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穆文德的支持,阿約暫時穩住心態,無論如何,大馬是私會黨的地盤,趙聲再狂妄,也不敢在私會黨總部殺人。
但穆文德敢。
只要自己疏忽大意,輸掉了賭局,他敢用腦袋保證,穆文德會活剝了他。
為一個賭王,需要的心智以及穩定的心理素質,之前是被趙聲氣的,一耳扇暈了,穩定下來之后,阿約逐漸找回狀態,以連續自兩把強勢坐莊。
一把清一,一把三暗刻,番數碾。
“按照國際慣例,只能坐三次莊,這次無論輸贏,你都要下臺了。”郭海亮平淡說道,完全沒有劣勢的苦惱。
“開賭之前,好像沒有提及過需要按照國際慣例。”阿約強說道。
“既然沒有說好,那重新定定規矩,穆老大,你怎麼看?”趙聲口道。
穆文德面目沉,朝牌桌掃了一圈。
阿約坐西,郭海亮坐北,對方占據后手優勢,即便前面贏得再多,后面還要看別人臉行事,現在累積的優勢已經足夠,只要郭海亮別胡高番,那麼大局已定。
斗勇,斗智,接連拿下,三比二,后面一場不用再比。
想到這里,穆文德有了結果,沉聲道:“賭場如戰場,不是兒戲,必須要正規化,就按照這位先生所說,使用國際慣例。”
郭海亮拱手笑道:“我提拿督表示謝。”
“用不著,我們倆的比你深厚,何必多此一舉。”
穆文德生怕有變故,于是催促道:“開局。”
阿約撒出骰子,四人分別拿牌,跳張后,趙聲的神比苦瓜都苦,一條,四條,八條,二筒,五筒,六筒,八筒,三萬,五萬,八萬,九萬,再加上紅中白板兩兄弟,經典的十三不靠。
這把牌要是能和,立地封賭王。
趙聲又執行起鐵錘計劃,阿約打啥他打啥,主打一個誅心。
正捶的過癮,阿約得意一笑,將牌攤開,“自,混一。”
這才了四圈牌,和了?
趙聲湊到阿約的牌前,瞪大雙眼,試圖找出詐胡的線索。
可惜一無所獲。
建立起雄厚優勢,穆文德松了一口氣,聲音都輕快幾分,“我們好像贏了一百多番了,如果最后三把你們不能超出,趙小友,你選擇胳膊還是?”
趙聲喪著臉,著大,緩了好一陣,突然堆砌出燦爛笑容,“穆老大,你玩真的?”
穆文德冷哼一聲,說道:“這麼多人作證,只差立下生死狀了,難道快輸了,你想反悔不?”
鐺。
太子爺穆仁不知從哪搞來一把斧頭,釘在桌上,直勾勾著趙聲,森然一笑,“我喜歡看你坐椅的樣子,不知道那會兒,你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威風。”
趙聲鼻子,咧笑道:“我這人骨頭,怕你的斧子砍不斷。”
“沒事,斧子砍不斷,還有電鋸,保證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穆仁猖狂笑道,導致唾沫星子噴到桌上。
“沒打完呢,還有三把牌。”郭海亮悠然壘著麻將,有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愜意。
“好,我看你怎麼能反敗為勝。”阿約輕蔑說道。
骰子離手,五點,再撒,三點,郭海亮從容抄起牌,打出了一筒。
差距如此巨大,想要贏,混一是最起碼的,既然不要筒,穆文德和阿約各自有了對策,拆開筒子牌,留下條和萬,準備將他鎖死。
可后面兩圈,郭海亮分別打出了一萬和三條。
使得兩人慎重起來。
一筒和一萬是邊緣牌,也有做大筒和大萬的可能。
阿約給穆文德遞了一個眼,示意對方趕和牌,自己來鎖死郭海亮。
只要兩人有人和一把,那麼結局已定。
可兩人這一局運氣奇差,牌都快完都沒有上聽。
最苦的是趙聲,他這把運氣好的離譜,清一已經自了兩回,筒子來了個遍,可一旦胡牌,意味著輸掉比賽,只能挨個打出去。
“小姨個屁的!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瞎來,你姥姥,你大爺,你親舅爺!”趙聲苦悶發著牢,只差把麻將扔進里咬碎。
沒等阿約和穆文德嘲笑,郭海亮牌后,慢悠悠將牌推倒,“自。”
牌姹紫嫣紅,倆紅中做對,七八九筒,六七八萬,六七八條,胡的是對九條,番數很,平和,自,莊家,僅此而已。
“這麼沒有信心?只胡四番?”阿約詐笑道。
“牌技差,能和已經不錯了。”郭海亮微笑道。
“兩把要贏一百二十二番,各六十一番,你的任務很艱巨哦。”阿約幸災樂禍道。
“很簡單,滿貫就可以了,八十八番再翻倍,還多出很多番。”郭海亮輕松說道。
“說出這種話的,往往都是新門的菜鳥。我告訴你,在國際大賽中,滿貫的和牌出現率為十萬分之三,決賽階段更是絕無僅有,你想要滿貫取勝,更中六合彩頭獎沒什麼區別。”阿約鄙夷道。
“運氣這東西,誰說得準呢。”郭海亮自信滿滿說道,似乎下一局就能贏滿貫。
阿約豎起大拇指,得瑟笑道:“菜鳥,祝你好運。”
人生重来一次,我要把那些曾经欺压过我的人全部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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