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半遮半掩,昏暗的房間里傳出細細碎碎的。
“唔…”
柯黛微咬下,被男人在床上親著脖子。
炙熱的吻一路往下,從頸間,到鎖骨,再到高低起伏的口,子火熱,空中的氣溫也在極速攀升。
房門沒關,陳姨從外面看到這一幕,震驚的瞳孔放大。
房間里的兩人毫沒察覺,仍在抵死纏綿。
他們…
他們怎麼能干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砰—”
陳姨不小心到腳邊的垃圾簍,發出了不小的靜。
霎時間回神,趕往樓下跑。
來到廚房后,也沒心思做飯,滿腦子都是剛才在房間里看到的畫面。
直到樓梯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陳姨一個激靈,打開水龍頭,低著腦袋開始洗菜。
沒多久,那腳步聲消失了,同時到背脊發涼,知道有個人正站在后看著。
“陳姨在我們家干多久了。”
這更像一個年的聲音,清潤朗朗,語調著幾分慵懶。
可在陳姨聽來,只覺得一陣陣寒意從腳底升起。
不敢回頭,胡的清洗著水里的蔬菜,佯裝鎮定回答“…十、十多年了。”
在褚家干了十多年,陳姨清楚的知道褚父褚母是對多恩的夫妻,他們又有一對多出的兒。
這對兒相差六歲,姐姐是親生的,弟弟是收養的。
盡管他們沒有緣關系,但也不能在背地里來啊!
陳姨的心復雜極了。
“待遇怎麼樣。”男人接著問。
陳姨結了一下“還…還不錯。”
“月薪多。”
“多的。”
“多?”
他執意要個準話,陳姨只得實話實說“兩萬。”
男人心里有譜了,“我每個月給你翻一倍,你今天什麼都沒看到。”
既是封口費,也是警告。
噗通一聲,陳姨手中的菜掉進了水里。
……
柯黛是第二天上午醒的。
床頭柜的手機嗡嗡作響,皺著眉去手機,眼睛都睜不開,啞聲開口“…喂…”
“酒醒了沒,還在睡?”
電話那端傳來遙的聲音。
柯黛清醒了幾分,睫輕輕,還是不愿睜開眼,嘟囔著回一句“…怎麼了…”
“沒怎麼,問問你況,你丫昨晚醉的可不輕。”
昨晚的金獎典禮上,顧影惜一舉拿下影后頭銜,柯黛作為圈好友,也一起去參加慶功宴,結果喝的比誰都嗨。
遙當了柯黛這麼多年經紀人,是知道的,酒量不行就算了,喝醉了還會無腦料!
例如在微博上捅破別人的地下、誰誰誰被潛規則了、某某某導演稅逃稅……這一樁樁事下來,不知道在圈得罪了多人,遙更是幫收拾了不爛攤子。
沒辦法,只能在柯黛喝醉后,第一時間沒收這家伙所有的社件賬號。
“酒醒了就別再睡了,我幫你約了傅導,下午四點,新世紀國貿中心。”
“…嗯。”
柯黛迷迷糊糊的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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