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江家直接出來了,甚至連睡都沒換,隻套了件外套。
江家二老本想親自去我家登門致歉,但卻被江逸攔住了。
臨出門的時候,我聽見他在裏麵約說道。
“讓我跟單獨談談吧。”
我沒有跟他單獨談談的興趣,於是一路小跑,徑直敲開了周子媛的家門。
爸媽在國外,周子熙又夜夜笙歌不回家,所以這會兒家裏大概率隻有和保姆阿姨。
果不其然,保姆開了門,見是我,還訝異了一下。
我來不及回答,閃進去把門關上,生怕江逸從江家出來,瞧見我的行蹤。
周子媛名下有家服裝工作室,專業是學這個的,雖然是家裏出的本錢,但經營得也還不錯,不模特兒都在那裏定製。
前一晚估計是熬了夜,這會兒人還沒醒。
我輕車路換了服,又洗漱了一把,這才把大小姐從床上挖起來。
我三言兩語把事簡單講了一遍,登時神了。
“不是吧,這次來真的?”
“比你這疑似削骨的尖下還真呢。”
鑒於周子媛從小就不大瞧得上江逸,所以一眾發小兒裏,跟底是最安全的。
“我早跟你說過,但凡你能離開他,一準兒能找個對你更好的。”周子媛眉飛舞,儼然我已經辦完離婚手續一樣,“說說吧,你喜歡什麽類型的,我給你留意著。”
“這種事兒咱等離婚證到手了再籌劃也不遲。”想起江逸那個拖拖拉拉的態度,我有點樂觀不起來。
見我臉不大好,周子媛語氣也變得正經起來。
“他外頭真有人了?”
我點點頭,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是不是那晚在我哥會所那的?”
我倒是沒想到居然能猜出來,當下也沒什麽瞞的,幹脆一五一十把蘇靈和江逸那點能說的事兒說了一遍。
周子媛目瞪口呆。
“你的意思是,江逸對一見鍾?”
這個我沒有考證過,但按照目前的時間來算,大差不差。
“不應該啊,那小狐貍長得沒什麽特殊吧?”周子媛上下打量我,視線在我前尤其多停留了一下,“對著你這樣的純係天花板這麽多年他都沒心,怎麽可能對一見鍾呢?”
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那誰知道,興許是王八看綠豆,偏偏對上眼了唄。”
周子媛沒忍住,直接笑噴了出來。
“沒想到你也有這麽損缺德的時候。”笑過之後,又有點擔心地看著我,“但是就這麽認輸投降了嗎?不像你的子啊?”
從小到大,周子媛一直瞧不上我對江逸那副倒樣兒,所以這話從裏說出來,還有幾分新鮮。
“那我應該是什麽反應?”
想了想。
“對別人能讓則讓,對江逸寸土必爭。”
這倒確實是我前世的真實寫照,但在鬼門關前走過一遭,我不會再那麽傻了。
“主帥都倒戈投降了,還寸土必爭個什麽勁兒啊。”我了個懶腰,“割地賠款吧。”
這次到周子媛點頭讚同了。
“人沒了就算了,錢必須要!”
我深吸了口氣。
“我沒打算拿江家的錢。”
周子媛原本以為我開玩笑,但見我臉鄭重,登時有點真急了。
“你是不是傻啊!贍養費怎麽也得坑他一筆,他又不缺錢。”說完像是才想到什麽,“雖然你也不缺,但哪有人嫌錢多呢?他不像是在意這點錢的人啊。”
江逸在錢這方麵對我向來大方,前世我全職在家,他從來沒限製過我的任何花銷。
但眼下這個局麵,我隻求斷的幹淨些。
“我已經出去工作了,所以沒打算找他要錢。”
周子媛就是再遲鈍,也聽出了不對勁,更何況常年跟模特兒和小明星打道,宛如八卦捕捉。
“等一下,你離婚的事,難不還打算瞞著家裏嗎?”
我倒是想瞞,但主權不在我手上,蘇靈自揭份的那一天,這件事自然也會跟著曝。
“暫時沒什麽打算,等江逸簽了字再說吧。”說到這個,我又有些發愁,“他向來不是拖拖拉拉的人,不知道為什麽這次這麽墨跡。”
周子媛坐直子,上下打量我。
“有沒有想過,他可能是舍不得呢?男人嘛,誰不是看著鍋裏的,又想著盆裏的呢?”
這個我倒是從來沒想過。
畢竟前世兩人那副癡纏勁兒,顯然是容不下別人的,正琢磨著,就聽周子媛突然驚起來。
“有沒有可能他是喜歡上你了啊!”
這句話差點把我早晨喝的那幾口燕窩粥嚇出來。
“不能吧。”
“怎麽不能?”周子媛眉飛舞,“我們笙笙年輕貌,又一心一意對他,放在小說裏,就是塊石頭也被捂熱了啊。”
可不是呢,換個人大概早就被融化了,偏生我就遇到這麽個油鹽不進的。
“你那是小說看多了,他拖著不肯離,大概是麵子掛不住吧。一直跟在屁後麵的死忠突然倒戈,可能得緩緩才能接這種現實。”
我下床走到窗邊,發現江家門口那輛小跑已經不在了,猜想江逸可能還是去了蘇靈那裏。
看看時間不算早,我也準備撤了。
“學長那邊過陣子有個新活兒,我打算今天過去悉悉。”我手把周子媛從床上拉起來,“快去換個服,開車送我一趟。”
一聽是鍾慕言,臉都有幾分不自然起來。
我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你不會還在暗他吧?”
周子媛像是被什麽東西燙著似的,猛地彈跳起來。
“早沒有了!”說著匆匆忙忙下床,一頭紮進帽間,“等我五分鍾,馬上送你去。”
這個五分鍾被無限延長,饒是有心理準備,待到出來的時候,我還是小小震驚了一下。
這是客串司機嗎?這直接走紅毯都不帶遜的。
周子媛大概是不想給我調侃的機會,像逃難一樣,拉著我就出了門。
“你說怎麽樣才能讓江逸快點答應離婚呢?”
周子媛想都不想,口而出。
“給他戴綠帽子啊。”
小劇場
江逸:我上輩子是不是滅你全家了。
時樂顏閃婚了,跟一個又帥又暖又有體力,可以夜夜笙歌,但是……沒錢的男人。 結婚後,他給她一枚鉆戒:“仿製的,水鉆,不值錢。” 結果價值千萬! 他要去出差:“老婆,我趕飛機了,早餐做好了,記得吃。” 結果私人飛機在等他! 他說,他沒錢沒車沒房,她願意嫁給他,就是他最大的財富。 結果老公搖身一變,成為了京城最有權勢的男人! 時樂顏怒了
關於毒愛: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席慕深會帶著懷孕的小三,逼我離婚,我慘敗在小三張狂的笑聲中,從此,我走上了複仇之路……
上一世,她拒絕與墨少聯姻,結果引來鳳凰男入室,聯手閨蜜小三,她家破人亡、容貌儘毀。 閨蜜撫摸著肚子對她微笑道:“你的孩子不死,我的孩子怎麼出生?” 這一世,她決定嫁給墨少,站在權利的頂點,玩死渣男賤女。 誰知墨少不好追,非要她買一送一。
江城霍四爺自幼病弱,傳聞一步三咳血,年過三十都未娶妻,世家小姐沒人願意嫁給他,怕過門就守寡。 秦家的秦憂,為了拿回爺爺的遺作,代替鬧自殺的妹妹嫁給了人人敬而遠之的霍南呈。 一開始,她只是自認經營不好一段感情,覺得短命的霍南呈是個好選擇,每天盼著自己守寡。 後來,被迫捲入遺產風波,身為霍太太,她必須與霍南呈共進退,於是在風起雲湧的霍家替霍南呈爭地位,爭家產,爭該屬於他的一切。 打算等著他的白月光回來,把這個男人交給對方,不曾想,白月光是她,硃砂痣是她,他也只屬於她。
薑意意和傅池宴結婚兩年,四月一號愚人節,薑意意收拾好屋子,化嫵媚妝,提著粉色行李箱站門口。“傅池宴,離婚吧。”沙發上的傅池宴頭也沒抬。隻說了一句別耍脾氣。語氣敷衍並不在意。第二天,薑意意就收到照片。照片上,除傅池宴,還有一個年輕女子。聽說,是傅池宴刻骨銘心的初戀,三天前,回國了。薑意意一怒之下,連同婚戒和結婚證書砸傅池宴臉上,她咬牙切齒四個字: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