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妻子從書房走出來,著脖子,剛才連續伏案工作,難免勞累。
接過梅姐遞來的一杯參茶,喝了一口,見梅姐有話要說,便道:“不要吞吞吐吐,有話直說。”
“姑爺把二號車開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他走的時候,我看他將公文包,醫療箱還有幾套換洗的服,都一並帶上。電話也不通,這麽晚了,要不要去找一下他?”
“這麽大的人了,還不知道回家的路嗎?別管他,你去休息吧。”
妻子有點頭大,很顯然是剛才不給韓江錢,這已經讓韓江對產生了誤會,而韓江這樣子的脾,讓覺得韓江很稚。
心裏有憂,因為韓江有了變化,他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
不過,沒有出去尋找,相信,不管是韓江,還是整個局勢,都還在的掌控之中。
這次韓江離開後,他沒有去酒吧買醉,也沒直接去酒店,而是找傅芳芳,接了一個私診。
那是一個風病患者,六十出頭,但已經是在椅上坐了整整十年,此前嚐試多種治療辦法,都不管用。傅芳芳知道韓江醫過人,除了通西醫,還獨善針灸,就安排了這次私診。
患者初步韓江的治療,便選擇相信。雖然第一次治療並沒有讓患者擺椅而直接站起來,但患者還是覺得利索不,對韓江更加信任。
車上,傅芳芳將病人家屬的一萬診金全部給韓江,韓江忙推卻:“給我一半就好,一人一半。”
“這都是你的功勞,我可是什麽都沒做的。再說了,你是我介紹來的醫生,你將病人治好,我在別的方麵也會有收獲。你不用跟我客氣,以後我需要仰仗你的地方不會。”
“哎,我在醫院的糗事你應該知道了,你還這樣幫我,我說再多謝謝,都不足以表達我的心意。”
“我們互惠互利,合作愉快嘛!”傅芳芳還愁不能從更多方麵了解韓江呢,韓江是個正人君子,還不好接近,而韓江是個花花公子,還是個極品,豈不是也有機會?
韓江沒有矯,收下傅芳芳的這份好意,將傅芳芳送回家後,他便去酒店開房。
淩晨的時候,韓江被床頭櫃上的座機擾醒,他不耐煩地直接掛斷,接著對方又打來,沒完沒了,他隻好接聽,接過那邊直接出他的姓名和醫生份,還讓他去救人。對方也是在酒店,跟韓江同住一個樓層,他在東邊,對方在西邊。
“韓醫生,我知道這樣很冒昧很唐突,但我別無他法,希你幫幫我。”
韓江發現對方是一個中年婦人,有幾分姿,雖然有點麵,但應該不常見,所以他一時間想不起對方是誰。
“你是哪個?我認識你嗎?”
“我是你的病人家屬,我老公上次icu病危,是你將他搶救過來的。”
中年婦人報了病人的姓名和病房號,韓江就有點印象,可對方已經離開icu,回到普通病房治療了。
“韓醫生,我知道我這樣很丟人現眼,但請你一定要救救他,你是個好醫生,隻有你能救他。”
韓江看人穿著的睡,而裏麵的大床上躺著一個著子的男人,他就明白其中緣由,頓時對人也厭惡起來。
因為他妻子也出軌了,所以他也討厭出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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