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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海棠》第119頁

鐘逾白說:“日理萬機,常年出差。”

“幫你干活點錢咯。”

他笑一笑,不置可否。

紀珍棠也笑起來瞧瞧他,瞬間又變強王者:“今晚要同床嗎?睡在他的隔壁,好刺激。”

把同床兩個字說得輕描淡寫,又曖昧叢生。每次自信洋溢的神都好像在說:誰說我不會人的?

鐘逾白如若想出手的話,輕輕一擊就能把打倒。

穿的是他的子,腰帶怎麼輕松扯開,他最清楚。

可是他心境不得不澄明,在此刻,即便躺在一張床上,要諒解對重蹈覆轍的恐懼。

這事就跟養孩子似的,急不得。孩子的信任,要用意澆灌。

真想要什麼,連哄帶騙、下三濫手段都用上,他不懷疑自己討不到,可是鐘逾白不能,怎麼也無法在這件事上自如地表現出勝者姿態。

無可奈何大概也是一種潰敗吧。

他說:“以后還有很多機會,讓他聽聽,更刺激。”

紀珍棠:“……”兩秒后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倏地把臉歪到枕頭另一側,喊一聲:“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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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逾白但笑不語。

慢慢地,他替掖好被子:“睡這可以,但是不要。”

“我就呢。”故意作對,踢一腳被窩。

“會出事。”

鐘逾白掰過的臉,用一種不怒自威的警告視線看著,認真地向傳遞信息,是真的會出事。

隨后安分下來,他將人抵在下,準備要親。

紀珍棠反客為主,上他的腰:“今天你演我的俘虜,只能被我親。”

扣住他的指,無章法的吻讓他心里,有苦說不出的老流氓,只能認栽。

-

翌日早晨,紀珍棠醒來時,整個人四仰八叉,抬頭看眼天花板的吊燈,陌生環境,讓一秒清醒過來,再看旁邊,床已經被獨自霸占,床上沒有別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睡的。

紀珍棠心生愧疚地坐起,想出門,但又想不知道鐘珩會不會在,猶豫了一下,去掀開百葉門后的帷幔,將門推一個,便聽見叮叮咚咚的樂,很清脆,從樓下臺流出來,隨著鐘逾白低沉,緩慢的聲音顯現,樂聲頓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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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呢。”他問。

“哥哥去上學了。”鐘丹婷的聲音,很委屈,“他說我的琴彈得好爛。”

“好聽,”鐘逾白說,“他耳朵有問題。”

小朋友的心暢快了一些:“哎呀,他兇死了。我真倒霉,老是被他說。”

確認鐘珩不在,紀珍棠探出一個腦袋,看到鐘丹婷在彈的樂是什麼。

豎琴,應該是這個名。

還是頭一回見到有人學這種高雅不凡的西洋樂嘆不愧是鐘家培養的小孩。

紀珍棠下樓時,鐘丹婷也被送去學校了,見到鐘逾白一個人坐在那里翻閱雜志,蔥綠的蕉葉遮著他半邊子,桌上放著致拉花的咖啡。

恍惚想起他們的初見,他就站在這個位置,被詢問餐廳在哪,他禮貌地回應。

也記得,那天在鐘家的餐桌上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當時還跟姑姑賭氣發誓,說再也不會來。

沒想到這還沒過多久,已經能在這地盤上來去自如了,得了庇佑,也不用再看人眼

心下一容,紀珍棠快步過去,很想摟著他親一下,然而這腳步一加快,看路便沒那麼仔細,樓梯一側擺著一張案桌,沒留意到,被心一撞,砰一聲重重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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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珍棠倒吸一口涼氣,趕把桌子扶好,還好上面沒擺那種看起來就價值連城的瓷,桌面上擺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扶好桌子,趕忙去撿。

鐘逾白也聽見靜,邁步過來。

他今天的裝束輕淡休閑,米的上,卡其子,襯得模樣干凈,也顯年輕。

作輕緩,鐘逾白折,替整理混的地面。

唯一一件損壞的東西——

紀珍棠的手指落在一個相框上,將木框的撐腳一拎,瞬間,碎得稀爛的玻璃全都在地上。

“……對不起啊,這是什麼重要照片嗎?”

說著,看一眼因為玻璃渣子而顯得混沌的一張舊照。

照片上是過節在家攝的,兩個青春期男孩。一眼認出了鐘珩,他跟小時候沒差別,旁邊的男孩子跟鐘珩像,比他年長一些,戴副細框眼鏡,看起來知書達理,斯文無害,也有種教書先生的氣質。

紀珍棠只看了四五秒,沒多仔細,很快被鐘逾白取走相框。

“誒。”正想說再看一會啊。

便見他將照片從相框里取出,不加憐惜,將其對折了兩道,丟進垃圾筒。

這件事被他辦得漫不經心,像丟垃圾一樣,五秒就解決掉。

可是,照片也能垃圾嗎?

紀珍棠匪夷所思地看著他,想說這好像不是你的東西吧?

但又想到,他是一家之主,想趕誰走就趕誰走,遑論理一張照片。

于是又放下多的念頭。

鐘逾白丟了照片,蹲在地上,徒手去撿那些玻璃碎片。

“你別弄啊,會傷的,讓人掃一下吧。”

碎片也不多,小幾塊,鐘逾白沒理,他撿完后,輕輕一撒,玻璃渣子落進垃圾桶的瞬間,紀珍棠看到他被劃破的指尖,正在淌出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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