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翁季濃自己說的,但想了想又有些不舒服,哼哼唧唧地聲說:“不過,你肯定遇到我這樣對你好的夫人了。”
因著這句話,沉悶的氣氛一掃而空。
元琛彎了彎,憐地說:“沒有旁人,只有你一個。”
翁季濃被他哄得高興,小手上他的面頰,俯湊到他面前,想要親親他的側臉。
元琛眉心一跳,猜到下一個作,在湊過來的同時,幾乎是同一刻,左側面頰微,下抬高。
翁季濃的香落到了元琛下瓣。
溫溫熱熱的讓翁季濃傻眼了。
翁季濃慌張的想要推開他起,但元琛作更快,翻反客為主。
帳外巡邏的士兵敲過二更鼓。
元琛才松開翁季濃。
翁季濃桃花眼霧蒙蒙地看著元琛。
距離太近,翁季濃清晰地看到元琛眼里的笑意,小手僵地自己麻麻的,火熱的瓣。
腦子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了一樣。
像只小烏,溜溜地竄進了自己的殼子里,蓋住自己的臉。
翁季濃躲在被子里,眨眨眼睛,原來還可以這樣親親。
腦中閃過兩人方才齒融,相濡以沫的樣子,翁季濃捂臉,可這樣也太親了吧!
元琛這會兒心里是暢快了,笑著拍拍殼里的小烏:“里面悶熱,出來吧!”
被子了,是翁季濃在搖頭:“我冷,今晚就這樣睡。”
“我不親你了,出來。”元琛又道。
草原夜晚雖涼,但如今還是在夏日,蓋著被子正正好,但頭埋進去,也會熱,可別把悶壞了,
過了好一會兒,翁季濃自己不住,茸茸的小腦袋慢慢鉆出來。
元琛看小臉紅撲撲的,額間還有些細汗,不過閉著眼睛,并不看他。
輕笑,出手臂把摟到懷里:“方才,好不好?”
翁季濃雖然害,但是個實誠的小娘子,捂著臉,小小的點了點頭。
他作雖然有些強勢,但不魯,甚至還有些溫。
不過……
翁季濃心里有些酸。
聽到的回答,元琛滿意了。
第一次親吻,當然要給留下好印象。
拍拍的背:“睡吧!”
翁季濃像是泡在了醋壇子里,悄悄瞇眼看他:“哥哥如此練,是不是還這樣親過旁的小娘子。”
他雖然沒有姬妾,但萬一外面有個紅知己呢!
元琛簡直冤枉,他當然沒有同別人這樣過,在有之前,他常年住在軍帳里,連坐下駿馬都是公的,更不用說旁的了,忙連聲否認。
翁季濃追問:“那為何……嗯?”
元琛沉聲道:“許是天賦異稟吧!”
翁季濃眨眨眼,無力反駁,點點頭,接了這個說辭,畢竟他那般厲害,在軍務上也是天資出眾。
翁季濃忽然發現,無法接他對別人有過同一般的親,更不用說娶別人了。
翁季濃抱著他的腰,沒有想的那麼大方,小氣極了,要好好活著,才不給他娶別人的機會。
第24章
臥佛寺位于張掖城西,翁季濃和奚君帶著侍仆辰末時分出發,到了臥佛寺已經是臨近中午。
奚君提前派人送了消息,所以們一下馬車,就看到臥佛寺的慧悟大師領著幾位小師父在寺門迎接們。
慧悟大師是臥佛寺的大知客,專管寺廟香客的接待往來,年過四十,笑瞇瞇的,看著十分慈祥:“阿彌陀佛!”
翁季濃和奚君福還禮。
“寺里已為兩位夫人備好了齋飯,里面請。”慧悟大師道。
翁季濃早前聽奚君說過臥佛寺的齋飯在西北一帶頗名氣,來的路上就很期待了:“勞大師辛苦了。”
慧悟大師笑著搖頭。
石楓率領侍衛跟在們后頭,只落們五六步,觀著四周以防止意外發生。
數十位彪形大漢著黑袍,腰間別著長刀,遠遠去只覺得黑的一片,氣勢洶洶的在寺里竄走。
前來禮佛的香客們見此排場,忙往左右避讓開,深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們,讓那領頭的人砍了頭顱。
臥佛寺佛殿木塔眾多,道路彎彎繞繞,正是日頭毒辣的時候,翁季濃為了顯示自己的誠心和對菩薩的尊敬特地沒有戴帷帽,所以走了沒一會兒,便氣吁吁,額頭布滿細汗。
春蕪忙上前扶著的手臂,給助力。
“很快就到了。”奚君也有些累了,拿著娟帕了自己的面頰,著不遠的一片竹林說道。
來過臥佛寺幾次,對這兒還有些悉。
“廂房里備了冰綠豆湯,又聽聞元夫人是吳郡人氏,那綠豆湯是按照江南的方子制的,夫人們到了可盡飲用。”
慧悟大師帶著歉意道。
翁季濃和奚君對視一眼,默默笑了笑。
只要存活于這世間,都不能離俗世理,連出家寺廟都不能免俗。
果然如奚君所說,再走了一會兒,繞過竹林就到廂房了。
廂房四周種植有高榕,正巧遮住烈日,涼涼的,與剛才仿佛是兩種天地。
兩人對慧悟大師道過謝,讓侍代替自己送他離開了,才開始用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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