話之后,便是帶著蘇青綰快步下樓了。
蘇黎雖說是聽得不怎麼清楚,但是大意卻是已經明了。
亦是抓時間遠離這蘇氏酒樓,臨了到了柜前,低聲囑咐了一句:
“將酒樓之中的客人遣散吧,就說是后廚走水了,切記一定要將那間雅間燒的干干凈凈。”
將那酒樓細細清掃一遍?
算了吧!
又浪費時間,又或許本就清理不干凈,還是一把火燒了了事更簡單便捷。
為何要將一間經營良好的酒樓燒了,掌柜自然是不清楚的,只不過這酒樓都是蘇家的,如何置自然是蘇家爺說了算,再過一些年蘇黎可就算是蘇家家主了,掌柜的自然是不會違背他的意愿。
當即,掌柜的便是點點頭。
“是。”
蘇黎見狀,自己也是迅速離開了此地。
*
約莫一炷香之后,一輛馬車之上京兆尹看著眼前的殷棋幾人,皺眉詢問道:
“幾位大人說,在那蘇家酒樓之中,肅王殿下似乎是正在與蘇將軍商討如何徇私舞弊之事,想要在衛軍統領選拔上做些手腳?”
“是。”殷棋果斷說道。
有人也是附和著:“的確如此,此事說出來的確是有些駭人聽聞,不過確實是我等親眼所見。我等在經過那間雅間之時分明是聽到肅王殿下在與蘇將軍說那規則之事,我等見之覺得不妥又是驚奇,便是敲門而,那想那文書都是擺在了桌面上,那是相當的囂張啊。”
“不過那時他們都是極力否認,即便是證據確鑿,或許待到我們再次進之時他們已經是藏好了證據,待會兒他們怕是會抵死不認!”亦是有人補充著。
“哦哦哦~原來如此。”京兆尹假笑著,心之中卻是在思量著另一件事。
這幾人說得好聽,不過是利益爭奪與陷害罷了,他們這些人背后或是蕭以庚或是蕭以鵠這兩位皇子他又不是不知道。
只是他如今尚是中立之員,并不想如此之早便是站了隊,可是這些人偏偏如今又是找上了自己,讓他不得已開始思考站隊的問題。
其實站隊之事,不到最后一刻便不會知曉是對是錯,這兩位皇子,一個盡寵,一個年長沉穩,皆是皇位的強有力競爭者,肅王殿下便是顯得差了不,雖說有蘇家相助,不過在朝堂之中可用之人甚,很是式微。
但是,京兆尹他實在是不想得罪蘇家。
想到此,京兆尹的眼神便是瞟向了另一邊,在那里坐著沉默寡言,但是前不久剛剛叛變了蕭以庚陣營的史大夫熊學淵。
原本今日熊學淵前來他便是有些疑,直至殷棋等人也是找了過來他才是明白了原因,隨后熊學淵便是借由史大夫對百有監察之責的理由,隨著他們前往了蘇氏酒樓,若不是因為如此,想來他也是不會被人架著前往此。
換做平日里,不過是隨口一兩句話便是可以糊弄過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