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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婚書,將門嬌女讓他高攀不起》第283章 提親

雲然警惕地問:“你問這個幹什麽?”

慕容沁朝後的丫鬟抬了抬下,那丫鬟走上前來,從袖子裏掏出一個荷包,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我們家小姐賞你們的。”

雲然一掐腰:“把你們的臭銀子拿……”

話還沒說完,就眼睜睜看著溫迎將銀子收了起來。

溫迎笑著說:“銀子我收下了,你想問什麽。”

丫鬟收了荷包,輕蔑地看了溫迎一眼。

慕容沁問:“溫迎是不是也來了?”

“嗯。”溫迎點頭。

“那是不是一直纏著赤鷹將軍?”

溫迎搖頭:“據說所知沒有。”

“怎麽可能。”慕容沁嗤笑,“不過仗著自己是赤鷹將軍的妹妹,才一直纏著將軍。”

溫迎喝著茶,慢悠悠地問:“浦平城離京城這麽遠,你也知道京中的事?”

“當然,赤鷹將軍所有的事我都知道。”慕容沁一臉得,隨即臉一沉,“不過是一個沒有緣的妹妹,一邊勾著別人,一邊還不放過赤鷹將軍,這樣的人我見過多。”

“浦平可不是京城,沒有人會慣著。你幫我把約出來,本小姐得好好教教。”

溫迎掃了一眼頭上的簪子,道:“好,我幫你約。”

慕容沁:“爽快,過兩日慕容府上會舉辦賞雪宴,到時候你將帶過來,本小姐一定好好”招待“。到時候也不了你的銀子,你幫我把事,以後在浦平城你隻要報上我的名字,沒有人敢欺負你。”

溫迎笑了笑,慕容沁轉頭對夥計說:“這一桌的茶水點心本小姐請了,記在我賬上。”

夥計看了溫迎一眼,溫迎點了點頭。

夥計立馬應下。

等慕容沁上了二樓後,雲然問:“溫迎你理幹什麽?莫名其妙上來說了一大堆話,要我說,就應該將打出去,反正這茶樓是你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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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卻道:“慕容家在浦平和特別嗎?”

溫迎放下了杯子,笑道:“你們應該知道河東崔氏,河東崔氏的名聲太響,以至於大家沒關注過河東其他幾大世家。”

“這慕容家祖上是當朝閣老,就算到了如今,家中子弟在朝為的也有很多。在河東,“慕容”兩個字有著很大的號召力。而且這個慕容沁的外祖家,還是河東第一首富。”

“我們要在河東生活,難免跟他們打道。我若是要重開飛鴻居,那更避不開他們。”

雲然嘀咕:“那有怎麽樣,反正我們手中有兵權,怕他們幹什麽。”

溫迎搖了搖頭:“打仗可以靠兵權,但想讓人服你,隻有兵權是沒有的。”

慕容家在河東名很高,看慕容沁被慣出來的子,就能看出來。如今崔氏已經沒了,慕容家獨大。

以後他們不了得打個道。

隻是溫迎沒想到,才剛一來,就跟慕容沁上惡了。

不過也沒多大關係,慕容沁一個大家小姐,溫迎還沒放在眼裏。

*

知府正廳裏。

陳最讓人將熊方遠押進來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審問他,而是端著茶杯慢悠悠地喝茶。

齊九鈞看了看陳最,又看了看被捆著在地上跪著的熊方遠,想了想沒出聲。

還是熊方遠忍不住,梗著脖子問:“要殺便殺,要打便打,來個痛快。”

陳最輕笑了一聲:“我不殺你。”

熊方遠道:“不殺我老子也不會投降。”

陳最抬眼看著他,角的弧度更大了:“熊將軍這戲演到這了,還要再繼續演下去嗎?”

“什麽演戲?”齊九鈞一頭霧水地問。

陳最沒開口,隻冷笑地看著熊方遠。

熊方遠下抬得更高了:“什麽演戲,老子聽不懂。”

陳最的眉眼倏地了下來,眉眼沉沉,聲音冰冷:“熊將軍我沒時間在這裏跟你閑扯,你背後的人是誰我也知道,你承不承認我都不會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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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了解我,知道我一不殺無辜之人,二不殺有勇有才之人。所以讓你攔在我們對麵,又讓你輸給我們,還算中了我會留你一條命。”

“我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吧?”

齊九鈞更疑了:“熊方遠背後之人不是京中那位嗎?”

他怎麽聽著這麽玄乎呢。

熊方遠這會兒忽地心虛了起來,一個虯結大漢子,臉上出的心虛表格外的明顯。

齊九鈞問:“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你不是為了抓我們而來攔我們的?”

陳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起往屋外走去。

陳最真的留了他一條命,熊方遠更加心虛,低垂著腦袋神懨懨。

陳最冷著臉出門,就看到了門外等候的從生。

從生無奈地說:“熊方遠是我安排的人,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陳最冷嗤:“現在。”

從生知道這事要是解釋不清楚,陳最對他的芥隻會越來越深。

但他要是全解釋,陳最心中對他的見隻會更深。

一時叢生頭疼,想遮掩兩句,但又覺得是徒勞,陳最肯定能識別出來。

陳最見他頭疼的樣子,反而笑了出來,他抱著手臂道:“這河東我也按你的意思打下來了,接下來你還想讓我打哪裏?”

從生驚疑不定地看著他,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一個河東而已,從叔難道就滿足了嗎?”

他當然不滿足,他要的是天下大一統,他要的是海晏河清,天下皆平。

他要的是他的太子殿下能恢複名譽,在天上的靈魂能看到他想要的盛世。

陳最歎了口氣,看著從生的目似有些可憐:“從叔你對我期太高了,我不是那個能平定天下的人。”

他不是燕徹,他沒有一顆悲天憫人的聖人心懷。

他隻想在北疆殺幹淨韃靼,然後抱著溫迎在被窩裏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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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麽簡單而已。

這個天下誰願意爭,誰去爭,跟他沒有關係。

“你是。”從生握拳頭,“陳最,你早晚會走上這一條路。太子殿下的誌願以後也會是你的誌願,這江山河川,民生社稷你不能不管。”

陳最正想說什麽,從生忽然激起來:“陳最,殿下他死不瞑目,他一直在上麵看著呢。”

陳最皺起了眉:“從叔你沒事吧?”

從生閉上了眼,眼前彷佛還是燕徹臨死前噴濺而出的鮮紅的從他的脖子,從他握著劍柄的手上流了下來。

風霽月、心懷天下的太子殿下,被那些人到隻能自刎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太子殿下一生都在為民為天下,但這個天下容不下他,反而那些佞宵小活得好好的。

“陳最……”

從生的話剛開口,這時忽然一個聲音了進來。

“大哥,姐姐去哪了?”

從生倏地收回所有的表,不太自然地回頭看向溫嘉。

溫嘉衝他點了點頭,又繼續問:“我見姐姐不在院子裏,是不是出門了?”

陳最:“你找幹什麽?”

溫嘉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了:“我想去看老師,這裏離老師流放的地方不遠,學生想去拜訪。”

崔臨被流放的地方就在北疆和河東之間,偏西的一個地方。

溫嘉想稟報了溫迎,帶著點東西過去探他。

“你姐姐出門了,應該一會就回來。”陳最頓了頓又說,“要是出門,一定要帶夠了人才能出去。”

溫嘉乖乖點頭:“我知道了大哥。”

溫嘉問完沒多留,去溫迎的院子等溫迎了。

這時從生神緩了下來,剛才的激已經消失了。

陳最道:“從叔再過兩日,我便要啟程去北疆了。”

從生點了點頭,他攔不住陳最去北疆。

陳最要去北疆找韃靼人尋仇,而他的仇人在哪裏。

當年害死太子殿下的人,如今都不在了,連燕惠帝這個罪魁禍首,也死了。

如今未完的隻剩下太子殿下的心願了——天下太平。

*

溫迎回來聽溫嘉說他想去見見崔臨,同意了。

正好要去請崔臨出山。

如今天下大,誰還在乎崔臨之前犯了什麽罪。況且河東和北疆都在他們的掌控中了,崔臨這樣的大才不能耽誤了。

溫迎將此事定下來後,準備去跟陳最說一聲。

若是去請崔臨回來,來回得十幾天的時間。

這日晚膳溫迎正想去找陳最一起用,沒想到若青匆匆過來。“小姐,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祖母?”

溫迎以為祖母是出了什麽事,著急地趕了過去,卻在祖母的院子裏撞見了陳最。

溫迎問:“哥哥你怎麽在這裏?”

陳最笑著說:“來陪祖母用晚膳。”

溫迎訝異,如今浦平城剛拿下,應該有很多事等著陳最去做,他怎麽有時間來陪祖母吃飯。

而且……溫迎有些擔心,自從祖母將陳最從溫家族譜除去,兩人就沒見過麵了。

溫迎還不知道如今祖母是什麽態度。

說著嬤嬤就來請他們進去,屋裏老夫人坐在桌旁,正在等他們。

晚膳已經擺了上來了,溫迎走了過去,正準備開口,陳最先一步道:“祖母,這是孫兒這兩日在浦平淘到的寶貝,特意送來祖母。”

陳最將一個錦盒放到桌上,還心地打開了,裏麵是一尊金閃閃的烈馬揚蹄雕像。

全金打造的!

溫迎瞪圓了眼看著陳最拍馬屁。

老夫人拿來雕像,拿手掂了掂,隨後放在一旁,問:“無事獻殷勤,說吧,是有什麽事?”

陳最退後一步,抬手作揖:“陳最今日前來,是有一事想求祖母。”

溫老夫人臉嚴肅了下來,溫迎見陳最又是賄賂討好,也是鄭重其事,以為陳最是有什麽大事,但當陳最開口將請求說出來時,的臉頰一下子紅了。

“陳最今日是來提親的,懇求祖母能將溫迎許配給我。”

溫老夫人掃了溫迎一眼,道:“溫迎你出去等著。”

溫迎抿了抿,說:“祖母,讓我留下來。”

溫老夫人一喝:“小姑娘家家的,一點都不害臊。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哪有你置喙的餘地,出去!”

溫迎心不甘不願,可憐地看著陳最。

陳最這會兒有求於祖母,本不會得罪祖母,更不會給溫迎說

溫迎沒辦法,被趕了出去。

在門口,還被嬤嬤看住了。

溫迎想不通,祖母要私下跟陳最說什麽,他們倆的事祖母不是早就知道了,而且祖母也沒阻攔過啊。

不會祖母不同意,要故意刁難陳最吧。

溫迎咬著,一會兒覺得祖母要棒打鴛鴦,一會兒又覺得以陳最的口舌肯定能說服祖母。

見溫迎不安,一直在院子裏轉圈,若青和朝雨對視了一眼。

兩人噗嗤笑了出來,若青取笑:“小姐是迫不及待想嫁出去了嗎?”

溫迎瞪了一眼:“我記得若青比我還大一歲,是我這個當主子的不是,應該早點給你挑個好人家嫁出去。”

若青忙說:“小姐奴婢才不嫁呢,奴婢要一直陪著小姐。”

溫迎不置可否,這下若青不敢取笑溫迎,怕真的會把嫁出去。

溫迎一刻鍾,屋門才重新打開了。

陳最衝招手,溫迎提著子著急跑了過去。

“怎麽樣?祖母跟你說什麽了?”

陳最垂著眼,笑看著

溫迎著急,扯住了陳最的袖子:“你快說啊,祖母跟你說什麽了?是不是祖母沒同意啊?”

老夫人重重一哼:“你當你祖母是什麽老頑固,還要棒打鴛鴦,讓你們倆在我麵前唱苦戲嗎?”

溫迎抿了抿,小聲問:“祖母沒為難你吧?”

陳最的臉頰,讓開了子。“進來吃飯吧,不然飯菜都涼了。”

溫迎隻好跟著走了進去,坐下拿著筷子,還左看看,右看看。

溫老夫人道:“看來是老婆子討人嫌了,某些人要迫不及待地嫁出去了。”

“祖母,孫可沒這麽想過。”溫迎臉頰微紅,給老夫人夾了一塊,“孫還想永遠在祖母跟前盡孝呢。”

老夫人哼了一聲,不太相信的鬼話。

溫迎看向陳最,陳最夾了一塊魚,挑幹淨了魚刺才夾給了溫迎。

他笑著說:“乖乖吃飯。”

“哦。”

溫迎心口悶悶的,明明是事關的婚事,這兩個人私下談了什麽,卻不準備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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