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剛才已經換了聯系方式。
但賀京桐秉持“賣不賣藝”的原則,應該很難同意吧。
于微婉:【他在家里沒彈過嗎?有視頻嗎?給姐妹開開眼吧!】
Miaomiao:【這個真沒有。】
于微婉:【拍一個吧。】
后面跟了兩個求求的賣萌表包。
于微婉:【你老公這款我追的這麼多星里也沒有代餐啊。】
于微婉:【要不你收拾收拾送他出道吧。】
繆藍回了兩排省略號。
把賀京桐送出道, 猜猜賀維君會先把誰的打斷。
于微婉在手機那邊扼腕嘆息,繆藍轉頭來問賀京桐:“賀京桐,你是不是還會唱歌?”
“你想聽?”
他這麼說就是會了。
繆藍直言:“想啊。”
“那你只能憾了。”賀京桐瞥一眼,很有恃才傲的范兒,“我封麥了。”
“……”
他是多大的腕兒,還封麥。
“別是不會吧。”激將。
賀京桐激,現場演示一把。不過沒真功夫唱出來,只是隨著車載音樂的旋律簡單哼了幾句。
繆藍是外行也能聽出他是會的,而且水平不低,氣息尤其穩,有句很高的音,他完全哼上去了。
而且是在一心二用轉著方向盤倒車的況下。
他如果有志,出道真不是問題。
佩服,由衷地嘆:“你氣好長。”
“那是。”車在車庫里停好,他轉過頭來,“要不然怎麼把你親得不來氣。”
繆藍:“…………”
他的聯想能力一向是可以的。
看他的表,他不單單只是想……
繆藍趕解開安全帶下車。
步履匆匆,他在后追上來一句解釋:“車都熄火了,我還能讓你凍著嗎。”
……意思是他沒打算在車里干什麼。
進了家門,燈還沒打開,繆藍手上的包包和圍巾被他拂落在地,整個人被他攔腰扣進懷里。
他是沒打算在車里干什麼。
但在溫暖的室,該干的一樣不了。
“教你換氣。”他說得冠冕堂皇,仍然沒給留氣的余地。
清新的薄荷糖味道在彼此的口腔里融合換,繆藍吃的那塊反倒是青檸味兒的。
他掠奪著余甘。
室只有窗外的月提供一些能見度,昏暗的環境中,心跳聲和呼吸聲被放大。
不住,兩只手胡在他上掐。
“故意的嗎?”賀京桐把眼鏡摘掉,額頭抵住,“我說糖。”
“沒有,”繆藍聽懂他問的話,“我隨手拿的,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那騙我干什麼?”
“怕你不要啊,爺,你很傲的。”抬頭找他的視線,灼灼目于昏暗中對接功,“好東西我想給你。”
好吧一顆普通的糖算不得什麼好東西,但當時真是想謝謝他。
“這句是騙我嗎?”
“……”
說得跟什麼詐騙慣犯似的。
而且他哪那麼好騙。
“你不信算了。”
“我信。多說點。”
還要說什麼?
賀京桐再度吻下來,手上不老實地的服。
繆藍好不容易找到說話的間隙,“阿姨今天住家里呢。”
已經十點,阿姨應該在房間里歇下了,可萬一忽然出來了呢。
“那我們悄悄的。”
“……”
悄什麼悄。
不開燈弄出意味不明的響,才更容易被當賊吧。
再把阿姨嚇出個好歹來。
繆藍保持著理智,沒那麼配合,手上在推拒。
他似乎聽勸,作停下來,整個人放乖。
腦袋擱在頸側,聲音輕輕的,像羽搔著的耳廓,喊:“喵喵。”
救命。
他好犯規。
明明可分百分之百的兩個字,怎麼會被他出不純潔的覺。
他是只不懷好意的貓。
還在哄一起干壞事。
要命的是,想答應他。
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他又了一聲。
手指順著小腹的位置緩緩向下,輕按。
他同時作可能的猜測和客觀的描述,聲音收攏僅可聞:“了。”
繆藍此刻慶幸室沒有開燈。
臉頰的溫度暴了的,試圖抓住一些主,嗓音里抑著:“別把服得到都是,上樓好嗎?”
他當然只有一個好字。
從浴室折騰到床上,結束時,繆藍堅決不再跟他一起洗澡。
裹著被子,指揮他趕洗完回房間去。
賀京桐心滿意足,遂了的愿,剛下床又聽吩咐:“幫我把手機拿來。”
這時候拿他的命他也愿意。
他套了條子,背上又添新的抓痕。
下樓把今天出門的包拿上來,他還沒死心:“真的不跟我一起洗?不用你出力。”
繆藍抄過他的枕頭扔他。
枕頭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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