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這才意識到,面前這個男人,是有溫度的,溫甚至有些燙。
“你沒有死……”阮芽慌忙的去看自己坐著的棺材,“那……”
封遲琰看了眼棺材,挑眉道:“我也很好奇這里面裝的是什麼,你想看看麼?”
阮芽嚇得直往他懷里撲:“不、不要……你放我下去……”
封遲琰覺得像是只蹬兒的兔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這會兒更是冷著臉道:“你聽說過我的名聲吧?”
阮芽點頭。
“你要是惹我生氣,我就讓人把你也裝進棺材里。”封遲琰冷淡道:“活埋。”
阮芽:“!”
封遲琰把人從棺材上抱下來,阮芽腳一沾地就想跑,被封遲琰輕輕松松的拎著領拽了回來,“就站在這里看著。”
阮芽一點都不想看棺材里是什麼,小小聲的說:“琰、琰爺……你自己死了,你不知道棺材里是什麼嗎?”
“我剛辦完事回來。”封遲琰譏誚道:“也沒想到會參加自己的葬禮。”
看來那些人,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他死,不過捕風捉影的得到了一點半真半假的消息,連葬禮都辦上了。
棺材還沒有封死,封遲琰用力一推,棺材蓋就被推開了,阮芽趕閉上眼睛,封遲琰卻嗤了一聲:“幾件服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阮芽眼睫了,這才敢睜開眼睛,就見里面果然只有幾件服。
阮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忽然一陣腳步聲響起,封遲琰皺眉看了眼靈堂外面,不等阮芽反應過來,已經將人給塞進了棺材里。
阮芽瞪著眼睛,就見封遲琰單手撐著棺材一側,自己也翻了進來,棺材一個人躺著綽綽有余,但是兩人一起就太勉強了,更別提封遲琰高長,他將棺材蓋合上時,阮芽只能被迫的蜷在他懷里,甚至能夠清楚的聽見他心臟搏的聲音。
“琰爺……”
封遲琰在黑暗里也能準的捂住的,讓的話被迫吞回了嗓子里。
“奇怪……”靈堂里響起人聲:“阮家那個去哪兒了?”
“大半夜的誰愿意待在靈堂里啊,估計是跑去別的地方了。”
“真晦氣……”有人啐了一聲:“竟然還要讓我們來換油燈。”
“你別說啊。”另一人低聲音道:“琰爺活著的時候,那可就是鬼見愁,現在死了,閻王爺都不敢收他,你這話要是被聽見了……”
一陣沉默,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應該是兩人給油燈換了燈芯,“趕走趕走,太晦氣了。”
腳步聲遠去,捂著阮芽的手終于松開了,阮芽的臉都已經憋得通紅,封遲琰倒是先開口了,“你上怎麼這麼香?”
阮芽一懵。
“噴香水了?”封遲琰蹙眉。
兩人在狹小的棺材里,封遲琰說話的時候幾乎就著阮芽的耳朵,阮芽耳尖燙紅一片,地抓著自己的擺:“沒、沒有。”
但是真的好香。
空氣里全是上的甜香味兒。
“琰爺……”阮芽聲音跟貓兒似的:“我們為什麼要躲進棺材里?”
陸凌琛這個刺猬般的男人,蘇言愛了整整十年,好不容易他身上沾滿了她的血,就算是遍體鱗傷她也不想鬆開。而她,最終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字。她在電視上看他與初戀情人的盛世婚禮,閉上了雙眼。婚禮當天,當被掩蓋的真相揭開,陸凌琛扔下新娘到處找她。他找到了一座墳。
十年暗戀,三年夫妻。就在她打算向他告白時,他說“瑤瑤醒了,我們離婚。”她心酸一笑,簽字走人。喬湛北以為,離開他,葉眠一無是處。誰知,她搖身一變,成為紅遍全網的國寶蘇繡大師,商業投資玩得風生水起,躋身上流社會名媛,追求者無數。一天,某霸總把她壁咚在墻角“跟我回家。”葉眠膝蓋一頂“滾。”再后來,男人單膝跪地,仰望著她,滿目星河,“眠眠,求你跟我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