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探進來。
冬季車廂都開著暖氣,許芳菲穿著棉呢,全火燒火燎,燥得開始發汗。焦躁中,兩只小手條件反地抬高,抓住男人瘦削有力的手腕,又被他腕表冷的金屬冰得松開十指。
許芳菲覺得自己又快昏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鄭西野終于大發慈悲放過。
許芳菲眼眸漉漉的,抱住他,臉頰他的頸窩。
他漫不經心地擺了下手指,垂眸問:“是不是我之前跟你形容的味道?”
“……”
許芳菲想抓狂,手到他耳朵,然后輕輕一擰,忍無可忍地說:“教導員同志,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的相方式有問題嗎?”
鄭西野反問:“什麼問題。”
許芳菲瞪大眼,正經八百道:“只要我們單獨待一起,不管在做什麼,最后都會莫名其妙地開始搞搞,再滾到床上去。”
聽完小姑娘的話,鄭西野非常認真地思考了下,說:“嗯,是這樣。”
許芳菲:“是吧!”
鄭西野還是疑:“這有什麼問題?”
“……”
許芳菲被嗆住,默了默才幽幽續道:“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太了嗎?以前還只是你一個人,現在我居然也被你影響變小黃人了。再這樣下去,怎麼吃得消?”
鄭西野過去親臉蛋,淡聲說道:“我素質還可以,吃得消。”
許芳菲:“。”
許芳菲氣得掐了他一把,氣呼呼:“我是說我!你吃得消,我吃不消啊。”
許芳菲到很惶恐。
由衷覺得,這位輝偉岸的狼牙大佬實在可怕,跟個男妖似的,每次和他待一起,腦子就不清靈,經常想些奇奇怪怪的事。
許芳菲甚至有點理解歷史上那些昏君。
面對鄭西野一個,尚且這麼難把持住,別說那些歷史人還有佳麗三千了。
那頭,鄭西野著姑娘的下瞧了幾秒鐘,黑眸中浮起憂,聲問:“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許芳菲囧:“……倒也不至于。”
鄭西野吻吻的,說:“沒有不舒服就好。不過你力一般般,確實需要補一補。”
許芳菲愕然,眼珠子都瞪圓了,非常好奇:“我只知道男生補,是吃羊腰喝腎寶。生怎麼補?”
“怎麼補,我還需要了解。”鄭西野琢磨了會兒,又說,“哦,正好。我有個朋友是陸軍醫院的教授,我晚上打個電話咨詢他一下。”
許芳菲聽完那個無語,真是恨不得拿塊豆腐砸到這男人的俊臉上。憤織,纖細十指掐住他脖子:“這種事你拿去咨詢朋友,鄭西野,你是不是瘋啦!”
鄭西野氣定神閑地直勾勾瞧,臉蛋,回道:“這種事,某個小傻蛋子都能拿去我單位舉報,我咨詢一下怎麼了?”
許芳菲:“……”
許芳菲被懟得沒了話,說不過他,干脆學狗狗,嗷嗚一口咬住他結。
正抱一塊兒膩歪親熱,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來。
鄭西野眸微深,呼吸也不太穩,單手把咬人的小狗崽子制住,另一只手從控制臺上拿起手機,掃一眼。
來電顯示:蘇茂。
鄭西野靜了靜,等心緒平復下來后才接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蘇茂聽見他的聲音,直接整個人都愣了下,口而出:“我去,鄭西野,你他媽干啥呢聲音這麼啞?”
鄭西野冷聲:“你他媽有事兒說事兒。”
蘇茂嘀咕著說了句“切”,回道:“我來云城出差了,正好陸齊銘也在,想問問你一會兒有沒有時間,咱哥幾個一起吃個飯?”
鄭西野靜了靜,眼簾微掀,他的小姑娘紅著臉蛋趴在他上,一雙烏溜溜的眼眸正好奇兮兮地著他。
鄭西野對電話里的蘇茂說:“我和我媳婦兒一起呢,可能不太方便。”
“有啥不方便。”蘇茂笑著說,“正好陸齊銘也帶了他媳婦兒,兩個小姑娘年紀也差不多,聊聊天湊個伴。”
鄭西野眼底掠過一詫異,著手機隨口問:“陸齊銘什麼時候的對象。”
“說是去年相親認識的。那小姑娘還是個火的食博主,幾百萬。”蘇茂說著,忽然又涼涼嗤了聲,妖聲怪氣道:“你倆鬧了這麼多年,誰也不搭理誰,誰也不知道誰的近況。再不和好,是打算結婚的時候都不請對方了啊?”
鄭西野態度還是不冷不熱,問:“吃飯哪些人?”
蘇茂回答:“就我,你,陸齊銘,還有你們兩個的朋友啊。”
鄭西野:“吃什麼?”
蘇茂:“新疆菜,地址就在中興廣場那邊。”
“知道了。”鄭西野語調如常,“我問一下我媳婦兒的意思,待會兒給你回話。”
“。”蘇茂掛了電話
鄭西野收起手機,沒等他開口,許芳菲便眨了眨眼,抱著他的脖子問:“你朋友我們一起吃飯嗎?”
“嗯。”鄭西野過去親了下的臉蛋,“蘇茂的,你大一的時候見過他。”
聽見這個名字,許芳菲皺著眉頭認真思索片刻,恍悟:“我想起來了。是不是那個皮白白,戴著眼鏡的研究員?我大一的時候,他還來軍工大出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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