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姨媽和兩位姨父都很能聊,話題不斷,還勸駱靜語喝酒,只有遲貴蘭依舊沉默,不過沒人在意。
有占喜在,駱靜語一點也不慌,就是那白酒真的很辣,他好幾年沒喝白酒了,一盅喝完整個人都熱了起來,腦袋也暈暈的,小劉竟又給他倒了一盅。
最后,一瓶白酒被五個男人全部喝,三個長輩還意猶未盡,駱靜語喝得小醉,連大家是怎麼走的都沒注意到。
占喜喂他喝了一杯醒酒茶,帶他去三樓衛生間洗澡。駱靜語洗完后穿上長袖睡,占喜又把他帶到二樓占杰的房間,里頭干凈被褥都鋪好了。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占喜知道和小魚睡一個房間不太合適,反正也就一晚。
占喜家的小樓一共三層,一樓的臥室住著,二樓是爸媽和占杰的房間,三樓的兩個房間一個是占喜的,另一個做雜間,每層樓都有一個衛生間。
駱靜語酒意未散,鉆進被窩后還不想放占喜走,抱著親熱了好一會兒,占喜擰了他一把:“好啦,我也要去洗澡了,你喝多了,早點睡吧,明天吃過中飯我們就能回家。”
“呃啊……”駱靜語抱著占喜哼唧了幾聲,才不舍地讓上樓。
他一個人睡在二樓房間里,暈暈乎乎地不知睡了多久,被尿意憋醒,過手機一看,晚上10點10分,便想去上個廁所。
駱靜語打開臺燈,穿上拖鞋去開房門,這房間可能是長久不住人,門框有點變形,開門時需要很用力,駱靜語剛一拉開門,還沒走出房間就嚇了一跳,因為遲貴蘭的房門打開了,正披著厚外套站在門口看著他。
駱靜語:“!”
他瞌睡都被驚醒,站在原地一不。
衛生間在兩個房間中間,遲貴蘭走出來幾步,問:“你要喝水嗎?”
駱靜語:“……”
他腦子有點發懵,居然點了點頭,遲貴蘭說:“你等著,穿這麼薄別下樓了。”
駱靜語以為“丈母娘”要下樓去幫他拿水,想著趁下樓的時間也能上個廁所,沒想到遲貴蘭竟是回房間拿出一把熱水瓶和一個杯子遞給他,虎著臉說:“就知道你要喝水,早就備好了的。”
駱靜語接過熱水瓶和杯子,對著點點頭表示謝,轉回了房間,關門時也很費力,門板不太塞得進門框里。
遲貴蘭站在自己房門口對占強說:“這耳朵不好使的就是沒個數,開門關門都那麼大聲。”
占強說:“那是門不好,該修啦,小駱聽不見,哪兒會知道啊?”
駱靜語的確不知道,占杰房間的門每次開和關,遲貴蘭的房間門都會跟著振一番,大晚上的聲音會特別刺耳。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咕嘟咕嘟喝了半杯,發現不對,他是要上廁所的人,怎麼喝起水來了?
駱靜語放下杯子,鉆進被窩又憋了半小時,實在憋不住,再一次輕手輕腳地下床去開門。
門打開后,他絕地發現遲貴蘭又披著外套站在房門口看他,這一次,問:“了嗎?想吃什麼?”
駱靜語趕搖頭,臉都紅了起來,遲貴蘭說:“我們家沒有吃夜宵的習慣,你要是了,可以吃點兒餅干。”
說著,回房間拿來一包蘇打餅干塞給駱靜語。
駱靜語用眼睛瞄向衛生間,可惜遲貴蘭沒看出他眼里的。
第二次回到房里,駱靜語夾著坐在床沿邊,真的拆開餅干吃了幾塊。蘇打餅干很香,但也很干,他拿起水杯把剩下的半杯水喝下,才驚覺他是想上廁所啊!怎麼又喝水了?
這一回駱靜語連十分鐘都沒憋過,廁所沒上不說,還灌下一杯水,簡直要崩潰,他想不管了,就算再到遲貴蘭他也必須要去上廁所。
他下床去開門,因為有了心理準備,看到遲貴蘭站在房門口,駱靜語居然有點習慣了,遲貴蘭臉不太好:“你又怎麼了?”
駱靜語指指衛生間,遲貴蘭說:“歡歡爸在里頭,你去一樓吧,穿上服。”
就在駱靜語尋思為什麼不能去三樓時,占喜披著外套下來了,納悶地問:“你們干什麼呀?開門關門得有三回了吧?”
遲貴蘭指指駱靜語,不高興地說:“干什麼要問他,大晚上的不睡覺老開門,我是擔心他想上去找你。”
駱靜語委屈地看向占喜,著急地打手語:【我想上廁所,你爸爸在里面。】
占喜哭笑不得,用手語回:【去三樓吧,快去。】
駱靜語一溜煙兒地就上了樓。
遲貴蘭瞪大眼睛:“他去干嗎呀?”
“去尿尿。”占喜站在占杰房門口,試著把門關上又打開,那聲音可真刺耳,說,“這門壞了呀,一開門我樓上都跟著震。”
占強從衛生間里走出來,三個人一起圍著那扇房門觀察。
遲貴蘭“哼”一聲:“也就他聽不見,這都幾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占喜想了想,去占杰房間拿出枕頭和駱靜語的手機、充電線,說:“今晚讓小魚和我睡吧,他剛才喝了多水,半夜要再上廁所會吵到你們休息的。”
“不行!”遲貴蘭生氣,“你倆哪能睡一個屋?這像話嗎?”
占喜不咸不淡地說:“我和他在錢塘一直是睡一個屋的。”
遲貴蘭如遭雷擊:“……”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上一世,她被親生父母從孤兒院接回,卻被鳩占鵲巢的養女誣陷和嫉妒。 受盡侮辱與折磨。 這一世,她再也不奢求父母的愛! 勵誌手撕白蓮、報復渣男,她要讓那些所有傷害過她的人,百倍償還! 雖羽翼未豐,卻刀槍不入。 …… 「為什麽你把心臟移植給了我,你還能活著?」 男人把她逼到墻角,眼神灼灼。 陸眠眠:…… 男人:「不開口,我就好好的檢查檢查你到底有沒有長心!」 「你摸哪兒呢?別動!」
三年前,她因愛入魔,不惜一切嫁給了他。卻不曾想,這段婚姻,自此成了他折磨她的手段。“懷孕了?去打掉吧。”她兩度懷孕,卻兩次都被無情流產。而當他念念不忘的初戀回歸時,他又一紙離婚書,丟在了她的臉上。“她回來了,你該滾了……” …
京北季家有個集萬千寵愛長大的小女兒,名季櫻。據傳生得玉容仙姿,宛若洛神下凡,是個難得一遇的古典美人。只是季小姐低調不喜社交,極少露面,上頭還有兩位寵妹如命的哥哥保駕護航。可惜的是,這樣一位如珠如寶的美人兒,早早就訂了婚約,對象還是京南傅家那…
繆(miào)藍是北寧的名媛典範,貌美溫柔,知書達禮。 公佈婚訊時,外界一片惋惜。 和她聯姻的賀京桐,脾氣拽、嘴又毒,絕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 訂婚兩年,賀京桐方從國外回來。 接風派對上,繆藍姍姍來遲,認了半天,上前挽住男人的手臂,體貼地叮囑:“京桐,今天高興,可別喝太多酒。” 在場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她挽着的人並非正主,而是跟賀京桐三分像的表弟。 賀京桐在角落的鋼琴後面眯起眼,舉杯敬她:“繆小姐,近視還是老花?改明兒給你約個手術。” 這對表面夫妻看起來遲早要散。 賀京桐婚後第一個生日,朋友攢局給他慶祝,繆藍從頭到尾沒現身。 朋友暗歎,這是裝都不裝了。 酒過三巡,不見了壽星的蹤影,衆人去尋找。 沒想到在露臺上,賀京桐強勢將繆藍欺到懷裏,出口的聲音卻哀怨得不像他本人: “生日也不給我過,哪裏又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