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船就這麽大,葉天淩又鬼機靈的很,防都防不住。
船行了十幾天,白非墨倒是與葉天淩識起來,對這個大自己三歲的小哥哥十分佩服。
琴棋書畫,箭舞劍,都妙絕倫。
白子青一看葉天淩的字和畫就知道他說有前世的記憶不是假的了,至於棋和琴,嗬嗬,他這個寒門學子,業餘時間還要下地幹活,也就是門兒水平,跟葉天淩本沒得比。
葉天淩不遭老丈人待見,林佳慧倒是越來越喜歡他了,他家世好、脾氣好、長的好、學識好,關鍵是對白簡兒和白非墨好。
白簡兒在葉天淩的引導下,也能自己進出空間了,還被忽悠的沒跟大人們說。兩個孩子有了共同的,更加親了。
白老頭兒和馬老太也很喜歡這個氣勢不凡的小年,不過他們也讚同白子青的意見,不能過早將白簡兒的婚事定下來,萬一葉天淩以後長歪了呢?
於是,下船的時候,葉天淩已經如這家的至親一般了。
縣令早就派人在碼頭等了,白子青他們一下船,就敲鑼打鼓、放鞭炮,將他一路送回白窪村。
白大嫂趙氏帶著三個孩子,白子程一家,以及村裏的人聽到了信,迎出了二裏地。
“爺!!三叔!”九歲的大郎喊了一聲,拉著七歲的二郎跑著迎了過來。
趙氏看了,將抱住的狗子扯出來,催促道:“快去!快去接你爺和爹!”
狗子是個窩裏橫的,看到這麽多人,都穿著閃瞎人眼的新,怯怯地往趙氏後躲。
村長和族長都高興的不行,激的滿臉通紅,被兒孫扶著,給縣令和白子青下跪磕頭,“拜見父母,拜見狀元大人!”
村民們一看,也都參差不齊地跪下磕頭。
白子青深吸一口氣,此刻,他才真正覺到,今時不同往日,人生再也不同了。
他與縣令上前,將村長和族長扶起來,讓眾鄉親免禮平。
族長道:“我們已經準備了宴席,家去,家去!”
老宅被收拾的幹幹淨淨,煙囪裏已經冒起了煙,在門口擺了桌椅,一副要擺席的架勢。
白老頭兒知道趙氏和白子程沒這覺悟,一定都是族長張羅的。
這次沒有請村裏,隻招待縣令和鄉紳,以及隨行的衙役、白忠等人。
吃過飯以後,跟縣令商議了建狀元碑的事,縣令知道他們剛回來,旅途勞頓,就先告辭了。
村長不是白氏族人,也識趣的告辭了。族裏的人收拾了院子、廚房,才走。
最後,隻剩下族長、幾個族老和白老頭兒一家。
白老頭兒將孩子們都轟出去玩兒,才道:“我們這次進京,是因為,子青他……不是我的兒子。”
“啥?!”所有人都驚了,齊刷刷地看向馬老太。
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說:果然是你人了!
馬老太啐道:“往髒想!三兒跟人抱錯了,生三兒的時候不是發大水嗎?咱們都躲山上去了……”
如此這般,將事的經過說了。
大家都瞪大眼睛,沒想到事竟然這般的離奇。
把竹蘭塑造成了惡婆婆形象。 竹蘭,“.......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某人,“還有我。” 竹蘭,“呵呵,就你坑我最慘!” 某人,“......”...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