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拍了幾部電視劇,溫愫終於有了個不短不長的假期,窩在家的第一天,傅斯澤突然跟說要不要補辦婚禮。
溫愫懶洋洋地窩在傅斯澤懷裏,一手揣著薯片往裏放,目不轉睛地看著前麵的電視屏幕。
突然聽到他的話,錯愕地轉過頭:“怎麽突然提這個?”
傅斯澤看著漉漉的大眼睛,把人往懷裏一,下靠在茸茸的頭頂,“總覺得沒有婚禮會是一種憾,正好你有時間,想把它補辦了——”
“所以,傅太太願意嫁給我嗎?嗯?”尾音上揚,帶著些挑逗的意思。
溫愫著傅斯澤的前,他說話時腔震,傳進耳朵裏的聲音富有磁,像是一陣旋渦,讓毫無招架之力就被陷了進去。
注意到他的稱呼,溫愫哼哼唧唧,故意嘟囔:“哪有你這樣的,都直接喊傅太太了還有我拒絕的份嗎?”
“你本來就是我的傅太太。”
婚禮的事就這麽定下來了,當晚,傅斯澤就打電話通知了傅、溫兩邊的長輩,讓他們幫忙挑選一個良辰吉日。
傅夫人和溫夫人平時在家也沒有什麽事,難得有件讓他們上心的事,第二天下午約著下午茶,把事給商討下來。
最後敲定下個月月底日子不錯。
時間比較趕,不過好在兩家最不缺的就是錢,隻要有錢什麽都是可以辦到的。
唯一比較棘手的就是婚紗的事,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婚禮,傅斯澤不想將就,特意約了國外知名婚紗設計師,讓為溫愫定製一款獨屬於的婚紗。
從設計到製作,花的時間比較久,還不能確定能不能在婚禮前趕製出來。
婚禮前的準備工作幾乎都是由傅斯澤來準備的,溫愫隻需要說出心中所想,他就來負責把它們變為現實。
於是乎就了,溫愫天天窩在家裏看電視或者約上陸星出去逛街購,而傅斯澤明明這段時間公司不忙,卻忙得整天見不到人影。
連陸星都忍不住調侃:“還是你這個甩手掌櫃當得爽,等我辦婚禮的時候,也要這樣。”
*
轉眼就到了婚禮舉行的前夕,傅家的排麵就是包下一整座海島來舉行婚禮,所有賓客都由私人飛機接送。
整座度假島全天為婚禮服務,來參加婚禮的客人相當於來度假了。
夜裏,按照習俗傅斯澤和溫愫要分開住,等送走了過來閑聊的陸星,碩大的別墅裏就隻剩溫愫一個人了。
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溫愫又做了一係列護步驟,裹著睡袍從熱氣騰騰的浴室出來,猝不及防被男人打橫抱起。
瞬間的失重嚇得溫愫趕摟住男人的脖子,待形穩定後,後怕地捶了下幸災樂禍的某人。
“大半夜做賊呢你!”
溫愫住的獨棟小別墅,洗澡前所有門都是關好的。
傅斯澤抱著溫愫坐在沙發上,調整了一下位置,分開溫愫的雙,讓坐在自己上。
把腦袋靠在溫愫的脖子上,輕輕吸了口氣,撲麵而來的清香甜味爭先恐後地往鼻子裏鑽。
聽到溫愫的話,他不壞笑,“我正大明進來的。”
說著揚起下朝麵前的茶幾示意,溫愫順著往茶幾的方向看,一張房卡擺在上麵。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房卡。
“糯糯睡著了嗎?”
明天溫愫需要早起,所以糯糯跟著不方便,今晚特意讓住在傅斯澤那邊。
傅斯澤倏地含住麵前圓潤的耳垂,似乎有些不滿,含糊著說:“這大晚上的,你確定還要跟我聊糯糯?”
一電流般的覺瞬間從溫愫的耳垂湧現四肢,麻麻,剛剛洗過澡的又冒出一層薄汗。
“我就問問。”溫愫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誰知道這狗男人怎麽又突然吃起醋來。
房間裏的氛圍從這一刻開始變得越發曖昧,溫愫被他摟的很,難地挪兩下,突然就僵住不了。
玉溫香在懷,傅斯澤又不是木頭,怎麽會沒有半點反應。
他角噙著一抹別有深意的笑,目灼灼,故意問:“怎麽不了?”
溫愫耳後蔓延出一抹緋紅,清了清嗓子提醒他,“明天事多要早起,某些黃廢料你最好想都別想。”
“我不做什麽。”傅斯澤話是這麽說著,但行上卻很誠實。
下一秒就吻住溫愫的,慢條斯理,細細研磨,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溫愫都快要不了時,他突然離開了的。
溫愫眼尾紅潤,眼眶裏蓄滿了生理的淚水,見他突然離開,渾難得不行,最後著嗓子,又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到底來不來?!”
“來。”傅斯澤有點得意地笑了。
……
清早天才剛剛泛起魚肚白,溫愫就被人從床上給拉了起來。
看清來人,溫愫下意識扭頭看向床側。
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溜走的。
“找什麽呢?”溫夫人一早過來喊人起床化妝,剛醒就見奇奇怪怪的舉,皺著眉問道。
“啊……沒什麽。”溫愫了頭,假裝自己沒睡清醒,把這事給糊弄過去了。
接下來的一切,溫愫隻需要安安靜靜地當個真人版芭比娃娃,任由噴湧進來的工作人員給做造型、化妝打扮。
“媽媽好呀。”糯糯不知道什麽時候溜了過來,一進門正好撞上換好婚紗的溫愫,小甜甜的,伴著誇張的小表,惹得在場的大人們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謝謝寶貝誇誇。”溫愫見到穿著一公主的糯糯,心底得一塌糊塗,“吧唧”一口親在了糯糯的臉上。
“媽媽我告訴你一個哦。”糯糯突然湊到溫愫耳邊,低聲音說道。
“什麽?”
“昨天晚上糯糯醒來沒看到爸爸,爸爸不乖不知道跑哪裏玩去了。”糯米憤憤地揚起小眉,一副發現了什麽大不了的事一樣。
溫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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