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輕抖了一下,意識到什麼般,半睜著眼睛向床邊。
男人拔影極迫力與侵略,偏莫名生出幾分安全,從薄被下探出一只手,想要去拽朝徊渡的睡袍擺:“你回來了。”
朝徊渡:“嗯。”
“項鏈呢?”
“什麼項鏈?”
并未睡的檀灼已經醒了,假裝聽不懂,反正人都回來了。
朝徊渡不急不慢地俯,隨著他的作,腰間隨意系了兩下的睡袍松散開來,出他腰腹一側的骨,上面浮著一抹刺青,又極發力的骨撞了下,“在哪?”
威脅明顯。
并順勢將從床上抱起來。
檀灼抱住對方脖頸,發出一聲的鼻音,“唔……”
被迫屈服,“珠寶柜。”
朝徊渡的帽間極大,如今也是兩極分化嚴重,最中央好幾個展柜,有的放著袖扣和腕表、針領帶等男士配件,大部分被騰出來放檀灼的珠寶首飾。
這些首飾都是來到朝家之后,管家據的喜好采購的,畢竟以前在檀家那些全部隨著別墅查封,一起封了。
此刻檀灼被抱著坐在珠寶柜上,男人單膝半跪在地毯上,冷白修長的指節勾著那條銀白的項鏈,卻沒有給帶回脖頸,反而握住纖細腳踝,慢條斯理地纏繞了一圈,松松系上。
檀灼腳踝一陣冰冷,下意識地踢了踢小,腳心卻不小心抵到了男人的肩膀,腳踝上的寶石撞,發出細碎而靡麗的聲音。
在極致安靜帽間,分外清晰。
檀灼也沒想到,下意識垂眸,對上了朝徊渡那雙幽深又徹的眸子,仿佛蘊藏著無限危險。
想起老爺子對他的評價。
掌控強的男人,本接不了被人用腳抵著。
腦中警鈴大作,這下徹底清醒過來,腳趾無意識地蜷,又想到什麼似的,趕松開,“對……對不起……”
然而,還沒來得及放下,朝徊渡已經輕松地握住的腳腕,重新按了回去,側眸欣賞著上面輕輕晃的寶石鏈條。
不勝收。
檀灼保持這個姿勢,渾都要僵了。
朝徊渡慢條斯理地站起,隨即分開了的兩條細,直接了當地將自己送了進去。
完全不給檀灼拒絕的機會。
猝不及防。
檀灼下意識咬著瓣,好半晌才像是回過神來,心臟起伏不定,想要探過去推他的膛,“還沒……你干嘛這麼突然?”
下一刻。
男人輕松又強勢地將按了回去。
到如溫泉的‘歡迎’,朝徊渡微妙地停頓了一下。
而后,寶石鏈條撞擊的更集更響,一下一下,仿佛撞進了人的心尖上。
檀灼仰頭著做了星空頂的天花板,不知何時,已經開啟,視野逐漸迷離。
發現他今晚很兇,完全沒有之前那麼慢條斯理,雖然磨人,但最起碼過程還是很舒服的。
但是現在……
兇,特別兇,肆無忌憚!
本來就氣,尤其這方面,還撲騰不了,一直懸著,就很氣,沒幾下就開始鬧,像小孩似的,“腰酸、也酸,放下,我要睡覺了。”
朝徊渡不疾不徐地問:“不是想侍寢嗎?”
檀灼也想起了自己發的那條微信,那還不是……還不如為了讓他回家。
忍了幾秒,又不了了。
“現在……不想了,求陛下先把臣妾打冷宮吧,明天再放出來。”
朝徊渡沒有停下,反而在白凈的耳側慢悠悠溢出了句,“可你…得好厲害。”
檀灼愣了秒,清晰聽到他那幾乎消散在空氣中的字音。
全都翻涌起來,像是要被自己的溺斃了,足足緩了許久,紅張著,溢出艱難的四個字:“我才沒有!”
誰夾他了,那分明就是正常的反應,誰讓,誰讓他那麼滿,出不來怪誰?
重點是,他本沒有想出來吧。
檀灼覺自己像是一直翻著肚皮的貓,任由人類肆意圓扁,只能出綿綿的墊,去抱住對方求饒。
久違的房事,檀灼很快便失去了理智,無論還是神,被牽著走。
朝徊渡沒有放過的意思:“是我讓你舒服,還是自理舒服?”
至于每一條微信,都要翻出來嗎!
上輩子是記仇轉世吧?!
檀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好承認:“我沒自己弄過……”
以為誰都跟他一樣呀,整天想著這個。
在認識朝徊渡之前,檀灼這方面就是一片空白,春夢都沒有做過,做夢都是珠寶首飾、華服食、還有古董珍寶。
朝徊渡聽到這話,長指漫不經心地掠過的手腕,似在比量的手指長度。
男人指腹從的手背挲到指節,哪里都沒有放過,做研究一樣專注與細致,最后才云淡風輕地得出結論:“不會比我更能讓你舒服。”
檀灼:“……”
不是,你哪里來的好勝心,都說了,沒自己弄,更沒用過手指,怎麼就非要比較!!!
“我太太的手這麼漂亮,不適合用來做這種事。”
檀灼已經麻了,被他把玩的手,已經不像是自己的所有了:“哦,那適合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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