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遞的筷子?
男生的話一下子引起了軒然大波。
如果要從上百雙筷子里面恰恰拿到一雙有毒的筷子,這種可能實在太小,幾乎不可能。
但如果那雙筷子是別人遞給他的,那就不一樣了。
“是誰?”歐文提高了音量。
那個男學員支支吾吾的,把頭看向了人群中的一側。
“不,不是我。我只是好心給遞了一雙筷子,我也是從筷兜里面隨便的。”此時隊伍里面一個男生慌了神。
呂青青大吃一驚,這人竟然是詹若軒。
胡笳和歐文顯然也認出了他,“你來說說當時的況。”
詹若軒定了定神,“當時我正好拿筷子,黃媛就排在我后,我想著是同學,就順手了一雙給。”
“誰能證明你是順手的還是事先準備的?”高亮提出了關鍵的問題。
這……
詹若軒急了,這樣的事誰能證明?怎麼證明?
“當時食堂有很多人,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見。”詹若軒郁悶極了,要是當時他不獻這個殷勤就好了。
“我能證明。當時詹若軒和我在一起,進食堂的時候他兩手空空,手上沒有備好的筷子。”呂青青站了出來。
“呵呵。”發出笑聲的自然是萌了。“你只能證明筷子不在他手上,但是你不能證明毒藥不在他上。”
呂青青差點咬碎了牙。這婆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呂青青心里暗暗著急,即使也相信詹若軒是無辜的,可如今的況對詹若軒非常不利。
不過正不怕影子斜,詹若軒的舉只是一個嫌疑,最后真正要定罪還得看證據。
“歐,我相信詹若軒是無辜的。”呂青青和歐分開時,特地囑咐了一下,“你們可以查,但是你得管好你手下的人。”
畢竟在這個環境里面待得久了,呂青青也知道,有些人審案就喜歡用一些強迫的手段。
擔心詹若軒吃苦。
“放心了,我的治下從來沒有人敢刑訊供。”歐文給了呂青青一個放心的眼神。
……
班里死了人,詹若軒還被當了嫌疑人,呂青青和胡笳這頓飯自然也泡了湯。
兩人沿著步道慢慢地往家走。
“你在想什麼?”呂青青看胡笳有點沉悶。
“在想黃媛的案子。”胡笳說道。
“不準想。”呂青青眼睛一瞪,“那個案子刑偵隊已經接手了,不關你的事兒。
開什麼玩笑,今天已經星期五了,再過兩天你就可以進下一個記憶周期了。
好好的安穩下去不好嗎?
胡笳也明白呂青青的意思,他甩了甩頭,“好,我不想。”
語氣中竟然有一點寵溺。
“青青……”
“嫂子……”
一轉頭,就聽到兩個悉的聲音。
“我們聽說傳習所出事兒了,你怎麼樣?沒事吧?”余悅拉著呂青青的手,左看右看,“好久沒看到你了,好想你哦。”
呂青青看到余悅也很高興。“我沒什麼事兒,倒是我有個朋友被卷進這個漩渦里來了。”
“看吧,我說有老大在,嫂子準沒事。”旁邊的李洋跟著搭腔。
“要你管。我當然知道青青不會有事,但總得親自來看看才放心。”余悅瞪了李洋一眼,樂得李洋咧笑。
說著,李洋掏出一個紙包,“我們還帶了幾個包子過來,還以為你們要在那兒查案呢,生怕你們到。”
哇,包。
呂青青兩眼放著,毫不客氣地接過來。“案子刑偵隊在查,我們不手。”里塞著東西,呂青青說話也不那麼清楚。
看得胡笳啞然失笑,“你吃慢點,要是噎住了,這兒可沒湯給你順下去。”
呂青青白了胡笳一眼,“別人好心好意給你帶了吃食,你不激涕零,做出一副狼吞虎咽的樣子,怎麼對得起別人跑這麼遠的路。”
哈哈哈……
眾人哄笑。
呃……
笑著笑著呂青青突然愣住了。
“你怎麼啦?不會真的被噎住了吧?”胡笳被嚇了一跳。
“哎呀,水,水,水,這人,吃慢點,跟個豬刨食一樣,別給我噎死了。”余悅一張口差點把呂青青氣暈過去。
阻止了余悅給拍背,“胡笳,今天我們在現場,你還記得他們說吃了什麼嗎?”
“什麼什麼?”胡笳被問得莫名其妙。
“他們是不是說于小慧給了他們南瓜餅,所以黃媛的筷子掉了?”
胡笳點點頭,“好像是這麼說的。”
呂青青眼睛一,“可是我們食堂從來沒有做過南瓜餅。”
食堂從來沒有做過南瓜餅,可是死者卻吃過南瓜餅,那問題很明顯了。
“走,去刑偵隊。”呂青青急不可耐。
不僅是因為可以為詹若軒洗嫌疑,最主要的是案件有了新的線索,自然要通知辦案的警員。
……
“高亮,速度派人去查那幾個人學員的住址,搞清楚南瓜餅從何而來。”在聽完呂青青的講述以后,歐文立即做出了安排。
“對了,若軒呢。”呂青青還掛念著那個小子。
“放心了,安排得好好的,沒事。”歐文喊住了正準備離去的高亮,“今天帶回來那小子呢,你把他擱哪兒了?”
“哦,萌帶下去了。”高亮急匆匆地離去。
萌?
呂青青沒來由的心里有一種不安。“平常也這麼積極嗎?”
歐文自然懂呂青青的意思,“找人。”
刑偵隊不大,很快他們就在一間審訊室里面找到了詹若軒,他看起來狀態還不錯。
“青青?”看到突然而來的呂青青,詹若軒很是驚喜。
“你有沒有怎麼樣?”呂青青轉著圈兒地看他,生怕他上出現什麼傷口。
“我沒事。你特地打了招呼,難道他們還敢對我啊?”詹若軒笑道。
那就好。
呂青青放下心來,“再委屈你兩天,等真相查出來了,你洗嫌疑了,就可以出去了。”
畢竟現在南瓜餅的出現只是多了一個嫌疑目標而已,只要不能證明南瓜餅有問題,那麼詹若軒的嫌疑依舊洗不了,所以他還不能被放出去。
“不怕。我又沒做過,相信遲早會還我清白。”詹若軒已經冷靜下來,心里也沒那麼焦慮了。
最主要的是,呂青青竟然專程來看他了,這讓他很是溫暖。
兩人簡單聊了兩句,呂青青便離開了審訊室。
就在房門關閉后不久,萌進來了。
“哼,沒想到啊,居然這麼晚了還來看你。”萌一臉玩味的表。“你和什麼關系?是你朋友嗎?”
詹若軒因為話針對呂青青的事,也就知道了萌和呂青青之間的不對付。
“你什麼意思?我們只是同學誼。”詹若軒對萌也沒好臉。
“呢肯定是有的,但是不是同學誼那就不知道了。”萌手里拿著兩個菜餅,“還沒吃飯吧?想吃嗎?”
詹若軒看了一眼,“你想做什麼?”
嘿嘿,萌笑笑,“我要你跟我學兩句話。”
詹若軒臉一變,“你想讓我把筷子的事推到的頭上,不可能。”
這人心思之歹毒,竟然想讓他陷害呂青青,門都沒有。
萌笑嘻嘻地把詹若軒按在凳子上,“我有那麼壞嗎?我怎麼可能那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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