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能在這段荒唐的婚姻中,堅持到現在的最重要的理由。他不,可他也沒有去別人。
但是不知道,並不代表沒有發生過。當姚筱婧笑意盈盈,主亮明份的那一刻,薑南橘無端有種潰不軍的挫敗。而這段時間以來,紀景安著急離婚的舉,好像也突然有了合理的解釋。
的手腳凍得冰涼,近乎麻木,隻能憑著本能,不停地繞著花壇慢慢走,黑的影像鍾表上的分針,瘦長而單薄。
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起來,屏幕上顯示著紀景安的名字,出凍僵的手指,緩慢而堅決地拒接。片刻過後,他竟又鍥而不舍地打了過來。
他極主給打電話,偶爾打一次,也是為了長輩的生日或者推不掉的家庭聚會。若在平時手機靜音沒接到,他也絕對不會有耐心再打第二次。
薑南橘在他第三次打來的時候,終於深呼吸調整好緒,把電話接起來。毫不意外地,隔著屏幕,都能到紀景安衝天的怒氣。
“你去哪裏了?住院病人不允許單獨外出,你不知道嗎?”
吼聲震得的耳朵嗡嗡作響,的心裏卻難再起一波瀾。好像已經習慣了,在他麵前,不管做什麽,永遠都是錯的。
的心累極了,不想再跟他發生任何衝突,隻是盡可能簡短而息事寧人地陳述著,“我的手背過敏,在夜間藥房排隊,拿到藥就回去。”
“哦?”那邊的聲音戲謔,帶著十足的懷疑,“沒想到你說謊的時候,真的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薑南橘一愣,抬頭看見不遠有一道悉的頎長影,正是紀景安。
因為剛從手室出來,他的上還穿著墨綠的手,外麵匆忙套了件單薄的白大褂,扣子係得七零八落。
紀景安的臉有些憔悴,頭發趴趴地垂了幾縷在額頭,眼眸深邃,鼻梁高,角繃起僵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