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余恩恩就喜歡徐幸止這樣冠禽的老男人。
跟一個帥哥眉來眼去了會兒,徐攸儀道:“恩恩,你自己呆這兒別跑,我再去玩會兒。”
“去吧去吧!”
其實余恩恩接能力還是很強的,要不是喜歡徐幸止,說不定比徐攸儀玩的花樣還多。
看徐攸儀跟著帥哥又跑去舞池,余恩恩嘖嘖嘆。
要是徐幸止也能這樣放開了玩的話就好了,天天跟個老干部似的,不能,不能。
白瞎了他那張臉和那八塊腹。
一個落單的待在這里,就很容易遭人惦記。
就在這里坐了一小會兒,已經數不清有多人過來搭訕。
要麼太小,要麼太老,要麼就是把我想睡你幾個大字都掛臉上的,沒一個能看得過眼的,余恩恩一一都給拒了。
可沒一會兒,忽然又湊過來一個聲音,“,來這種地方就喝蘇打水啊?”
余恩恩聽得子一僵,急忙把頭扭到一邊。
半句話都不敢說,拿上自己的東西就想跑,可偏偏這人還追上來,“別走呀,哥哥請你喝酒好不好?”
說話間,陳獻意去探著看的臉,酒吧里線本來就昏暗,他沒認出余恩恩,只當是人害。
又說:“放心吧,哥哥不是壞人,就個朋友。”
余恩恩躲不過,他話音落下,兩個人的視線就對上。
陳獻意咯噔一下,差點從高腳凳上摔下去,“恩、恩恩?”
他那麼能說會道,到此時都剩下啞言。
余恩恩訕笑著跟他打招呼,“陳叔叔好。”
陳獻意兩眼一黑,“你怎麼在這兒?”
要讓徐幸止知道他把余恩恩調戲了,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余恩恩揚了揚手里的杯子,“我、來喝杯蘇打水。”
“......”
陳獻意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喝蘇打水你跑這兒喝。”
“......”
“......”
兩人都沉默了會兒。
陳獻意又問:“你自己過來的?”
“我、跟小姑姑......”余恩恩想指一下徐攸儀的位置,但是混在人群中,早就不見的影。
“你真是大膽!”
陳獻意這會兒開始端起長輩的架子,“什麼地方你都敢來!”
說著他拿起手機,“讓你小叔過來接你。”
“別呀!”余恩恩立馬慌了,“陳叔叔,我、我就玩一會兒,馬上回去了,不用給他打電話。”
“不行!”
陳獻意推開的手,“越來越不聽話了,讓你小叔好好管管你,什麼地方都敢來。”
“陳叔叔......”
余恩恩想撒個蒙混過去,卻見他真把徐幸止的電話都點開了。
急之下,連名帶姓地,“陳獻意!”
陳獻意被得一哆嗦,給徐幸止打電話的作停下。
余恩恩咋舌,威脅道:“你、你要是跟徐幸止告狀,我就......就跟他說你調戲我!”
陳獻意:“......”
兩人之間,難得沉默了許久。
最后,陳獻意泄了氣,讓酒保給他一杯tequila也不再去釣魚,就在余恩恩邊坐下。
他規勸道:“不是我說啊恩恩小乖乖,這種地方就不是你該來的。”
陳獻意隨意往后一指,都是些不堪目的畫面,“這種,你看多了會長針眼兒的。”
余恩恩手肘撐著吧臺,也沒剛剛那麼急,笑道:“我看陳叔叔對這里悉的啊,調戲不小姑娘吧。”
從余恩恩對陳獻意有印象開始,他就是個花花公子,邊沒有朋友,只有伴。
逢場作戲的多,似乎從來都不會心似的。
“你這話說的,年人之間怎麼調戲呢,頂多認識一下嘛。”
“下一步是不是就認識到床上了。”
“你這小姑娘,怎麼說話呢!”
陳獻意一副渣男臉,“我那是給有需要的人送溫暖。”
“呵呵!”
都沒見過他這麼厚臉皮的人,能把約/炮說得這麼清新俗。
以前也沒什麼機會跟陳獻意單獨相過,余恩恩又忍不住跟他打聽徐幸止。
“陳叔叔,你跟徐幸止認識多久了?”
“我倆?”
陳獻意拍拍脯,得意道:“我倆從穿開檔的時候就認識了,二十多年了,比秦添認識的還久。”
“哇偶!”余恩恩裝出一副很震驚的樣子捧哏,“那你和他的關系豈不是超級好。”
“那當然!”
陳獻意有點飄飄然。
“那你們從小做什麼都一起嗎?”
“對呀。”
“那他的事,你肯定也都知道吧?”
余恩恩越說,陳獻意越嘚瑟,“那不然呢。”
就湊近了點,看似八卦地問:“那你知道徐幸止以前過朋友嗎?”
“他當然......”陳獻意剛要說,忽然就意識到余恩恩是在套話,“小恩恩,你套路我?”
“怎麼可能。”
余恩恩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我就是上次聽秦叔叔說,徐幸止以前在國外好像談過一個朋友。”
“你聽他吹!”
陳獻意有點腦子,但不多,一下子又被余恩恩繞進去,“老徐這些年跟個工作機人似的,有個屁的朋友。”
“在國外你又不知道,秦叔叔和徐幸止可是國外就認識的。”
“國外他也沒!”
陳獻意拍著脯跟余恩恩保證,“因為你那不靠譜的爸媽,老徐那些年的日子可不好過,哪有心思談。”
余恩恩知道他說的是徐眠安夫婦,垂著眼,低聲反駁,“他們不是我爸媽。”
“不是就不是,不重要!”陳獻意說:“那些年老徐是在家里立足保命都難,哪里還顧得上談。”
似乎是不愿意提及這些,陳獻意又轉移話題,“他回來后,我倒是給他找過幾個人。”
余恩恩臉一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還是得讓徐幸止離他遠點。
就聽他又說,“但是他看都不看一眼,我都差點給他檢查男科了。”
“......”
倒也不用。
陳獻意知道和徐幸止的事,余恩恩就試探地問:“那依你對他的了解,你覺得我倆可能嗎?”
“......”
陳獻意盯著看了片刻,輕輕跟杯,“雖然那次我意外的,但是吧,我覺得你倆沒戲。”
余恩恩:“......烏。”
“你自己想聽的......”
話還沒說完,余恩恩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看到徐幸止的名字在雀躍,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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