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的,但知道趙蓉椿的尸被人切碎了就扔在這條巷子的垃圾桶里。
似乎一切的不幸,都是從趙蓉椿的死亡開始的。
阮芽有些厭煩。
白楓鳶把地方選在這里,是無意還是巧合?
還沒有見到人,阮芽就已經能夠到那個人對自己的惡意。
“如果不舒服,我自己上去。”封遲琰說。
阮芽搖頭:“不至于,就是忽然想起了一些舊事而已。”
看了眼黑的單元門,說:“進去吧。”
老城區的樓梯是修的非常狹窄的,坡度也非常的大,因為這樣可以盡量的小占地面積和建筑用材,缺點就是非常容易摔跤,開著燈都容易一腳踩空,更別說這地方本沒有應燈這東西了。
要是天氣晴朗,也許借著太的能看見一點路,但此時風雨如晦,一旦亮都沒有,其余人剛要打開手機照明,封遲琰沉聲道:“別打草驚蛇,白楓鳶很機警,要是看見跑了,這個責任你們誰擔?”
眾人立刻不敢開手電筒了。
阮芽正尋思著自己夜視能力這麼差就不上去拖后了,要是一腳踩空摔下來別說是驚白楓鳶了,他們還得空送去個醫院。
剛要開口,忽然覺到有人在黑暗中準確無誤的牽住的手。
對方手掌寬大,手指修長,掌心干燥,帶著蓬的溫,可以輕而易舉的把阮芽的手包裹住。
阮芽一怔,隨
即無聲的笑了。
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結果是為了跟拉小手啊。
封遲琰淡然的往上走——他走的很慢,倒不是怕摔跤,他夜視能力很好,即便是這樣的黑暗也能看見一些,再者,就是看不見,他的也能做出準確判斷,走得慢是因為他要遷就阮芽。
寂靜無聲的黑暗里封遲琰牽著的手一步步往樓上走,除了他們自己,沒人知道這一刻他們十指相扣。
封遲琰走的很穩,阮芽跟著他一路到了四樓,這里終于看見門里出的燈了。
按照藥店老板指的窗戶位置,應該是左邊這一戶。
里面有,顯然是有人在的。
阮芽看了眼跟來的手下,那人心領神會,上前敲了敲門,聲氣的道:“開門!快開門!我回來了……嗝,別攔著我,我還能喝……”
將一個醉鬼演繹的活靈活現。
拍了大概兩分鐘的門,里面的人終于忍不住了,打開房門不耐煩道:“你走錯地方了,趕……”
他后面的話沒能說出來,因為一把槍已經抵在了他腰間,也被人捂住了。
阮芽彎起角,無聲的說:“你好啊。”
年眼睛里滿是驚恐,下意識往臥室看去。
房子很小,一共只有兩個房間,客廳里東西雜,廚房里飄出食的香氣,這年之前應該是在做飯。
阮芽徑直往臥室走去,作利落的從腰間拆下槍,這才打開門。
門扇打開,正跟一個人的眼
睛對上。
那就是白楓鳶,阮芽瞬間認出來,鄔長得跟起碼有五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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