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舅舅開了頭,周老爺子麵滿意之,畢竟兒子這麽大方,當著外人,他麵上也有。
幾個表哥表姐都是看眼的高手,見當家的老爺子高興,於是紛紛錦上添花,慷慨解囊。
這個送珠寶,那個送古董,沒一會兒,我已經是家過億的小富婆了。
目前執掌公司的大舅舅大概是被這種氣氛染,隨即豪氣幹雲地表態。
“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幹脆就住回來,願意去海城,就住老宅子。不願走的話,咱們在北市也有宅子,那餘家也沒什麽了不起。”
幾個哥哥也七八舌附和。
“咱家搞房地產起家,肯定不能缺了你住的。”
“就是,喜歡哪兒的樓盤,盡管挑,養個小娃咱們還是養得起的。”
我心深深慨,就在一周之前,我還在琢磨,萬一離婚之後餘家撕破臉要收回給我的全部,我要住哪兒。
蘭苑雖然是寫在我名下的,但追本溯源也是餘家花的錢,真開口要,我大概沒臉賴著不走。
沒想到短短幾天,已經有數不清的房子等著我住了。
世事真是多變。
見大家表決心表的差不多了,周老爺子清清嗓子,一錘定音。
“笙笙在外麵吃了不苦,回家之後,誰也不許欺負。要是讓我知道誰對甩閑話,別怪我收回那人名下的財產。”
我暗暗心驚。
好家夥,這到底是在護著我,還是打算捧殺我?
大舅舅跟在他邊多年,自然深諳順捋的道理,聞言立刻拍脯保證。
“您放心,我保證把笙笙當親閨疼。”說著瞥了我一眼,“孩子在餘家了天大委屈,嫁得又不如意。好容易回來,絕不會再讓氣。”
我這會兒才明白江逸之前說的那句“必要時可以詆毀我”到底什麽意思。
原來在周家眾人眼裏,我這場婚姻著實不幸福,江逸也不是他們眼中的良人,這點落魄能恰到好讓他們展現上位者的姿態。
其餘眾人聞言紛紛點頭附和。
既然大家都已經這麽認為,我也就不必多此一舉絞盡腦詆毀他了。
周家老爺子又問了問我的打算,我很巧妙地四兩撥千斤混過去了。
然而他全程隻字未提周敏,仿佛這個兒已經不在了似的。
我不清對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也不明白為什麽之前他不選擇蘇靈,但這種場合顯然不是套話的好時機。
於是將那點子好奇嚴合地存在心裏,反正來日方長,準備伺機再打聽。
從周家出來的時候,徐老明顯心大好,上車之後甚至哼起了小曲兒。
我瞧了他一眼,有些話到底沒忍住,口而出。
“徐家又不缺那些房產和珠寶,為什麽多此一舉要帶我跑這一趟呢?”
如果說剛進去的時候我還不懂此行目的為何,那麽出來的時候顯然已經勘破一切。
他今天帶我來,不是什麽解決跟蹤問題,絕對是掃來了。
跟周家老爺子鬥了一輩子,鬥到連兒親家都沒得做,自然深諳對方的命門和死。
所以進去就反客為主,用激將法從對方那裏套各種東西給我。
“咱們有,那是咱們的。他老小子該給的,一分都不能。”老爺子手係好安全帶,“這些年他沒盡一星半點義務,想坐收個接班人,想的倒是。”
我啞然失笑,但又有點。
原來這世上有人全心全意為你打算,是件很讓人窩心的事。
“但人家也不傻,送了那麽多東西,總要有所回報的吧?”
“那有什麽?你就買買包,看看秀,做紈絝大小姐還不會嗎?”老爺子這話讓人難辨真假,“就出那點,難不真去幫他們收拾公司的爛攤子嗎?我孫可金貴著呢!”
我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但從今日周家的表現來看,似乎也沒有我立刻上位的意思。
大概率隻是想示個好,剩下的事怕是還得從長計議。
這樣也好,我才能有充分時間琢磨後麵的路要怎麽走。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回市區的路上,我的心漸漸也跟著靜下來。
眼下局麵超過我之前任何一次臆想。
失去餘家庇佑之後,反而因禍得福,不但收獲比原家庭強了千百倍的徐家,甚至還多了一個周家幫襯。
現在回頭再看看之前我那些籌謀陪嫁的舉,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有時候人於絕對優勢的時候,很容易便產生患得患失的緒,我總覺得眼下這些變故,完得有些不夠真實。
大簡必有不好,良工必有不巧,怎麽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都讓我趕上了呢?
然而質疑歸質疑,也隻能見招拆招,走一步說一步。
如果說無依無靠時,我的目標僅僅是後半生食無憂。
那麽有恃無恐時,我就要想法子討回前世的一些債了。
給我那輛車手腳的真兇近在咫尺,分分鍾就可以揭曉答案,這就該是我複仇的起點。
想到這裏,我忽然開了口。
“不麻煩的話,送我回趟餘家的小區。”我輕拍前麵管家的椅背,“有點事要理。”
一旁座位上的徐老聞言,淡淡接話道。
“先回家吃飯,你那點事,我找人理。”
我驚訝回頭看他。
“您知道是什麽事?”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整件事從頭到尾我沒告訴過任何人啊。
除非他有讀心,否則就算是二十四小時找人監督我,也很難揣測到我心裏的想法吧。
老爺子見我這表,笑得見牙不見眼。
“你想多了,我沒那麽厲害,我隻是說,你可以把要做的事告訴我,我找人替你做。”
我心下一。
從天而降的家人確實算是強有力的同盟軍,但剛剛那一瞬間,我並沒有把事真相和盤托出的衝。
匪夷所思的是,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人,竟然是江逸。
真是見鬼了。
要知道前世他也是嫌疑人之一,雖然嫌疑分遠不及我養父,但並不是沒有機的。
徐老何等眼尖,登時發現我的猶豫。
“說起來,倒是一直沒有問過你。”他狀極無意地看向窗外,“你和江家那小子,是真的要離婚嗎?”
小劇場
我:您也這麽八卦?
徐老:笑話,英雄不問出,八卦誰看歲數?
為了不讓五歲的女兒成為單親家庭,兩年來,景好好忍受著老公顧陳恩的背叛,不吭不聲。 他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卻都是逢場作戲,直到那個厲害的小三出現…… 她從他手中套走了家裡所有的存款,懷了他的孩子,高傲的和他出雙入對,並微笑著出現景好好在面前逼宮,景好好才不得不全力發起反擊。 對付渣男,對付小三,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比小三更狠,比渣男更無情! 且看一代賢妻如何隱忍算計,運籌帷幄,把小三逼得身敗名裂,把老公逼到無路可退!
他是至純的黑色,她是純淨清透的白。 從遇到她起,他就不曾打算放走她,這是一種執念。 哲學上這樣定義它,一個人過分專注於某事某物,長時間淪陷於某種情緒,這一情結就會成為有形,將之束縛住。而他,有執念,亦有將之執行的資本。 於是他終於出手,親手折斷了她的翅,從此把她禁在身邊。
定好的試管嬰兒,突然變成了要跟那個男人同床懷孕, 一夜纏綿,她被折磨的渾身癱軟! 慕少淩,慕家高高在上的繼承人,沉穩矜貴,冷厲霸道,這世上的事,隻有他不想辦的,沒有他辦不到的! 本以為生下孩子後跟他再無關係,豈料五年後,男人拖著兩個萌寶強硬的把她壁咚在員工宿舍樓下,眾目睽睽! 慕先生在所有人麵前高冷禁欲,卻隻她一人麵前色胚流氓:“寶貝,你勾起了我的饞蟲,讓我吃上了癮” “……”
同父異母的姐姐不想嫁給傳聞中又醜又不能人道的未婚夫,親生母親下跪求她:“你姐姐值得更好的,你幫幫她吧。”她心寒似鐵,代替姐姐出嫁。新婚之夜,英俊的男人皺眉看她:“太醜了。”她以為兩人從此會相敬如冰,卻不料,他直接將她壓倒:“再醜也是我的女人。”她瞠目看他:“你、你不是不能……”男人剝下她層層的偽裝,看著她本來漂亮的麵容,邪笑道:“看來我們對彼此都有誤解。”
結婚三年,夏梔是江懷城溫柔聽話的妻子,愛到卑微。 直到看到了他的白月光,她才發現自己隻是個替身,她跟他提出離婚。 他眉眼清冷,一個‘好\’字,薄情又不甚在意。 可她走了之後,他的心卻空了。 再次見到夏梔,她一顰一笑似火屠城,灼了眾人的眼。 曾經高冷桀驁的男人,終是卸下了所有的尊嚴與驕傲, 不顧眾人目光單膝下跪,眸底是失控的濃情,嗓音嘶啞, “寶貝,你再看看我,好嗎?” [雙潔,追妻寵上天,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