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之寒最寵了,從來都不回反駁什麽,這會兒安靜的接的“教育”,一個字都不反駁,“好好好,你說的是,表哥錯了,下次一定改。不過這次,真是差點害了葉秋了,好在人家反應及時。”
他現在想想,也是有些後怕,其實自己上車時已經覺到了不適,隻不過還是覺得能撐下去。經過這一次,薑之寒也算明白了做人不能什麽事都強撐著,該低頭的時候就要低頭。
薑喜這才有點滿意,“那你好好休息,好在也不是傷的很重,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是我表哥,在我眼裏公司跟你比算個什麽?你要高估自己一些。”
薑大小姐的碎碎念功夫,逐日見長。
向徑涼涼的說:“又沒有緣關係。”
他隨口一句抱怨,卻惹得他家裏那位回頭瞪了他一眼,大概是覺得他整個人太沒有趣了,可是向徑本不是沒有趣的人,這個就說明,他到現在還是對薑之寒不滿意。
薑喜說:“你氣量能不能大一點?得像個男人!”
向徑不說話,不想跟爭,他要是沒點氣量,都不會讓來見他的。
薑之寒眼裏帶了點笑意,他打趣的看著向徑:“說起來,當初明明是我和喜兒先認識的,嚴格意義上來說,你才是後麵那個的第三者。”
這句話讓向徑的臉徹底沉下去。
薑喜也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扯了扯向徑:“有事好好說。”
向徑牽住了薑喜的手,卻涼涼的看著薑之寒。
男人之間,一眼,就心知肚明對方在想什麽了。
薑之寒笑意更加明顯了,這幾年以來,他從來都沒有這麽舒心過,他對薑喜說:“你先下去吧,我有點事要跟向徑說一說。”
薑喜不太放心,叮囑向徑:“你不要欺負表哥。”
向徑心底不喜歡聽見這種話,但礙於薑喜,也隻能答應下來:“知道了。”
薑喜出去以後,向徑臉上的不屑就藏不住了,他沒什麽表的看著他:“有什麽想說的,趕說吧。”
“你放心,這麽多年過去了,我早就不會在跟你搶什麽了。”薑之寒道。
向徑:“你也搶不過我。”
“你確定?”他挑眉。
“我們家裏三個孩子,你覺得你比得過哪個?”
“向徑,出息點,拿什麽孩子比沒意思,不如你就用自己跟我比?”
向徑的肋被到了,沒說話。
薑之寒:“向徑,為什麽不自信一點?你真的覺得,在喜兒眼裏,我會有你重要麽?沒有,最的人,還是你。”
向徑頓了頓,淡淡:“我知道。”
“其實我也是在認清楚了這一點之後,才徹底放下了對喜兒的想法。畢竟對我而言,的幸福比一切都重要。看見你們在一起那麽開心,我也開心。”
薑之寒又慢慢的補充說:“今天之所以喊住你,是我想跟你說清楚,我心裏,現在也有其他人了。我覺得很不錯,可,樂觀,人,那種朝氣是我很久都沒有看見過的,所以我見到的第一眼,就想做輩子都對好。”
向徑聽了,則是鬆了口氣:“恭喜。”
“最重要的是,現在已經懷孕了。”
他說完這句話,就對上向徑的視線,後者若有所思。
——
……
外頭的肖肅和葉秋,已經去樓下散步去了。
本來最開始,他還傷心地跟什麽似的,現在卻跟在後幾步之外,安靜的一言不發。
葉秋看著麵前的花叢,話卻是對肖肅說的:“現在又沒有話說了?要是確定沒有了,那我先上去了,在下麵幹走路,沒什麽意義。”
肖肅現在把葉秋的話完全就當聖旨,要自己開口,他就算沒話說,那也要自己說出兩句:“你覺得我剛剛是不是太丟人了?”
其實他自己也清楚,一個三十來歲的大男人,還是見過很多大世麵的男人,蹲在醫院門口說哭就哭,確實丟人。
肖肅那會兒不覺得,但是現在卻回過味來了,還有不拍照的,估計明天照片一傳到網絡上,他就得被揪出來了。
不過肖肅現在也不在意這些,葉秋都沒有事了,孩子也好好的,其他的算個屁。
不過他還是有些在意葉秋的看法,在問完話以後,就直勾勾的盯著看,像是那種等著老師評價的小學生。
葉秋想忽視他的眼神,都忽視不了,偏開了口,隨意的“唔”了一聲:“還湊活。”
“你直接說,是不是很蠢?”
肖肅不想敷衍,真實想法就算傷人,那他也要聽真實看法。
可是葉秋的話卻出乎了他的預料,語氣還真誠的,“不蠢,在我聽來,還人的。”
肖肅頓了頓,隨即眼睛裏染上了笑意。
“看見你難過的時候,我也有點傷,那一刻突然覺得,你也好的,最起碼也讓我有點心的覺。”但葉秋還有後話,“但是我覺得你有一點不太聰明,我都活生生站到你麵前了,你竟然還會覺得我是個幻覺。”
葉秋那會兒是又好笑又好氣,好在最後還是心了,看見他那麽絕的樣子,葉秋竟然久違的覺到了心疼。
還以為自己現在可以一直做到很冷漠,沒想到自己還是的。
葉秋也不想再多說什麽,誇幾句,損幾句,也差不多了。往後走,說:“我累了,咱們上去吧。”
“好好好。”肖肅這就好好牽著往樓上走了。
他們倆走到樓梯上,就看見了從樓上下來的向徑薑喜,以及薑之寒。
薑之寒說:“正好,葉秋,我有點事要找你。”
葉秋掃了眼肖肅,又看向薑之寒,說:“你說。”
薑之寒似乎在琢磨自己的言辭,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說:“葉秋,我想結婚了。”
嫁給北城最有權勢的男人,做人人羨慕的夜少奶奶,從此沈琦的人生過得順風順水,本以為這場婚姻隻是各取所需。誰知道她竟丟了心……...
遲樓性格陰沉,少言易怒。五官極佳,卻被一道從額頭到眉峰的疤毀了,A大的人都不敢招惹。私下盛傳,此人必定孤獨一生。直到有一天,遲樓右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銀戒。有人看見他近乎瘋狂地親吻手上的戒指,目光卑微。也有人看見他坐在教室斜後方,用刀尖在戒指內側固執地刻下兩個字——於菟。直到於菟留下一張離婚協議書,收拾行李傷心離開。遲樓翻遍全國把她找出來,雙眼赤紅,偏執暴怒。 “老子把心都掏給你了!”“你和我結婚是為了報復,現在你成功了,我該走了。”“誰TM的在放屁!”遲樓氣急敗壞地把人抓過來,低頭看到她眼裡的淚珠,聲音陡然變得柔軟,微微顫抖。 “你是我的命,兔子,沒有你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