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表示不興趣,那豈不是變相說明了,自己兩人已經破開了境,獲得了其中的真經?
再進一步猜測,若是為了境中的寶藏,那敖慶跟自己打起來,不是就變得順理章了?
那古安的這一手,是在試探他們嗎?
若不是,那隨便找個其它報酬就行了,何必非要用這個,最好的功法都拿出來了,你還不心,是因為什麼?
這不就是妥妥的圈套麼!
老狐貍啊!
這是真正的老狐貍啊!
廖時玉的后背出了涼意。
雖然他不能肯定對方就是這麼想的,但他卻不敢賭。
他裝作思考的樣子,在對方開始出疑的表時,才為難道:
“前輩倒是舍得,不過這畢竟關系到我倆的生死,不如這樣,您再把馭的功法也給我們參悟一番,那我們便甘愿冒死一試。您看可否?”
古安頗意外,不由得有些躊躇起來。
江霽道:
“千變不離自在功,是我地母教的立教之本,無論地位還是層次,都屬于頂尖,你還不滿意?”
廖時玉道:
“這件事,對貴教的好最大,我們只不過恰逢其會,需要付出的危險卻最大,難道不應該嗎?”
古安一擺手,
“別說了,就這麼辦!沒其它要求了吧?”
廖時玉道:
“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這兩部笈,需要先給我們觀,然后再行。”
江霽:
“你的要求未免太多了點。”
廖時玉正道,
“我們可是要冒生命危險的,若是不先看一眼,萬一運氣不好被拿弗斬殺,豈不是虧大了?”
古安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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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先看也可以,這不算什麼。”
說完就讓人去取功法來。
廖時玉又叮囑一句,
“您老不會把功法拿一半藏一半吧?”
古安啼笑皆非,
“你把老夫當什麼人了?老夫豈會在你們這些小輩面前耍小心眼!”
姜明月全程都沒有說話,只看廖時玉表演。不得不說,他還是很會做生意的,一下居然要來了兩部功法。
至于安全問題,已經向三舅請教過,到時只要與拿弗保證一定的距離,相信沒什麼大問題。
兩人要了一間靜室,開始安靜研修。
著兩人離去,江霽略有些不滿。
“師兄,怎麼就一下給了他們兩部功法,我們地母教的功法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古安平靜道:
“貪多嚼不爛,一晚上的功夫,他們能學得多?”
江霽:
“那小子年紀雖輕,可也是天才,說不定就悟了。”
古安微笑,
“悟了也不錯嘛!千變不離自在功豈是簡單的,雖說很容易上手,但易學難,要不然本教但凡有點職司的人為什麼都可以學了?就是因為大都只能學點皮。”
江霽:
“我說的是,萬一那小子學得髓了呢?豈不是憑白助長了他的實力。以他們的份,他們十有八九是要回大景的,不會留在本教。”
古安面不變
,
“我也是這個意思啊!學自在功,那在理念上自然就與本教的教義一致了,這難道不是好事?一個親近本教的大人回了大景,那豈不就相當于本教在大景傳教了?往后我們若是再想去大景招收弟子,擴大影響,豈不就事半功倍?”
江霽嘆服:
“還是師兄思慮長遠!”
靜室中,兩人觀察了一番,確認了沒人窺。
這才一人拿起一本,開始觀起來。
他們只有一晚的時間,而且只能用眼看,不能拿筆記,因為這是地母教的規定,說是核心功法不能隨意外泄,所以兩人進來之前,都把上所有的品展示了一個遍,確認沒有紙筆的存在。
廖時玉手里的是千變不離自在功,他認真看了一遍,不由也是佩服。
不愧號稱立教之本,這部功法,確實有非常獨到的地方,與九煉真經不相伯仲,只是兩者側重不同。
九煉真經側重于人的修煉,包括上的和神上的。
而自在功,更注重于對自然之力的理解,更講究底層的基礎,這與武者的終極追求——神境,是一致的。若是單從理論上來說,修煉它應該更容易突破。
但等他看了第二遍后,他不這麼想了。
這功法,雖說上手簡單,但后面越來越難啊!若是一筋想要靠它突破極限,那不知有生之年能不能達了。
而且這功法很難在一夜之間全部記下來,因為它除了一般文字,居然還有不象形字一般的圖形,那種只能靠自己理解意會的符號。
怪不得古安這般大方!
東西是不折不扣的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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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記不住,那就怪不得人了。
但這自然難不倒廖時玉。
他上是沒有紙和筆,但姜明月的空間里有啊,這屬于常備品。
廖時玉這里開始了忙碌,姜明月自然也沒閑著。
眼下自然對馭功最興趣。
馭功理解起來就容易多了,也沒有什麼象形字,它就是詳細講解了怎樣豢養、控寵。
可惜的是,里面并沒有說到寵被雷弧困住的形。
姜明月有些失,看樣子,小飛的況很有些特殊。
不過寵的這種自閉狀態,馭功里倒是有提起,分為了幾種可能。
一種是遭重創,有些特殊的寵便會激發自的潛能,將自己保護起來,有點類似于人類的昏迷。
至于結果會如何,同樣跟人類一樣,可能會昏迷不醒,也可能會自己醒來,也可能需要外力的幫助才會醒來。
姜明月沉著,這大概就是小飛目前的狀況了,也在不斷施加外力幫助小飛,看樣子沒做錯。
而第二種可能,則是寵主自閉,等待著蛻化或者說進化,這種況一些,比如蛇、蟬、蝦蟹之類的,它們都會這樣。還有一種更罕見的況,就是變異的寵,它們也可能會主蛻變進化。
姜明月不知道的小飛是不是變異的,只知道從沒見過第二頭。而且以當時的況推測,小飛顯然不屬于主進化。
唉,我可憐的小飛啊!
這都被困了幾個月了……
姜明月研究了一番,咬牙割破手腕,將自己的鮮往那枚冰晶上滴了進去,一連滴了十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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