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剛見麵沒多久就被蕭染懟了太多次,這一次江鶴眠都已經沒什麽反應,甚至還頗為無奈的看著蕭染,嘖了一聲;
“你來的時候是剛喝過毒藥嗎?不然這張為什麽會這麽毒?”
這話就不用回了,蕭染也懶得繼續說些沒有營養的話,江鶴眠倒是被無視也沒有不好的緒,畢竟盼了這麽多天的人終於回到了自己的邊,不管怎麽說都是一件讓人覺得開心的事。
他在蕭染的邊坐下來,和挨著。
蕭染想要往旁邊讓一讓,卻被江鶴眠摟住了肩膀,蕭染微微蹙眉,卻沒有再反抗,這個人就是一個順驢,你要是順從他,或許他就適可而止了,可如果一直逆反著來,說不定下一刻連腳都要用上了。
來到這裏的蕭染本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免不了會被他手腳,隻是現實比想象中還要讓人不適,恨不得在下一秒就要吐出來。
但忍住了。
“今晚我不走了,好不好?”江鶴眠對蕭染說:“我等不及了,我今天晚上就想和你睡覺。”
“怕是不行。”蕭染說。
江鶴眠聽到拒絕也並不生氣,還對蕭染嘻嘻地笑著:“你到現在還沒有認清自己的地位嗎?我也隻是通知你一下啊,我本沒想要經過你的同意,我想上你,你又在我的地盤,難不還能拒絕嗎?就算拒絕,我也還可以用強,你跑不掉的。”
蕭染當然承認江鶴眠說的都是對的,目前的境看起來也的確沒有任何說不的資本。
江鶴眠要真的想要對自己說什麽,怎麽看都像是隻能逆來承的份兒。可即便如此,蕭染也依舊不見半分慌,就和說今天天氣怎麽樣的語氣一樣,對江鶴眠說:
“我知道我既然來到了這裏,你當然可以為所為,我的反抗對你來說也不過是遊戲的一種,給你增添一點趣罷了,不是嗎?”
“你知道就好。”江鶴眠笑著靠近蕭染:“那你還要反抗我嗎?還是說你喜歡擒故縱,那我也可以陪你玩玩,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很的,如果你想……”
“不太行。”蕭染說:“我懷孕了。”
這四個字過後,整個世界似乎都變得安靜下來了,就連夜晚樹上停留的鳥兒好像都不了,整個世界安靜得連呼吸聲都沒有。
蕭染很平靜,看著江鶴眠的眼神也很平靜。
江鶴眠一開始像是沒有反應過來蕭染在說什麽,表也沒什麽變化,可等著四個字的威力在江鶴眠的腦子裏炸了一遍之後,他才漸漸地明白過來,玩世不恭的浪模樣也終於退場,出了他真實的麵容。
他的手依然在蕭染的肩膀上放著,可大概隻有蕭染知道,他在越來越用力,用力到蕭染都覺得他可能會就此來卸掉自己的肩膀,隻是蕭染沒有反抗,繼續淡然的開口:
“我懷孕了,陪不了你上床,就算你現在帶我去醫院做人流手,怕是也還有一段的恢複期,你可能要等一等了。”
下一麵,江鶴眠放開蕭染,從長椅上起了,他站在蕭染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目帶著審視,好像用眼就能判斷蕭染是否是在騙自己一樣。
江鶴眠的目最後落在蕭染尚且平坦的小腹上,看了很長時間,長到脖子似乎都有了不適,微微的轉了轉頭:
“你耍我?”
“我沒有。”蕭染說:“你讓我來的,我來了,但在你給我打電話之前我就已經懷孕了,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也沒有辦法預料到你會什麽時候用這樣的方式來威利。”
蕭染看著他,一字一句:“我是無辜的。”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這個孩子。”江鶴眠笑起來:“我敢的事可多了,我什麽都敢做。”
“是。”或許是坐得久了,蕭染也覺到了不舒服,從位置上起了,看著江鶴眠:“我站在你的麵前,站在你的房子裏,周遭都是你的人,我就做好了你對我做什麽都可以的準備,甚至這個孩子我也做好了我不可能留住的準備。”
“我要是怕。”蕭染輕笑了一下:“我就不會過來了,你也知道,隻要我不過來,你其實也不能拿我怎麽樣,不是嗎?”
江鶴眠的緒都開始有些不太正常,他看著蕭染的視線是兇狠的,是恨不得將吃了的,他也的確沒再對這個人手,上前一步掐住了的脖頸,一開始就用了力,蕭染幾乎是瞬間就覺到了呼吸不暢。
但這不算什麽,更難熬的永遠都在後麵。
這一點,蕭染很清楚。
“我明白你是個什麽樣的人,你才不會怕,可你也應該清楚我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我想做什麽就一定會去做的,就算你真的懷孕了,可你懷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管他死活,是去醫院流產的,還是被我做流產的,對我來說也沒什麽區別。”
蕭染被迫仰著頭,卻對他的威脅依舊回應:
“你當然可以,可你就不怕有什麽心理影嗎?萬一真的是被你做沒的,以後在床上,你還能的起來嗎?”
江鶴眠掐著蕭染的力道更重了一點,但到底是沒想過要將這個人真的殺死,在蕭染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的時候,江鶴眠放開了,看著蕭染因空氣猛然進氣管而猛烈地咳嗽,江鶴眠也沒有半點的憐憫。
“那我就等。”江鶴眠說:“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去帶你做手,等你做完了,我再要你,畢竟時間還長,你以為自己還逃得掉嗎?這一次你回來我的邊,除非死了,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再離開。”
江鶴眠說完這句話就走了,蕭染緩和了呼吸,看著他遠走的背影微不可聞地歎出一口氣,還不等回去房間,蕭瑟的聲音就自後響了起來:
“你真的懷孕了?”
蕭染回頭看著蕭瑟,的臉比剛才見麵時候的高高在上要遜多了。
“是,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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