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
他這一夜洗了三次。
男人薄勾起冷淡的弧度,“昨晚的事兒,忘了?”
檀灼聽到這調調,猜測:“我睡相不老實?”
從沒跟別人睡過,也不知道自己睡相怎麼樣。
上回在朝園,唯一一次同床共枕,還發燒了,什麼都不清楚。
見檀灼又忘了,朝徊渡想起昨晚看的資料,夢游的人如果知道自己夢游,有些人神力會更大,癥狀更明顯。
只回了句:“很不老實。”
把放出去,估計能繞著泰合邸跑兩圈。
“啊,多不老實?”檀灼覺得他有點夸張,再不老實,頂多也就搶搶被子什麼吧,還能干嘛。
朝徊渡:“你指得是非要團我懷里睡,還是夸我上香把我當貓吸,或是拽著我睡袍不松……”
“停停停,別說了!”檀灼在床上想給他跪了。
罪證睡袍還擺在手邊,簡直人證證俱在,“我錯了,誠心向您道歉,玷污了您純潔的和心靈,我是罪人。”
朝徊渡正云淡風輕地下上的睡袍,旁邊柜子上擺著他今天要穿的服,并未作答。
倒是檀灼,掀開眼睫看他時,在及到男人理上那一道道半遮半掩的鎖鏈紋上拔不眼睛了。
朝徊渡難得沒有跟往常一樣將自己系得嚴嚴實實,甚至里面的緞帶都是隨便一繞,尾端還垂在腰腹邊緣,他也似是無察覺。
這就是想要研究的。
腦子一下子清醒多了。
手指悄悄到枕頭下的手機:很好,設備在,隨時可以行。
開始思考著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麼,他才能‘給’研究研究。
勉強將眼睛從他上移開,挪到他臉上,
要不然,先夸一下?
檀灼開始啪啪鼓掌:“哇,好完的肩頸線,好的,好勻稱的腹……”
朝徊渡終于側眸,居高臨下地睨著:“所以?”
“那什麼……我能看一下你上的刺青嗎?”
“絕對不是你純潔的,我就是懷揣著做科研的心態。”
“沒什麼好看的。”
朝徊渡隨手將松散的緞帶重新纏,淡淡道。
哎呀。
檀灼心里可惜死了。
以為朝徊渡對自己的沒信心,強調,“不要害,你的真的很漂亮!”
隨即打算把他從頭夸到尾以增強自信,于是沿著他上半往下繼續夸,“好迷人的人魚線,好大的……”
到的話陡然噎回去。
臥槽真的好大!!!
想起昨天中午差點被他完全貫穿的畫面,心有余悸地往后了:“你你你……平時走路不會甩上嗎?”
朝徊渡聽到這話,他語調寡淡:“哦,我平時盤起來走。”
檀灼還真信了,猶豫著問:“盤什麼形狀比較合理?”
按理說晨起這種況非常正常,偏偏昨晚害他洗了三次冷水澡,醒來還睜著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一而再再而三地問來問去。
于是,朝徊渡換上了黑襯和西,端得矜貴清冷,吐出來的話卻是——
“要不你親自來實踐一下怎麼盤比較合理。”
檀灼遲鈍地反應了幾秒,終于明白他這話中之意,耳朵刷地變艷麗的緋紅。
啊啊啊!
誰要給他盤這個!
招他惹他了,干嘛這麼刻薄。
大清早火氣這麼重。
第19章
一直到上班途中,檀灼臉蛋都浮著淡淡的緋,未曾恥中緩過來。
自己那麼認真詢問朝徊渡生問題,他居然胡說八道,更重要的是,還相信了!
都怪太天真太單純,本玩不過朝徊渡。
時時刻刻被拿。
不過到底為什麼火氣這麼重。
檀灼無意識蜷了下仿佛還在發麻的指尖,想起早晨拽著的睡袍,突然福至心靈:“……”
不會是求不滿吧?
也不對呀。
按照朝徊渡往日行事作風,要是半夜這麼折騰,不得直接把做醒,哪里會忍一夜。
不懂,真不懂。
男人心,海底針。
這時,司機恭敬提醒:“太太,到了。”
檀灼沒著急下車,淡定地靠在真皮座椅,從隨攜帶的包包里拿出那柄鑲嵌了芍藥寶石的小鏡子,照了照發燙的臉蛋,又拿出餅輕輕了那抹艷,確認看不出什麼問題,才下車。
由于昨晚的影,檀灼不太敢自己開車,幸而家里有司機,隨時可以用。
前臺小姐姐過敞開的大門,看到了檀灼一輛超豪華的勞斯萊斯下車:“檀老師早安,上次是賓利送,這次是勞斯萊斯,你那位長相‘刺激’的老公到底是何方神圣?”
們小群討論了好幾天,并且時不時地觀察下門外,都沒發現什麼‘刺激’長相的男人。
檀灼剛準備開口,余忽而瞥見旁邊雜志架上那本最新一期的各界知名人期刊訪談,封面正是之前姜清慈發那個鏈接新聞頭條上照片。
網絡版本當天就全部下架,只留下實版本。
大概是朝氏集團公關部也發現了網友們‘下流’言辭,他們家凌然不可侵犯的大bos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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