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灼從小到大都沒玩過這樣‘廉價’的玩,自然當了夢。
然后檀灼看著崽的自己,很不客氣地站在臺階上最高一層,企圖與小年視線平齊,然而還是差了一截。
畫面很好笑,忍不住彎。
下一秒,卻崽灼灼張開,像是傲的小公主:“哥哥喂我。”
檀灼:嗯,像是的作風。
小年對崽灼灼非常有耐心,用旁邊的叉子起一顆荔枝喂過去,還溫聲提醒,“別咬到核。”
崽灼灼心滿意足地吃完荔枝,然后拉著小年的尾指,“哥哥能不能一輩子對灼灼這麼好,給灼灼剝荔枝!”
小年笑道:“當然可以。”
崽灼灼很苦惱:“但是爺爺說過,哥哥以后娶了老婆,就不能對灼灼好了。”
小年配合問:“那灼灼要怎麼辦呢?”
崽灼灼睜著一雙還沒長人桃花眸的大眼睛:“我知道了!灼灼給哥哥當老婆叭!”
“那哥哥就可以一直對灼灼好!”
“哥哥你缺老婆嘛?”
被小朋友言語逗笑,年了小腦瓜,“灼灼小笨蛋,以后不許隨便和男孩子說這種話。”
“幾顆荔枝就能被勾走。”
崽灼灼非常不服氣,“我才不是小笨蛋,我以后是大人!”
“哼,我這麼漂亮可,給你當老婆是你的榮幸!”
見小朋友生氣了,年哄了句,“好好,我的榮幸。”
崽灼灼出胖嘟嘟的尾指,主勾住年已經分明的修長指節,“拉鉤鉤,哥哥以后要潔自好,等我長大哦。”
年淡的瓣微啟——
可惜檀灼沒聽到他的答案,夢便醒了。
此時,檀灼還覺得有些回不過神來,呆呆地著朝徊渡。
男人面容清雋出塵,溫潤如畫,與夢中那個矜貴優雅的小年逐漸重合。
夢到的那個小年,難道是朝徊渡小時候?
真的好像。
仿佛等比例長大,只不過如今的朝徊渡,氣場強大又極迫,而夢中的年溫潤如玉,沒有半分棱角。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大概白天聽多了外公提到朝徊渡年時的模樣,自己夢到想象中的顧教授外孫。
朝徊渡黑睡袍沒有系腰帶,看坐在床上搖搖墜,坐不穩的模樣,順勢將抱住,“怎麼了?”
掌心再次了的額頭,沒有發燒。
檀灼額頭抵在朝徊渡口,渾綿綿的,仿佛力氣都被這一場夢干了,聲音都沒幾分力氣:“我做了個夢。”
朝徊渡不聲:“夢到誰了?”
又不是什麼春夢,反而特別真,檀灼印象深刻,特別想要和人分,于是便講述了那個夢境,不過沒說當老婆那段。
太恥。
搞得就跟這個年人的夢里去、、擾人家小年似的,背德太強。
只說道漂亮小哥哥在巷子里給剝荔枝,而拿著手工小風車。
檀灼講述完半個夢后,對上朝徊渡那雙幽邃深沉的眼眸,有點不好意思,“大概是我太想吃荔枝了,夢里都是。”
小年喂的荔枝好甜。
然而下一秒。
朝徊渡神平靜地看著,“不是夢。”
檀灼驀地抬眼:“啊?”
“想知道后續嗎?”
不等檀灼回答,朝徊渡意味不明地著的尾指,慢吞吞地與自己尾指相纏:“你后面會跟他求婚。”
“還纏著他問‘哥哥你缺老婆嘛’‘我這麼漂亮可,給你當老婆是你的榮幸’,還讓我以后潔自好,等你長大。”
“真沒夢到嗎?”
檀灼已經完全怔住了。
紅張了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因為夢到了。
朝徊渡說的這些,全部都夢到了。
所以……不是夢,而是沉睡記憶中的一小段,在夢里蘇醒。
夢里那個年,真的是朝徊渡。
指尖下意識蜷,然而恰好勾住了男人修長的指節,垂下眼睛,著兩人纏繞的尾指,腦海中浮現出夢中最后鼓鼓的小手主去跟人家拉勾勾的畫面。
朝徊渡晃了晃他們纏繞的指節,不疾不徐道:“我們灼灼從小就知道給自己選老公,失憶后再重逢,選得還是我。”
好半晌,檀灼進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底,“所以,當初在郵,你認識我才……”
朝徊渡微微俯,在耳畔低聲道:“寶貝,其實我更喜歡你我‘哥哥’。”
男人聲線冰冷人。
卻與夢中年的溫潤聲音重合。
檀灼問了個最想問的問題:“你那時答應我了嗎?”
朝徊渡:“我怎麼會拒絕你。”
一本本圣賢書歷經多年為他堆砌的君子皮相,在郵重遇檀灼的那一夜,聽到悉的那句‘你缺老婆嘛?’完全崩塌。
時他拒絕不了,長大后亦然。
第51章
吃早餐時,檀灼一直看朝徊渡。
怎麼都想不通,夢里那個溫潤秀骨的小年就是面前這個……連接吻都讓主舌頭、還給那里系雙層蝴蝶結的斯文敗類。
他回朝園,是參加了什麼變形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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