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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沙》番外1 書房,貓耳,桌下(2)

言蓁指了指電腦屏幕,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可是你在開會啊。”

陳淮序扣著的腰不讓逃,另一隻手隨意地撥弄前的蝴蝶結,一針見:“剛剛讓你舒服的時候,你怎麽不記得我在開會?”

笑,他掌心的後頸,將又拉向自己,吻住那雙,輾轉著吮。

言蓁靠在他的懷裏,到他的間,隔著布料被束縛的,又去親他敏結,拖長了尾調:“你到底什麽時候結束啊…”

陳淮序沒答,將口那一點布料往上推,出點綴著嫣紅一點的,掌心覆上去,包裹著弄,牛似的從指中溢出。

他並攏手指,往那晃的白上輕輕拍了一下,再握住,指腹尖輕輕拉扯,掌心邊緣,言蓁被嚨裏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就這麽了幾分鍾,他又拍了拍:“寶寶,坐起來。”

直起腰,舒展開,口恰好正對著他的臉。陳淮序在背後輕輕一按,將向自己,飽滿的,便落進了他的裏。

舌尖覆上剛剛弄過的,溫熱口腔包裹,吮出點點紅痕。他埋在口,含著弄吸咬,言蓁抱著他的頭,手指探進他的發裏,息混:“嗯…嗚…”

陳淮序手往,又開始流水了。

這次他卻沒急著滿足。他解開腰帶,早就起的地立著,他隨意地擼了兩下,抓著的手往,言蓁幫他抒解了一會,覺得手酸,撒不幹,陳淮序沒強求,隻是將目落在了上。

他抬眸看:“嗯?”

話裏的暗示意味很是明顯。

言蓁上哼哼地抱怨著,但還是從他上爬下去,在他間,乖巧地俯,捧著兩隻去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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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擼到手酸,這種方式更適合懶。

躲到了桌下,於是陳淮序又重新打開了攝像頭,進行會議最後的收尾階段。

他麵上冷淡地開著會,手指卻探到下,有一下沒一下地的臉頰。言蓁跪在他間,一邊緩慢地夾著他,一邊學著貓咪的作乖巧蹭他的手心,將他的指尖用牙齒咬住,輕輕含進裏,弄,發出很輕微靡的水聲。

這是知道他在開會,所以肆無忌憚地撥他。

陳淮序很用,又漲了些,都有點夾不住。他按著的肩膀,將了點,兩團之中,上下,視覺反差極為強烈,他作強,把出細細的哼聲,又手下去將捂住。

弄出聲音,還不許

真是個冠禽

言蓁想。

低頭去看,漲地抵著的下,在白進出,散發著極兇的侵略氣息。兩個人親過很多次,言蓁知道他頭敏,好奇和搗心理作祟,握住探出來的一小截,出舌尖抵在頭頂端的小眼上,抿,輕輕吮了一下。

在吸他。

雖然隻是淺嚐輒止的甚至都沒張開。

陳淮序呼吸陡沉,腰腹繃,立刻手下去將拉開,然而也沒來得及,的本能反應更為迅速,抵著角跳了一下,大的濃稠就這麽了出來,濃白飛濺,將口弄得一塌糊塗。

突如其來,把言蓁都弄懵了。

這麽不得刺激的嗎?

跪在他間,綢緞般的黑發乖順地垂在背後,如雪,黑白分明。凹出漂亮的曲線,貓耳、項圈、蝴蝶結、白,束在上,組合最致命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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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蓁抬頭看著他,眼裏水霧蒙蒙的,邊滿是他出來的,濃稠地往下滴落,順著口沒間,將服都弄髒。

微張著息,他甚至能看見,舌尖上好像都沾了一點白。

像是小貓在喝牛

這一場景帶給陳淮序的衝擊實在強烈,偏偏始作俑者本人還毫無知覺,他半:“老實代,你是不是在外麵吃了?今天得比平時快。”

陳淮序沒有回答。

言蓁頭頂隻有他沉重的息聲。

他閉眼緩了緩呼吸,隨後點開麥克風,聲音有點抑的沉:“好,那今天就到這裏。”

關掉會議的下一秒,言蓁就被他彎腰從地上抱了起來,坐在了書桌上。陳淮序過紙巾替上的,從口到邊,說:“舌頭出來。”

不解地照做,那一點白卻已經沒有了。

言蓁看著他目沉沉地盯著自己的舌尖,後知後覺:“舌頭上也沾到了嗎?我沒注意,就一點點,我好像咽下去了…”

無辜,倒顯得他思想齷齪。

陳淮序將的紗掀開:“乖,自己把抱著。”

曲起,分開踩在書桌邊緣,一左一右地用手抱住,剛剛浸皺作一條,被他用手撥到一邊,心,探指往

息急促起來。

陳淮序,另一隻手拉開一旁的屜,裏麵還有幾個上次用剩下的套。

他戴好,握著,用頭抵住被弄得意一片的小小口。

“寶寶,剛剛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言蓁茫然。

陳淮序盡管已經得發疼,但仍竭力忍著,慢條斯理地用頂端在心上下,時不時拍打幾下,頭淺淺沒口又退出,聽不滿足地哼,拿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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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說不要鋼筆,想要什麽?”

咬著,小聲道:“想要老公…”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抱著,同時腰,抵開口,在重之下,用力地整

被徹底撐滿的飽脹讓言蓁忍不住哼出聲,然而也來不及再回味,他就開始撞擊起來。

穿著這服進門起,被勾引撥得不斷積攢起來的,在此刻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他掌著的腰向自己,後腰繃,蓄著力氣往裏鑿弄。長的柱扯蹭著,拔出時咬的口發出響亮的水聲,又很快被再次拍打聲所掩蓋過去。

陳淮序得兇,一點力度都不收斂,把言蓁撞出模糊的哭腔,挨一下雪白的一下,脖子上的鈴鐺持續不斷地響,和下的聲音混在一起,在靜謐的書房蔓延開。

“嗯嗚…好重…別那麽、那麽兇…哥哥…嗚嗚…”

明的紗遮著結合靡的場景像是被掩在霧裏,朦朦朧朧。

言蓁被幹得渾,連都抱不住,無力地往桌下垂去。陳淮序拎起架在肩上,順勢向後癱倒在書桌,黑發在實木的桌麵上散開,像如的霧雨,裹著白被他夾在臂彎裏,前的隨著他的作輕輕晃,被他握住,拍打,刺激得哭聲更重了一點,聲斷續不調,倒真有幾分像是小貓的

書桌很,又冰,的脊背躺上去,被他撞得不斷,沒一會就氣地喊著不舒服。陳淮序將抱下來,讓跪在地毯上,扶著椅子,從後麵又了進去。

被吃得水淋漓的再次裏,借著後的姿勢輕易地到了底,卡在宮口頂撞磨,將撞得酸,死咬著絞,深一樣往外噴著水,一波波地澆在上,間全是咕嘰的水聲,塞都塞不住。

雪白的不斷地撞在他結實的小腹上,泛起陣陣波浪。

陳淮序腰狠幹著的貓耳朵,又去不釋手。

他俯覆上的脊背,臉頰低聲息,說著床事間的親話,誇是乖寶寶,乖小貓,溫聲細語哄著,下力度卻毫不減,儼然是一副不把幹壞不罷休的架勢。

做完一次,言蓁渾紅發,脖子上項圈的絨都被汗打了不,白上被他滿了,長睫低垂著息不止,看起來可又可憐。

還沒休息一會,就被又抱起,哼間被帶著騎乘在他的上,下再次結合,出咕嘰的水聲。

“嗯…老公…不要在上麵…得太深了…嗚嗚…”

陳淮序把頭埋進口,一邊吃一邊往上頂,手指勾弄著的帶子把玩,將幾乎都咬了個遍,留下斑駁的紅痕。

半個月未見,又刻意勾引,這場事顯而易見地激烈,最後言蓁在他上連續高,哭著被做到失,書房的地毯被糟蹋得七八糟。

書房裏持續了很久,久到言蓁累得兩,陳淮序將抱回床上,又不知疲倦了進來。

床單浸,鈴鐺聲幾乎響了一整夜。

——

蓁能做啊你們倆

覺自己標題名起得越來越像論文摘要的關鍵詞了(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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