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井底之蛙。”舒虞同慨道。
曲歡連忙看向。
“為啥啊?這位神通廣大的沈總為什麼要如此招呼我們啊?舒虞,你媽花大價錢給你買了前程了?”曲歡問。
舒虞無語。
“從我搬出舒家獨居,我媽就再沒過問過我的事,而且我之前問過了,這位沈總完全不認識我媽,連正式見面都沒有過。”
曲歡頭痛。
“你知道剛才給你號脈的那個大叔是誰嗎?”曲歡問。
舒虞搖頭。
“徐大師!現任華外醫院榮譽院長,中醫傳承世家,他本人中西醫雙修,是個絕對的傳奇人,我爺爺當年生病住院,我有幸見過一面,能讓他看病的,真的……非富即貴的大人,結果今天,他被請來給你把把脈,你說可不可怕!”曲歡毫不夸張地說來。
舒虞一怔,難怪方才把脈的時候,曲歡看的眼神都快要出鐳了。
兩個人再度沉默住了,這次的京城之行,真的太過匪夷所思,又驚心魄。
“你說……會不會是周寒野搞的啊?”曲歡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
其實舒虞有預了,只是沒往深想,畢竟當初在南城,周寒野也不知道要和沈落荷見面的事,那時候的周寒野對一切都是漠視狀態,怎麼會牽線搭橋。
可現在,除了周寒野,確實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能讓沈落荷這樣的人為服務。
“魚兒?”
曲歡了一聲發呆的。
舒虞回神。
“如果真
是他,有點麻煩。”
曲歡困了。
“為什麼啊?要真是他,只能說明你運氣好,隨便撿個男人睡覺,還能讓你事業騰飛,多爽啊!”
“本來就是睡覺的關系,如果是因為我上了他周寒野床伴的份,后面不睡了,眼前這些,還能維持住?何況……真要是他的關系……”舒虞有點不愿去想周寒野真正的份。
“往下說啊,真要是他關系,怎麼了?”曲歡急了。
舒虞嘆息一聲。
“我離過婚,曲歡。”的過往已經篤定了一件事,是絕對不會被允許留在周寒野那樣份的人邊的。
曲歡聽得怔住了。
好一會兒,曲歡兩手抓了抓頭發。
“媽的,怎麼覺咱們在往坑里跳啊,只是想辦個巡演而已,怎麼扯出這麼多破事來呢,魚兒,你怎麼想的?昨晚你這事,我魂快沒了,萬一以后再來……”
曲歡說不下去了,都吃不消,何況是本人呢,萬一,舒虞真要因此到傷害,曲歡想到了銀針,想到了舒虞腹部上的傷疤,可不想自己最好的姐妹,再次掉深淵里去。
舒虞自然也明白曲歡的顧慮。
“巡演當然不能止步于此,至于周寒野。”
明明幾個小時前他們還打得火熱,現在……舒虞想的是,分開。即使,他真的床上技很好,但確實沒力再去應對這些破事。
想想真是稽可笑啊,當初還不滿周寒野的主離開,沒想到現在是想。
趁著還沒上癮,撤吧。
舒虞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