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看著弱乖巧的兒怎麽就能麵不改說出此等放--話。
命人將看管起來,安國公當即進宮跟周明帝請罪。
安國公雖不知是何人給他遞的消息,但這事既然已經被旁人知道,紙包不住火。
與其最後被發現,罪加一等,還不如現在自己認罪。
當然,安國公能毫不猶豫做出這個決定,也是知道了解周明帝的。
懲戒肯定有,但皇上還不至於為了此事真將安國公府怎麽樣。
安國公是早朝後到書房見的駕,當時太子也在,皇上當著他的麵問太子怎麽想。
太子說:“強扭的瓜不甜,作為兄長,兒臣也希幾個弟弟後院和諧,安國公小姐既然不想進宮,強人所難反倒不。”
聽了太子的話,周明帝思索片刻道:“太子說得在理。”
正好周明帝也不怎麽將這次的選秀放在心上,最後連懲戒都沒有,就那樣翻篇了。
太子一個眼神,福安就上前將安國公攙起來。
“國公與世子的委屈,父皇與孤一直都記得,父皇不追究此事也是記得國公府的功勞,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國公不用放在心上。”
安國公知道太子說的委屈指的是他兒子與孫典禮的兒子起衝突之事。
連忙說不算委屈:“能為皇上和殿下分憂,是犬子的福氣。”
“接下去,恐還要讓國公些委屈。”
安國公心複雜地離開了東宮。
也不知那些個心思不純的什麽時候才能消停。
他兒子已經得了個與人爭的壞名聲。
雖不知太子口中的委屈指的是什麽,但按照太子殿下的意思,接下去該到他了。不管是什麽,早在從太子殿下口中得知的那一刻,安國公就做好了準備。
殿下提前跟他打招呼,已經是給足了他麵子。
太子殿下完全可以不用告訴他,如此是對他的信任,安國公哪裏還會覺得委屈。
秦靳從書房後儲藏室走出來,瑞眼亮亮地看向正在看折子的兄長。
聲音有些得意:“大哥不是說不管我們的事,讓我們自己同父皇說個明白?”
太子殿下頭也不抬,手上的折子批完又翻開了一本,方道:“若不是你們不爭氣,孤犯得著如此?”
早知從兄長這裏聽不到好話,二殿下也不在意。
隨手轉著筆架子,秦靳問起秦靳玉:“三弟最近怎麽總找不著人,大哥又讓他做什麽去了?”
“正事。”
筆架子越發被他轉得飛快:“大哥怎麽不讓我為你分憂,正經事都隻給三弟,我跟三弟相比,到底差哪裏了?”
秦靳玄視線掃過他轉筆架的手,落在他臉上。
隻看了一眼,秦靳就讀懂了他的意思——差哪裏你自己心裏難道不清楚。
“……”有點不服卻又暫時不知道怎麽反駁。
“你要是無聊,可以去找阿齊,孤看你跟他很有共同話題。”
三殿下默默收回轉筆架的手,輕嗤一聲:“誰跟他有共同話題,見了人,我怕自己忍不住揍他。”
那小子上次趁他睡覺,溜進寢室給他畫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差點沒將他嚇死,他還沒跟他算賬。
“你隻管揍,父皇母後應當沒意見,若有,孤替你求。”
剛剛走到殿外,正好將兩位兄長最後幾句話一字不落聽進耳裏的四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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