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慕期低低笑起,道:“還沒解的話,就得想別的法子了。”
他說話的同時笑著,李輕嬋肩胛骨猛地一抬,哭泣的聲音高幾分,哭得更凄慘了。
“嗯?說話啊,阿嬋想怎麼來?”
李輕嬋整個人被屈辱和詭異的恥淹沒,越是不說話鐘慕期就越是過分,強忍著心中的難堪,依然埋著臉,哽咽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夢皎……夢皎在你手上,我只求你高興了之后,放了、放了與……唔——”
泣不聲,斷斷續續說了這麼幾句,陡然間被暴力掀了過去,雙手也被掰開,出了滿面淚痕的臉。
“這時候你還想著?”鐘慕期面寒,抓住想要擋在前的手,“就那麼重要?”
李輕嬋幾乎要被擊垮了,閉著眼自暴自棄道:“就是那麼重要!反正只有夢皎一個人是真心對我好的……”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我若是做很過分的事呢?”
李輕嬋閉上眼,“只要夢皎沒事,隨便你。”
“好……好。”
李輕嬋聽見鐘慕期咬牙切齒地連說了兩聲好,之后下一痛,被人強迫著睜開了眼,鐘慕期雙目盡是驚人的怒火,兇狠道:“我滿足你。”
李輕嬋渾發冷,心中的恐懼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求饒認錯的話因為頭干啞沒能及時說出來。
“反正只有馮夢皎是真心對你的,我是虛假意……”鐘慕期重復著的那句話,手上的力道幾乎要將的細腰掐斷,而后冷笑一聲道,“既然你愿意,那就著吧。”
“不、不……”李輕嬋字不句,后悔不及地說著拒絕的話。
束縛著的力道未減,但也沒再進一步,鐘慕期眼神銳利,問:“不什麼?”
李輕嬋說不出口,這時先前侍說過的話映腦海,趕在鐘慕期耐心耗盡之前急慌慌道:“我頭暈……我夢皎出事,怕秦升出事,我心里好難……”
委屈訴苦的話開了個頭就止不住了,緒傾瀉而出,淚眼模糊了視線,李輕嬋接著道:“我所有的脈親緣里,只有舅舅他們一家是真心待我的,表哥,你若是傷害了他們,你讓我如何之?”
“若當真是那樣,我便是再怎麼……再怎麼喜歡你,也與你絕無可能了……”
姑娘家的聲音里滿是哭腔,夾著難以抑制的悲痛與絕,聽著就讓人心酸。
說完嗎,屋中有片刻沉寂,只聞傷心的低泣聲,許久,鐘慕期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我說過了,我沒有。”
李輕嬋哽咽了下,道:“那他們在哪兒呢?你為什麼不讓我見他們?”
停了停,又說:“你若是真的沒有做什麼,那夢皎為什麼要說你的不好?從來不會編造謊話騙人,不像你,總是騙我……”
“這個我承認。”鐘慕期道,事實也的確如此,他也的確是這麼做的,沒什麼可辯解的,“我的確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趁你害怕討了不好,這行為不對,但我的行事風格就是如此。”
“可是你說馮夢皎從來不會騙人,我是不信的。至于是怎麼想的我,我也不得而知,只能說我與天生不合。”
他手上力道松開,翻下了床,扯過一旁的外船上,道:“會來見你的,再等幾日。”
兩人的要求彼此都無法答應,只能就這麼僵持下去。
一行人在這里停留了兩日,李輕嬋一步都沒出房門,難過的一句話也不想說。
侍看不過去,趁著睡著了與鐘慕期道:“世子,小姐這……”
“不用管。”鐘慕期道。
侍面為難,來時可是被吩咐了要好好照顧李輕嬋的。鐘慕期又道:“守著,明日就沒事了。”
鐘慕期一想起前幾日的事就沉下了臉,道:“明日馮夢皎與秦升會過來,領他們去見阿嬋。”
侍點頭,心中奇怪了起來,聽他這意思,他明日不陪著李輕嬋?兩人關系這麼好,不應當啊。
可事實就是如此,次日鐘慕期一早就出去了,放任李輕嬋與馮夢皎獨了大半日。
“是我弄錯了……”馮夢皎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的確是水土不服,是我小人之心誤會世子了……”
李輕嬋雙目紅腫,頰上掛著淚珠與確認道:“他沒有、沒有做什麼嗎?”
“沒有,真的沒有,還找人來給秦升看了病,大大小小的大夫診治了無數遍,的確是水土不服,又著診治了好幾日,已經好了。”
馮夢皎將事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了,滿面窘態道:“還好世子不跟我計較,阿嬋,的確是我弄錯了,他不是那樣的人。跟世子回去吧,你爹該快到京城了,正好準備親的事……”
李輕嬋的心理防線剎那間土崩瓦解,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哭得凄慘無比,任憑馮夢皎怎麼問,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李輕嬋全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鐘慕期了,心中幾種緒錯著,想起他就想掉眼淚,可是他連續好幾日都沒有再出現。
侍衛護送著李輕嬋幾人回京,都到了京城附近了,李輕嬋一想著等著的平公主,就不敢進城,借口不舒服,在外面住下了。
這一天晚上,李輕嬋鼓起勇氣問了侍鐘慕期的去向,侍道:“世子沒說,只叮囑奴婢好好照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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