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圓圓覺得自己差點就要半夜起來罵自己了,但還好,楚綰綰的神狀態讓避免了自己這麽做。
不過楚綰綰說的也對,如果慕淮序喜歡那種人,那說明他也不怎麽樣,但是楚綰綰又上了慕淮序,那豈不是說明自己也不怎麽樣?
所以楚綰綰在“那個白癡沒道德的人真的是慕淮序的白月”和“自己是個沒眼的白癡”當中果斷選擇了前者。
褚圓圓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不是說了楚佑麟也認識,那就說明應該是楚佑麟和慕淮序倆人在國外認識的同學,要不要問一下你哥這件事。”
“不用了,沒什麽好問的,有我哥在,你覺得這件事能是真的嗎。”楚綰綰之所以這麽有底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有楚佑麟在。
慕淮序也不可能傻到和哥一起出差的時候出軌,所以楚綰綰越想才越生氣,真的覺得這個人是在把的智商按在地上。
褚圓圓一聽,也覺得有理,而就在這個時候,楚綰綰更可怕生氣的聲音,“我覺得我現在真的要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居然還給我發了一張照片???”
褚圓圓也同款無語,“不是吧,這一套也被你遇上了。”
楚綰綰將照片給褚圓圓發了過來,裏麵正是一個穿著駝大,頭發黑長直,看起來很溫的人和慕淮序還有楚佑麟坐在一起,慕淮序的表始終淡然,倒是楚佑麟臉上掛著笑,那人也捂著,好像是被逗笑了。
從這一張照片看,三人的確是認識的,不然慕淮序也不會讓坐在自己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褚圓圓本來是想看看那個小賤人長什麽樣子,但現在看到楚佑麟那賤兮兮的笑容,的心中點燃了一把火,“你哥笑的還開心啊。”
楚綰綰也反應過來,為自己哥哥默哀了一秒鍾,多一秒都是對褚圓圓的不尊重!
但褚圓圓盯著那張照片,忽然間,腦海中閃過一神奇的想法,“不過綰綰,這個人的出現或許是一件好事。”
楚綰綰剛才還在心裏幫著褚圓圓罵自己的哥哥,現在就聽到了這麽一句話,說真的,心頗為複雜。
“你認真的嗎?”
褚圓圓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你看,這不是一個考驗慕淮序對你到底是什麽樣的的機會嗎,你借此發難,離開也好,離婚也好,急之下慕淮序如果對你有,那他的緒不可能還會那麽穩定的。”
也就絕對不會再注意什麽戒指是不是假的這種事了!!
楚綰綰一聽,覺得有道理啊!
如果慕淮序真的肯定就會來哄,到時候就可以趁機胡作非為......不,作天作地,問天問地,不怕不出這男人的真心來!
倆人一拍即合,立刻就開始想辦法。
剛好慕淮序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就會回來了,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6個小時裏,楚綰綰要做好所有的準備。
商量完之後,楚綰綰突然嚎了一嗓子,“嗚嗚嗚嗚,我要和他離婚,這個王八蛋,狗男人,渣男!!”
褚圓圓愣了一下,“你不是知道沒問題了嗎。”
楚綰綰立刻停止哭嚎,一副“你不懂”的語氣,“哎呀不是,我就是想哭一下醞釀一下緒而已,不然的話我怎麽用那種語氣給慕淮序留言,而且我還要演戲給劉姨看呢。”
褚圓圓眉頭輕挑,“還要演給劉姨看?”
楚綰綰沒好氣道:“廢話,演戲要全套,不然穿幫了怎麽辦,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機會,可不得好好利用嗎,況且隻有劉姨也當真了,慕淮序才會更加相信我是真的要離婚,真的要走了。”
準備好了以後,楚綰綰就開始了的表演。
先是把照片和電話音頻剪輯了一下,然後發送給慕淮序,並且還附上了一句,[這就是你所謂的出差麽。]
隨即就把慕淮序給拉黑了,還有楚佑麟也是一樣的,兩個一起拉黑。
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能給。
然後就簡單地收拾了東西,來了司機,而就在收拾行李的時候,敲門響起。
“綰綰啊,這是發生什麽事了,你先開門,爺有話想和你說。”
楚綰綰知道,慕淮序聯係不上,所以就打電話到劉姨這裏了。
楚綰綰咬了咬牙,狠心了一把自己的大,怕疼的立刻就眼眶泛紅,角向下,眼眸灰暗,看起來十分難過又絕的樣子。
打開門,低聲道:“劉姨。”
瞥了眼劉姨的手機,淡淡道:“把手機掛了吧,我不想聽見他的聲音,還有麻煩你轉告他,現在我也不想看見他,果斷時間我會和回來,麻煩他把離婚協議簽一下。”
說罷,便關上了門,不給劉姨和慕淮序一點開口的機會。
劉姨也趁剛才看了眼裏麵,行李箱擺放著,裏頭裝滿了楚綰綰平時用的東西,就連大寶和小寶的也裝上了,看樣子是真的要走。
著急道:“怎麽辦爺,綰綰是真的開始收拾東西了,我該怎麽辦。”
電話那頭,清楚地聽見楚綰綰聲的慕淮序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髒都快要碎了,他想說不是這樣的,可楚綰綰直接就拉黑了他,他深呼吸,嗓音低啞道:“攔住,哪裏都不能讓去,我現在就回去。”
“什......”劉姨愣住了,攔住是什麽意思,哪裏都不準去,那不就是要把綰綰關在沁亭居?
而另一邊,楚佑麟也是一臉著急,“怎麽樣,聯係上綰綰了嗎?”
他也給褚圓圓打了電話,誰知道那丫頭也是本就不接。
慕淮序冷著一張臉,心中的慌不停地彌漫著,漆黑的眼底看不到一點的亮。
他的聲音如同寒風一般襲來,“我現在趕回去,接下來的事就給你了,還有那個人,怎麽理你看著,綰綰也是你的妹妹,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了。”
說罷,他拿起東西就急衝衝地離開,並且讓謝蔚定了最快的航班,沒有就找直升機。
不管什麽方式,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他隻要一想到如果慢了一點,楚綰綰就有可能從他邊離開,他就覺得有一種窒息的痛苦湧現。
他上了車,目地盯著一,不知在思索些什麽,但最後還是撥通了電話。
“守好了,不許讓離開。”
他並沒有不相信劉姨,隻是擔心劉姨會心。
他閉了閉眼,太突突直跳,他無力地靠在座椅上,了眉心,冷沉道:“速度再快點。”
謝蔚瞥了眼後視鏡,嚴肅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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