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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靳少天天哄娃》第312章 徐家想撮合南媛和傅斯延

第二天。

,照進酒店房間裏。

南媛是被吻醒的,覺到瓣上男人用,蘇蘇、麻麻的。

帶著笑意,緩緩睜開眼睛。

果然,視線裏出現一張俊絕倫的臉。

男人的朗,在線的照耀下,和了不

昨晚事急,所以靳北哲的重心都在南媛上。

對昨晚事發生的原因,還沒來得及問,也沒來得及去查。

見南媛醒了,他這才起,扯了一條浴巾,把自己包裹住,好整以暇地看著:“昨晚到底怎麽回事?”

南媛不想瞞,於是把事經過,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他。

“楊副局被舉報,於向前的出現,我懷疑,這一切都是傅斯延心策劃的。”

“不用懷疑。”靳北哲頓時鬱悶不已。

走到茶幾前,把煙和打火機拿起來,想要

“你沒戒煙?”南媛驀地從床上坐起來,鞋子都沒來得及穿。

走過去,把他手裏的煙搶走。

靳北哲笑了笑,知道是關心自己。

畢竟他還在五年病觀察期。

“這兩年我忙著治病,沒想到傅斯延那小子卻在私底下幹了這麽多壞事,而幹這麽多事的原因,隻是因為覬覦我老婆!”

不爽!真TM不爽!

“嶽父的事你放心,我來理,還有,我打算把雪北香南和靳氏正式合並。”

如今看來,不搞垮傅氏,怕是不行了。

要徹底打敗這個敵,唯有折斷他的羽翼!讓他沒辦法再撲騰!

南媛知道他的意思。

爺爺去世這事,還在調查中。

隻要查清楚,跟傅斯延有關,別說北哲出手了,會是第一個,毫不猶豫的那個!

時過境遷,和傅斯延,早已不是莫斯科時的模樣。

他們甚至,很大概率會站在對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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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麽?要不一起洗鴛鴦浴?我給你背?”

“恩?”南媛挑了挑眉。

,跟鴛鴦浴有什麽幹係?

“不,你自己去洗,我要再躺一會兒。”翻了個白眼。

“好,那待會你想洗了,我再給你背。”靳北哲笑了笑,抬步去浴室方向。

走過去的時候,順手拿著手機,給靳言發消息:

——金通的那一批期貨,可以手了。

發完這條消息,他勾了勾角,邁著大步朝浴室走去。

之前被三角關係牽絆,一直在問題。

現在夏晚晴這個障礙已經沒了,他和南媛穩定,並且升溫,是時候把注意力轉到事業上,轉到傅斯延上了。

南媛躺了一會兒,手機忽然震

拿起來一看,是父親打來的電話。

“喂,爸?”

“媛媛,回家一趟,有點事想跟你聊。”

“現在?”

“現在。”

徐正國的語氣很嚴肅,像是出了什麽大事。

南媛有些擔心,所以沒耽擱。

迅速起,穿戴整齊,朝著浴室方向道了一句:“靳北哲,我先回家了,我爸找我。”

裏麵愣了一下,片刻後才回應:“讓我司機開車送你。”

“好。”南媛沒拒絕,欣然接

回到徐家,匆匆換鞋。

“爸,我回來了……”

話音剛落,看到客廳裏坐著的男人時,的表瞬間凝固。

“傅斯延,你還有臉來我家?”

南媛氣壞了。

連稱呼都變了。

再也不稱呼他為‘斯延’,而是直接連名帶姓。

“媛媛,小傅是來幫我的。”徐正國沒多說,給南媛遞眼

南媛有苦說不出。

總不能說,昨晚傅斯延派人給下料這事吧?

“你現在就出去,我爸的事,有我,有靳北哲,不需要你摻和。”

南媛不客氣,抬手指著大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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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延一副翩翩公子的姿態,站起,朝徐正國微微頷首:“伯父,我和阿媛之間有些誤會,我解釋一下。”

“於向前早在兩年前就了傅氏的法律顧問,27年前的事,要不是楊副局落馬,誰都不知道。

因為當時牽扯這個案子的當事人,除了楊副局,都早已不在人世。

如果阿媛覺得一切是我心積慮策劃的,我無力反駁。

但我能肯定的一點,於向前那邊,我已經談好,另外四名遇難者家屬對當年礦難真相並不知,法院那邊我會涉,隻要審理楊副局的細節不披,那徐氏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和麻煩。”

“我知道我知道。”徐正國點點頭:“你雖然三言兩語,說的很輕鬆,但是付出了很多。要是這次徐氏真能化險為夷,小傅啊,你就是我們徐家的恩人。”

“恩人不敢當,我做這一切,都隻是為了阿媛,我希開心、快樂,僅此而已。”傅斯延說這話時,看了眼南媛。

南媛氣得冷嗤了一聲,別開頭,不想看他。

傅斯延鞠了個躬:“那伯父,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留下一起吃個早餐吧?”徐正國起挽留。

傅斯延笑著搖搖頭:“阿媛不歡迎,算了。”

說完,轉離開。

徐正國張了張,想說什麽,最後又把話忍了回去。

“媛媛,小傅這次真的幫了咱們大忙。”

“爸,知人知麵不知心。”南媛皺著眉。

沒有證據,這是最難的。

“媛媛,其實小傅這孩子不錯,你跟他,怎麽就像仇人一樣了呢?”

“爸,他做了很多事,你都不知。其他事我沒證據,但他教唆夏晚晴,弄假結婚證明這事,是我親自抓包的。”

“他這樣做,還不是因為不想你跟北哲複合?說到底,他就是執念太深,放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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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國歎了口氣。

徐家出事,他其實心裏有些搖了。

靳北哲口口聲聲說會負責這事,但終究還是比傅斯延慢了一步。

都說患難見真

傅斯延這次速度這麽快,效率這麽高,確實打了徐正國。

“媛媛,你跟北哲兜兜轉轉,最後還是離了婚,你有沒有認真考慮過,其實你倆可能真不合適?”

聽到這裏,南媛有些控製不住緒了。

知道父親接下來要說什麽,說和傅斯延合適唄。

“爸,我跟傅斯延更加不合適,三觀不合!爸,如果你喊我回來,就是為了說這些事,那我聽到了。沒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轉頭便離開。

葉芬從廚房忙活出來,便看到兒氣呼呼地離開,急忙去挽留:“媛媛,怎麽啦?不吃了早飯再走?”

“不了,公司有事。”南媛隨便找了借口。

看著兒離開,再看了眼臉臭的丈夫,葉芬狐疑道:“你倆鬧不愉快了?怎麽回事啊?”

自從他們認回兒,這還是第一次,見他們父急紅了臉。

“還能為了什麽事?還不是上的事?我就隨口說了一句,和北哲不合適。”

“隨口?你怕是心裏也這麽想的吧?”葉芬回了一句,不是很高興。

靳北哲、傅斯延和高康,要排序的話,在心中,最滿意的是高康,再是靳北哲。

至於傅斯延,真的很不滿意。

之前他跟高敏結婚,沒給媛媛添堵,更沒給徐家添堵。

再者,傅家二老,也不是什麽好人。

可不想跟這樣的家庭當親家。

“你知道跟法院那邊涉,不披楊副局的審理細節,需要付出多大代價嗎?”

“這種事,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麽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傅斯延拿整個傅氏給咱們徐氏做擔保,懂什麽意思吧?隻要徐氏出事,傅氏也會牽連。這樣大的犧牲,你覺得靳北哲舍得?他舍得用雪北香南做擔保,還是用靳氏?靳氏現在還不如徐氏,連擔保資格都沒有!”

聽到丈夫這番長篇大論,葉芬有些啞口無言。

雖然不懂這個擔保是怎麽回事,但聽懂了一個最直接的意思,那就是——以後徐氏和傅氏,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徐氏要是了法律,傅氏也會跟著遭殃。

這個代價,確實蠻大。

一個企業給另一個企業做擔保,這種事,史無前例吧?

“傅斯延說,什麽都沒媛媛的快樂重要,哪怕是用整個傅氏做彩禮。”

“!!!”葉芬徹底震驚了。

這麽說來,小傅確實慘了他們媛媛啊。

“可媛媛對小傅沒那個心思吧?咱們得尊重孩子的意見。”葉芬說道。

徐正國不同意這個觀點:“父母選的,永遠比自己選的靠譜。多自由孩,不聽父母言,最後輸得一敗塗地,這種案例還麽?”

“老爺,你的意思是,真要撮合小傅和媛媛啊?”

-

南媛走出別墅後,一眼就看到了傅斯延。

他靠在車旁沒離開,手裏夾著一煙,正在吞雲吐霧。

看到南媛出現,他並不驚訝,而是淡淡道:“跟伯父吵架了?”

南媛哼了一聲,覺得很諷刺:“因為誰吵的,心裏沒B數麽?”

傅斯延笑著搖頭:“阿媛,第一次聽你說髒話。”

“對你這種人,我需要好言好語?”

“不對,傷害你的人,是靳北哲。現在怎麽套了,你原諒了他,反而對我生分、疏離,甚至是仇恨。”

“你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清楚!”

“是,我做過很多,但唯獨沒有做一件傷害你的事,比起靳北哲讓你做替你打掉孩子這些,到底哪個更惡毒?”傅斯延質問著,手裏的煙頭不停冒著火花。

這是他偏執的最本原因。

為什麽,阿媛可以原諒靳北哲,卻不能給他機會?

傅斯延看著南媛,眼神期待。

他一直很想知道為什麽,親耳聽到說。

南媛輕笑了一聲:“因為他為我,差點死了三次,這三次,抵消我、諾諾、和萌萌,也就是三條命,他還清了,所以我可以原諒他。”

“最重要的是,我他,從始至終,都。”

後麵這句話,說的不重。

可傅斯延卻像被重擊了一般,心口疼得厲害。

“為什麽的是他,不是我,我到底哪點不如他?”

“你不比他差,但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傅斯延,我不你,放手吧。”

傅斯延攥拳頭,骨節發出哢嚓的聲響。

以前無論怎麽吵,阿媛都沒有這麽直白地表達過。

可這次,親口說不他。

“爺爺去世的原因,我會徹查,最好不要讓我查到和你有關,否則,我會第一個殺了你!”

南媛惡狠狠道,眼神裏,充滿了冷漠。

傅斯延的心,像被東西鑿了一下,瞬間破了一個大窟窿。

看著南媛離去,他怔怔地站在遠

他忘記另外一隻手夾了煙,手指被煙頭燙傷,那鑽心的疼痛讓他瞬間清醒。

叮叮叮——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什麽事?”

電話是助理打來的。

“總裁,金通期貨出事了!”

傅斯延驚得了一下:“怎麽回事?”

“咱們收購的那批鎳礦被人高價截胡,我查了一下,是雪北香南幹的!”

這批期貨是跟歐洲那邊簽訂的合約,如果違約,要十倍賠償。

當時傅氏做鎳礦期貨時,做了十足的準備。

給他們提供鎳礦的,是一家海外的采礦公司,這個信息,是對外保的。

“那其他渠道的鎳礦呢?”

“都被雪北香南買走了,我詢問了那邊,新的礦出來,還要等一個月,可是咱們的割期在下周,這賠償是鐵定的呀。”

原訂單是1000個億,十倍,也就是一萬億!

傅氏哪來的這麽多流資金?

這件事可大可小。

如果銀行肯借貸,讓他們把這一萬億還上,那傅氏還能想其他辦法過這次危機。

如果銀行不肯房貸,還不上錢,那隻能宣告公司破產,用資產抵債!

“總裁,現在所有的鎳礦,都在陸向南手裏,他的目的很明確,這是要搞垮咱們傅氏啊!”

傅斯延恨得咬牙,直接把電話掛斷。

這些天,他忙著算計徐正國,卻沒想到,靳北哲已經做了這麽多手腳!

他現在隻有兩條路。

一,去銀行貸款。

二、求靳北哲賣給自己鎳礦。

!”傅斯延氣得一腳踢在自己的豪車上。

車子立馬發出了警報聲。

他一向溫文爾雅,忽然這麽暴躁,把司機嚇了一大跳。

“你現在就聯係各大行長,晚上我請他們吃飯,定北城最豪華的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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