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有東西撐開口往裏探,比剛剛的手指要好多倍,言蓁有些怕,陳淮序俯抱,邊親邊哄,上溫,下卻作強,不許躲,腰一點點抵進來。
被一點點撐開、侵,心的飽漲撕扯著神經,帶起深深層的栗。因為陳淮序前戲做得漫長又耐心,言蓁早就得不行,幾乎覺不到疼痛,隻有陌生的快順著心一路往裏蔓延。
又又的一往裏,言蓁咬挨了一會就覺得到了極限。
“……可以了……”言蓁嗚嗚地哼,被撐得有些不了,“好漲……”
陳淮序抓著的手往結合,啞聲低笑:“可是寶寶才吃了一半。”
有些茫然,抱怨道:“……怎麽這麽大!”
男人在床上最喜歡聽這種話,尤其是下意識地歎,更加讓人心滿意足。
“小笨蛋。”他親昵地咬的臉頰,“待會你就知道好了。”
“你才是笨蛋!”言蓁有些氣,想去打他,但兩個人正於敏的結合階段,一扭,結合跟著一夾,兩個人同時被出一聲不了的息。
陳淮序在屁上拍了一下:“不許。”
因為怕疼,他忍得都快炸了,還要往上煽風點火。
結合的過程漫長又難熬。陳淮序按著的,幾乎按出紅印,的從心湧出,縷縷地將結合澆。
言蓁注意到他一直低著頭盯著心的作,有些,忍不住:“你看什麽呀!”
“在看我是怎麽進去的。”他輕輕息,將的又分開了些,腰往裏繼續,“寶寶,你在吃我。”
陳淮序床上和床下完全是兩個人。言蓁怎麽也想不到平時那麽斯文的一個人,到了床上會是這種風格,葷話一句一句往外冒,聽得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整都埋進去的時候兩個人同時忍不住深一聲,陳淮序咬著的耳垂,低啞著聲音,氣息低沉人:“寶寶,我在你裏麵,覺到了嗎?”
終於。
我終於得到、佔有你了。
我們徹底合二為一了。
言蓁失神地息,額前碎發都被汗水打,口急促地起伏,被塞滿得又脹又麻。那的存在太過強烈,和柱毫無間隙地合,甚至能覺到它在輕微地,呼吸起伏之間都能牽拉扯,出劇烈的快意。
陳淮序腰往裏抵,頭撞上最深的宮口,甚至都沒用力,敏的言蓁著嗓子短促地了一聲,握著他肩膀的指甲收,竟然就被這第一下撞到了高。
突如其來,誰也沒預料到。
哼了哼,蜷起了腳尖,連帶著著一絞,咬得滿脹的在忍不住跳了一下。
第一次驗這種覺,陳淮序措手不及,後腰一麻,差點就要出來。
他閉眼緩了緩,生生忍住了那陣衝。
“好乖,好棒。”他深深了口氣,親的臉頰,“寶寶咬得我好……”
他又啞聲問:“疼嗎?”
言蓁急促地息:“不疼……你慢——啊!”
話還沒說完,陳淮序就腰撞了起來,像是再也忍不了一般。的雙不自主地合攏掙紮,卻被他分開住,出心任他往裏肆意頂撞,力度極重,仿佛要將吞吃腹。
剛剛的溫褪盡,野一般兇猛的本顯出來。
“嗯嗚……不、不要……好重啊……太深了……陳淮序……嗚呃……”言蓁被撞得聲都在抖,雙夾著他的腰不住地蹬,腳尖都蜷起來,“你欺負我……我不做了……嗚嗚……”
口都被他的作撞得凹陷下去,巍巍地含吮著的部,地抵著囊,仿佛要將它們也盡數吞進去。
“哪裏重?”他真有模有樣地問,俯親的頸側,蹭過,找到一褶皺,頭用力地頂了頂,言蓁立刻渾了起來,聲都帶斷斷續續的哭腔。
“是不是這裏?”
“不……你別頂……嗯啊……不要那麽重……”言蓁都變了調,忍不住哭著求饒,“陳淮序……我真的不、不行了……輕點好不好……啊!”
“想求我?那點好聽的。”
言蓁咬著死活不肯。陳淮序也不急,大開大合地順著心意幹起來。言蓁得更厲害,指尖掐著他的肩膀,幾乎要陷進裏。
“不?”他啞聲問。
急促息半晌,才不住地屈服,小聲:“哥哥………淮序哥哥……”
尾音又又,上揚得仿佛勾子一般,勾得人心裏發。
聽嗚嗚咽咽地哭著喊哥哥求饒,陳淮序火更重,回回往裏狠幹,頭重重地抵著那褶皺狠磨,磨得不住地死絞,得言蓁渾抖,又哭又地又泄了一波,癱在床上半天緩不過來。
顯然是被得有些發懵,長睫漉漉的沾滿了晶瑩的淚珠,臉頰染著的紅,帶著哭腔罵他:“陳淮序你故意報復我!”
他手往間結合了一把,將淋淋的手到的眼前,低笑:“你自己看看,爽得噴這樣,還覺得我是在報復你?我這是在你。”
他俯下去,捉住的掛在臂彎,腰再次整抵進去,將纏的出黏膩的水聲,吮著不住地往裏吸,舒服得讓人頭皮都發麻。
陳淮序咬的,徹底地將實,讓彈不得,繃著腰腹,蓄勢待發地低聲道:“蓁蓁也我,好不好?”
窗戶閉,窗簾輕緩地垂落,春夜的涼風一也不進來,卻不影響房的春意變得更濃。
言蓁連都被堵住,隻能從嚨裏發出模模糊糊的帶著哭腔的,聽起來可憐又勾人。
白皙的被撞得不住起伏,在他下晃出的紅,纖的指尖起先還帶著力度陷他背部的裏,到後麵失了力氣,隻能無力地下,垂在他的腰上,連他的背都抱不住。
陳淮序作又狠又兇,結合響起清晰急促的水聲,被激烈的作攪散,飛濺,滲下的床單裏。
斯文冷淡的外表背後,是隻對產生的濃重。
在的野被放出籠子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陳淮序著狠撞,手指從腰到的,托起的屁往上抬,同時腰部重重下,的整陷進的裏,連部都被含咬,爽得他忍不住深,脊背都被刺激得繃,更兇地往裏撞。
言蓁被深得不了,細白的雙夾在他腰側不住地,嗚咽著哭:“好深……呃嗚……別頂……好啊……不、別……太重了嗚嗚……”
口被的完全撐開,邊緣隨著他頂撞的作被飽漲的囊得下陷,但同樣也回饋給他極其舒適的快。陳淮序手到結合,了一會的靡作,又抓著的手往間。
“寶寶,你在咬我。”
言蓁不肯,掙紮著出手,哽咽著罵他是變態。
他笑,又俯下去吻,手指探到心,索到那顆鼓漲的。
陳淮序一邊腰深,一邊著用力地弄。言蓁哪裏得了這個,渾發,被刺激得又哭咽著到了高,著絞,隨著的呼吸起伏地裹著深陷的長,出要人命的快。
初嚐,他本來也快到極限,被咬得不了,索不再忍耐,重重地深頂幾下,繃腰腹全了出來。
隔著一層薄,言蓁也能覺到一地激,鈍鈍地撞在最敏的裏上,刺激得腳趾都蜷起。陳淮序仿佛還不知足,一邊一邊往裏頂,磨著宮口不放,好像真的要往肚子裏灌一般。
嗚嗚地要躲,被他抓著按住彈不得,直到他低低息一聲,抵著最深徹底爽了,才慢慢鬆開了錮了的手。
一室的躁漸漸歸於平靜。兩個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急促地息,許久才從極致的高中回過神來。
陳淮序摘了套子,打了個結扔掉,低頭吻,黏膩地纏著的舌,輕輕咬了一下的舌尖:“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他的懷抱溫暖結實,讓有一瞬的沉迷。
“哪裏都不舒服。”從極樂的雲端墜下,言蓁隻覺得腰酸,心又又麻,上也都是汗,黏黏膩膩的,“我要去洗澡。”
“不急。”
陳淮序似乎很喜歡事後溫存,抱著親了又親,黏黏糊糊地消磨了不時間後,才起抱著去浴室。
霧氣蒸騰,言蓁有些累,沒力氣和他較勁,靠在他懷裏著他的伺候,半闔著眼,有氣無力地說:“這是我們倆之間的事,你不準說出去。”
他在腰上輕輕掐了一下:“你在怕什麽?”
“誰怕了!你別手腳的!”言蓁扭去捉他的手,沒想到他卻趁機向上,再一次握住了的。
床都上了,這種暗示幾乎一眼就懂,拍掉了他作的手,慌慌張張地要從浴缸裏起:“洗好了,我要睡了。”
陳淮序看出的搖,並不拆穿,隻是在脊背上輕緩地落下一個吻,低聲道:“蓁蓁,我們來日方長。”
不知道是說給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言蓁揪了指尖,用力地咬住了下,頭也不回地出了浴缸。
清晨,床頭的電話鈴聲劃破了一室的沉眠寂靜,驚擾了正擁在一起沉沉睡的兩個人。
言蓁皺著眉,皺眉哼哼唧唧地往陳淮序懷裏鑽,試圖躲避吵鬧的噪音。
陳淮序起,親了親的臉頰,又替掖了掖後的被子,手去拿放在床頭的手機。
他本不想替接,可等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時,準備掛掉的手指頓住了。
梁域。
他沉默了一會,手劃開,接聽。
“蓁蓁,怎麽這麽久才接?”男人的聲音像是窗外三月春天的,帶著溫的笑意,“是不是又在睡懶覺?”
陳淮序垂眸,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言蓁,白皙的肩膀還在外麵,滿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我回寧川了,剛下飛機,現在在機場。沒提前告訴你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梁域笑的,“這次我給你從非洲帶了禮,你肯定會喜歡,今天有時間嗎?我去接你?”
察覺到那頭一直沒有靜,梁域有些疑:“蓁蓁?”
陳淮序頓了一會,慢條斯理地開口:“你好,請問是哪位?蓁蓁還在睡,如果有什麽重要的事,我可以幫你轉達。”
——
這段和舊版本還是基本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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