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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求歡:禁欲傅總孤枕難眠》第79章 她是我的逆鱗,別碰

半下午,傅夫人得到消息趕來六院,醫生剛給葉綿綿理好傷口。

傷得太重,發起高熱來。

傅晏寒接了一盆熱水,他擰了一把巾,輕輕額頭上的冷汗。

傅夫人推門進來,“砰”一聲,門板撞在墻上,驚擾到床上的人,在睡夢里瑟瑟發抖。

傅晏寒攥著巾的手懸在半空,他緩緩站直,回頭盯著氣勢洶洶走進來的傅夫人。

“您嚇到了。”

傅夫人瞥了眼病床上的葉綿綿,氣急敗壞道:“晏寒,你要干什麼?溫家就溫閶一個獨子,我聽說你廢了他的子孫?”

傅晏寒那一腳太狠了,直接了溫閶的蛋,在他的傻子份上,又添了太監這個新份。

傅晏寒俯,繼續拭葉綿綿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

“您還聽說了什麼?”

“……溫小姐下被你卸了,脾臟破裂,現在溫家那邊鬧得不可開,讓你給個說法。”

傅晏寒慢條斯理地巾,不不慢道:“所以呢?”

鄧蕓華看著傅晏寒,覺得此刻油鹽不進的大兒子讓很頭疼。

“你去跟溫先生道歉,我準備了一千萬的支票,你帶過去,算是傅家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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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蕓華說著,正要打開馬仕鉑金包,忽然聽見傅晏寒嗤笑一聲。

抬頭,就看到他正用嘲諷的眼神看著心頭一梗。

“怎麼,你不樂意?溫先生現在是盛州的一把手,他要存心為難遠輝,能讓遠輝集團停滯發展好幾年。”

“你知道停滯發展意味著什麼嗎?互聯網行業,停滯發展幾年,遠輝集團會被行業里崛起的大公司蠶食殆盡!”

傅晏寒翻折著手里的巾,“您踏進

這個病房,提了溫閶,提了溫靜芝,提了遠輝集團,獨獨視病床上躺著的這位害人為無。傅夫人,您不是對外宣稱您最疼這個二兒媳婦,怎麼,現在您是要自己崩了自己營造出來的人設?”

鄧蕓華讓他一句“傅夫人”喊得太突突直跳。

“傅晏寒!”鄧蕓華喝斥。

傅晏寒“啪”一聲,將巾砸回盆里,水花四濺,鄧蕓華驚得往后退了幾步。

瞪著傅晏寒,“你干什麼,你為了個外人頂撞你媽,是不是還想卸了你媽的下?”

傅晏寒眼眸微瞇,森寒徹骨,“外人?原來在您眼中,一直是個外人。”

三年朝夕相,即便是養的一條狗,也有三分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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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鄧蕓華眼中,葉綿綿連條狗都不如!

是什麼?

是傅家花了三百萬買回來的工,讓傅臻葬祖墳后,所剩的價值就是聯姻。

鄧蕓華心里堵得慌,“遲早會嫁出去,不是溫閶,也會是別人。”

“所以您默許了溫家人帶走,凌辱?”傅晏寒擲地有聲地質問。

“我沒有,是溫夫人說溫閶很喜歡綿綿,我想著讓他們單獨相培養一下。”鄧蕓華連聲反駁。

傅晏寒一把掀開被子,指著側躺在床上的葉綿綿說:“這就是你所說得培養?”

鄧蕓華過去。

葉綿綿

只穿了吊帶背心和寬松打底出的后背鞭痕縱橫錯,除此之外,脖子手腕腳腕都有很嚴重的勒傷。

瞳孔,一臉的不敢置信,“怎麼會?我不知道。”

傅晏寒將被子輕地蓋回葉綿綿上,他語氣幽幽,“你知道也會毫不猶豫讓他們帶走,因為在你心里,不過是用錢買來的工,你投資了三百萬,就要拿回三千萬三億乃至三十億。”

鄧蕓華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都說商人重利輕義,我今天算是見識了。”傅晏寒一字一句,凌遲在鄧蕓華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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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蕓華惱怒,“我確實是想要促綿綿和溫家的婚事,也是因為我覺得溫閶單純,我哪里知道他會把人折磨這樣。”

傅晏寒并不想跟鄧蕓華做無謂的口頭之爭,他重新擰了一把熱巾,俯給葉綿綿脖子上的汗。

鄧蕓華站在旁邊,旁觀了全程,眼皮跳個不停。

親昵又曖昧的氣氛,讓心驚膽戰的同時,又不敢破。

“我、我來吧。”

鄧蕓華上前一步,要接過傅晏寒手里的巾,傅晏寒胳膊一揚,避開了的手。

鄧蕓華的手懸在半空,錯愕的同時,心不停往下沉。

“老大,男有別,你在這里不合適,我讓紅姨過來照顧綿綿。”

葉綿綿上這些傷見不得人,傅家重名聲,傳出去有傷他們的面。

傅晏寒冷厲的眉眼間掠過一抹譏誚,“哪里不合適,我跟……”

“老大!”鄧蕓華心臟猛跳,打斷他的話,“你是想讓死嗎?”

> 傅晏寒指骨用力,攥巾,水滴滴嗒嗒淌下來。

他表森冷,“傅夫人莫不是還敢殺人放火?”

“殺人放火我不敢,但是把嫁進溫家,讓替你贖罪,我還是能做到的。”鄧蕓華威脅。

“啪”一聲,巾掉回臉盆里,濺起的水花弄了傅晏寒的和皮鞋。

他不甚在意,轉頭看著鄧蕓華,眼中譏諷與恨意織。

“若不是我拿了你的囊去做過親子鑒定,我真懷疑我是你抱錯的孩子。”

鄧蕓華臉青白錯,“你什麼時候去做的親子鑒定?傅晏寒,我是你媽,你這樣做對得起我懷胎十月生下你嗎?”

傅晏寒抬手將挽到小臂上的袖放下來,系上紐扣,“我倒寧愿親子鑒定上我們不是親母子。”

那樣的話,他就可以什麼都不用顧忌了。

“你!”鄧蕓華氣得渾直哆嗦。

傅晏寒移開視線,落在葉綿綿側臉上,“是我的人,你再,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承擔起我發瘋的后果。”

鄧蕓華倒吸了口涼氣。

傅晏寒此話一出,就是把他與葉綿綿的關系在面前過了明路。

之后,他不會再有顧忌。

“你!”鄧蕓華牙疼得厲害,怎麼也沒料到,最先叛逆的人是傅晏寒。

傅晏寒整了整袖扣,收斂起全部緒,又恢復那個高冷矜貴的傅總。

“今天我說的話,從我口出,從你耳,你不需要同第三個人說。但你應該知道,是我的逆鱗,別,否則我讓整個傅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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