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聲屁顛屁顛坐起了莊,撒出了十二點,穆文德撒出了九點,分別拿牌后,趙聲心里暗自竊喜,只有兩張閑牌,其余全是筒,能做清一混一,甚至傳說中的九蓮寶燈都有希。
可打了幾圈,趙聲覺味道不對勁,上條和萬,離和牌的希越來越渺茫。
好在趙聲有自知之明,既然沒辦法坐莊,那就干脆以不點炮為主,把牌拆的稀爛,專挑阿約打過的牌去打,俗稱捶下家,弄的阿約相當難。
最終,以郭海亮兩番自收場。
阿約瞟了瞟兩人,壘牌的速度變快。
雖然己方番數贏的多,但被名不見經傳的家伙連續和牌,賭王的面無,何況郭海亮是最后一家,如果不積累足夠多的優勢,局面將陷被,想到這里,阿約系好襯袖子紐扣,變得慎重起來。
“該你坐莊了,撒骰子啊,做夢呢?”趙聲學起傻小子的東北話,大聲嚷嚷道。
對方是賭王,真刀真槍地干,肯定贏不了,索搬出老祖宗的計策,攻心為上,把局面攪渾水,最好是打起架來,沒準兒能渾水魚。
阿約瞪了他一眼。
“你們東南亞打牌都這麼墨跡嗎?跟娘們一樣,早知道不和你們麻將了,不如甩撲克,一翻一瞪眼,這樣你們也能輸的快點。”趙聲翹起二郎,順便點了煙。
香煙在阿約面部來回縈繞,可最讓他難的是語言刺激,堂堂東南亞賭場天字號翹楚,在私會黨老大面前被菜鳥奚落,傳出去,還怎麼在這行混。
“華夏仔真討厭,真該用針把你的給住,用一千針,一萬針,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阿約神異常鷙。
啪!
迎接他的是一記耳,其力道之大,把阿約連同座椅一起掀飛。
“媽了個子的!啥小魚小蝦都敢在老子面前囂,你他媽以為自己是糯康呢?出去問問,老子是吃哪碗飯的!即使糯康在這,老子都敢罵他祖宗!”趙聲斜叼著煙卷兒,蠻橫說道。
心里夸贊著這哥們兒真上道,本想著找茬發火,沒想到自己撞進來了,把狠話說到這種程度,不打他都對不起觀眾。
十幾名私會黨員見到有人手,瞬間將牌桌圍了起來。
阿約被這一掌扇的昏天暗地,臉頰腫起一大片,牙齒都掉了四顆,艱難爬起來,回到座位中,卻不敢跟趙聲對視。
此次赴約,只是因為穆文德的邀請,對手是誰,什麼職業,他沒問清楚,原以為是華夏來的呆頭鵝,哪曾想是混江湖的座山雕,看他罵糯康的架勢,來頭還不小,不知道是哪尊廟里的大佛。
他是賭王,又不是毒王,相比于擁有千軍萬馬的金三角三巨頭,他算個屁。
“趙小友,當著我的面打人,太不把私會黨放在眼里了吧?”穆文德雙手扶著牌桌,含怒說道。
“穆老大,要不是給你面子,我能把他剁碎了你信不信?當初火帥聘我為總參謀長的時候,也是和悅一口一個老弟,韓教主那麼大的排場,我又是他的世侄,也從沒辱罵威脅過,泰國那些親王大臣,見我都喊帥哥趙,他是誰,算老幾?我要看他臉?”趙聲大刺刺往那一坐,擺出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氣。
口口聲聲說的是阿約,實際句句不離穆文德,指桑罵槐的技,已經爐火純青,這老小子要是識趣點,最好別整這些幺蛾子。
穆文德要是聽不懂,也白活這麼大歲數,眼眉浮現一戾氣,沉聲道:“這里是泰國,不是大馬。”
點到為止,說的很淺,看得出來,他對趙聲的履歷相當清楚,也有幾分忌憚。
“我知道這里是大馬,不然的話,咱們能坐下來打牌嗎?”趙聲抄起一張白板,意味深長笑道。
言下之意,如果是在別的地方,你穆文德沒有威脅我的資格。
“我不管你在別的地方如何,既然來到大馬,你要乖乖給我坐好,這是私會黨的規矩,同樣是大馬的規矩。”穆文德實在不他的底細,又不能在小弟面前失了尊嚴,只能著頭皮說起場面話。
“穆老大,你的人用語言傷害了我,我用武力傷害了他,大家都有錯,不如打平算了,咱們進行下一關?”趙聲笑瞇瞇說道。
“不可能!”
優勢這麼大,穆文德斷然不可能放棄,瞪圓雙眼,沖著阿約催促道:“該你坐莊了,快。”
砰!
趙聲狠狠拍打桌子,麻將上蹦下跳,也沖著阿約呲牙咧喊道:“沒聽到穆老大發話嗎?碼牌!”
東南亞賭王如同氣包一樣,腦袋下垂,雙手有些哆嗦,膽戰心驚壘著牌。
心里暗自悔恨,為了五十萬金,趟這渾水干嘛。
經過這樣一鬧騰,趙聲和郭海亮有了底,互相微笑對視,信心大增。
嚇人可比捅人管用多了,起碼不會到法律制裁。
“阿約,大馬始終是私會黨的天下,不要怕,我以私會黨的名譽擔保,你在這里將十分安全。”穆文德看了阿約的恐懼。
“好。”阿約強打起神,準備接下來的一局。
他是超級特工,更是傭兵界的王者。為了保護她的美女總裁未婚妻,葉蕭成為了超級保鏢,進行24小時貼身保護。翱翔九天,縱橫都市!都市當中又多了一個超級保鏢的傳說。…
一覺醒來,老實人趙鋒重生了,從摳腳大叔變回陽光少年。站在時代大潮的風口浪尖,豬都能上天,飛向天邊一望無際的白菜地......…
媳婦出軌了,孩子是別人的,奶爸李鋒雨夜被掃地出門,既然老天都不讓我平凡的活下去,老子就活出不平凡來。…
做官要有兩顆心,一顆是責任心,一顆是良心。且看秦峰一個最偏遠鄉鎮的基層公務員,帶著這兩顆心怎麼在爾虞我詐的權力游戲里一步步走向權力的巔峰。
【重生+戀愛+單女主+腦洞+狗糧+賺錢】林舟死了。奮斗半生,他事業有成,家財萬貫,是令人羨慕的鉆石王老五。可死后才知道,孤單一生的他,連葬禮都沒人辦。多麼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