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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失控
◎年上者又怎麼會看不出年下者的喜歡。◎
溫窈從來沒這麼大膽過, 先前親也都是醉酒或者無意識的舉,在清醒的狀態下輕薄他還是第一次。
面上還籠著一層雨水打過似的脆弱,但再怎麼偽裝也偽裝不出神志不清的眼神。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溫窈下意識地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靳邵禮臉頰上還殘留著的, 只是再簡單不過的, 已然讓他心口難平。他只是垂眼看,眼底暗洶涌, 好像下一秒就要將摁在床頭。
但溫窈卻誤會他是有些生氣的意思, 想了想自己這話也確實有些耍流氓的嫌疑, 誰不是故意的會以這樣的姿勢親到他。
心砰砰地跳, 怕他厭惡自己,怕他生氣, 于是眼底鋪著層薄紅看向他。
靳邵禮覺得好笑。
輕薄他的是,委屈的也是。
心里想的是他一下他會不會覺得過分, 卻不知道靳邵禮想的比過分多了,他只是極力制罷了。
男人仿佛默許了剛剛的行為, 很自然地將剛剛那一頁翻了過去,抬手了的肚子:“還疼嗎?”
溫窈眨了眨長睫,大概是剛剛太張, 注意力全都轉移了,覺得好像也沒那麼疼了,于是搖頭。
只是還有些酸。
他像往常一樣想等睡后再離開,洗澡的空隙他并沒有走,在房間里翻開一本書籍看著,但上面悉的法律條例這會兒倒是一個字也看不懂了。
浴室浴室外誰也沒能做到緒平和, 溫窈竇初開只是一個便心倒是正常, 倒是某個活了三十年朝上的人, 心口的起伏一點也不比溫窈小。
溫窈著腳從浴室里走出來,有些意外靳邵禮還在,上沒有干凈,幾水滴順著脖頸、往下流,孩對自己此刻的渾然不覺,仍舊用單純的眼神看他。
手里拿著巾,簡單了鎖骨后躺到床上,其實習慣睡覺前在房間里,但靳邵禮今天在,也不好全。
溫窈猶豫了片刻,還是出白的,在纖細的小上開,頓時白桃味的香氣暈開,將整個房間全都侵占。
孩的皮著淡淡的,白的腳踝似乎一手就能握過來。
幸好,隨便涂了兩下就停止了作,完全不知道后的波濤暗涌,沒心沒肺地躺在被窩里睡覺。
溫窈皺著眉,還酸著,好一會兒沒睡著。中間半睡半醒間,睜開朦朧的眼睛,眼前的人并沒有走,更沒有在看書,他好像在看。
心口了一拍,又懷疑是夢境。
閉眼太久的緣故,其實看不太清,眼前像是蒙了一層霧,只覺男人的眼神落在上,至于什麼樣的眼神,并不知道。
溫窈又閉上眼,迷迷糊糊睡著了。
房間里似乎仍舊彌漫著那點淡淡的桃子香氣,靳邵禮垂眼看的瓣,眸又移到潔的額頭。
修長的指節曲起,最后,男人什麼都沒做。
溫窈生理期這兩天明顯沒平時那麼好了,夏天悶熱,難免想吃點雪糕喝點可樂什麼的,但晚上一回來剛打開冰箱就聽見后有腳步聲。
“你在做什麼?”
“……”
溫窈的手已經放在雪糕上了,生生又給放了回去,別過臉:“夏天太熱了,我打開冰箱想涼快涼快。”
靳邵禮就站在不遠看著,誰也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溫窈自己都憋不住笑了,不甘心:“你就說我這個借口找的合不合理嘛。”
語氣里不自覺地帶著點兒撒。
靳邵禮簡直拿沒辦法,見又打開冰箱,試圖想要找些拙劣的借口吃雪糕,他態度還強:“不準。”
溫窈只好把東西放回去,畢竟靳邵禮認真起來那個氣場還是在的,看起來讓人不敢不聽他的話。
但也有自己反抗的方法,故意坐在沙發上賣慘:“可是我真的想吃,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折磨嗎?”
靳邵禮垂眼,上帶著幾分懶怠的意味,好像在示意繼續表演。
“這是雪糕嗎?這是我的神支柱,如果我今天吃不到的話我會很不開心。”溫窈見他不為所,干脆放棄,換了種思路:“除非你哄我,不然我會一整天不開心的。”
靳邵禮沒拒絕,反倒問:“怎麼哄?”
老男人哪兒來的哄人經驗呢。
溫窈倒是被問住了,倒是知道怎麼哄,但是說出來也太難為了,只好說了個簡單的:“別人都會說‘寶寶乖’什麼的。”
好像有點嗲。
溫窈倒是敢說,說完自己難為起來,他們現在什麼關系就說寶寶合適嗎?偏偏靳邵禮還像沒聽見一樣問:“沒聽清,說什麼?”
溫窈腳趾摳地,但還是說了一遍:“寶寶乖……”
誰知道,靳邵禮并沒有跟著說,反而應下:“嗯,乖。”
“……?”
溫窈原本以為他是在敷衍自己,一抬眼撞上他平靜眼神里藏著的幾分興味。
等……等會兒,怎麼覺自己被套路了。
明明是讓他哄自己,怎麼哄人的變了?
溫窈像個煮的蝦一樣渾都紅了,緩了好久都沒緩過來,剛剛只是隨口一說,所以他們現在的關系可以他寶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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