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苒忍著腰疼找到素香時,這丫頭正急的眼睛都紅了,尤其是在看到的那一刻,眼里的淚水頓時涌出來。
“小姐,你沒事吧?”素香顧不上規矩,抓著謝苒的手就哭著道,“您嚇死我了……”
方才分明看見謝苒追著兩個大漢,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只恨不得自己能多長對翅膀。
“我沒事。”謝苒心中是有些暖的,笑著拍了拍素香的手。
“真的沒事嗎?您的幕籬呢?”素香冷靜下來后,瞧見謝苒滿臉的汗水,連發髻都了,頭上幕籬也不知去向。
“方才跑的急了,忘記丟在哪里了。”謝苒抬手扶了扶發簪,笑著說道,“走吧,咱們回去。”
經歷方才的事,也不敢再繼續留下來了。
更何況的腰還疼得厲害。
“您是不是傷了?”素香見走路姿勢有些怪,擔憂地問,“您傷到哪里了?”
小心翼翼的扶著謝苒,臉上寫滿了擔心。
“回去再說。”謝苒了的手,說道。
腰上的傷謝苒沒當回事,可是等回到謝府,服下來后,看見腰間那一片淤青,才發現自己傷的有多重。
“他們真是太狠了!”素香看見,心疼地眼睛都紅了,“小姐,您忍一下,我去給您拿藥膏來。”
謝苒趴在床上,有些無奈地嘆口氣,膝上的傷前不久才剛好,這又添了新傷。
不過謝老夫人敢在外面對手,是著實沒有料到。
看來前幾日的行為,是有些激怒了。
謝苒深吸了一口氣,將那荷包抓在手里,腦海中卻不由浮現出顧昭的臉龐來。
也幸得今日有他恰好出現在那里,否則這荷包真就搶不回來了。
但凡換個人,謝苒或許還會想著謝他呢。
可偏偏是顧昭。
想到他那張冰塊一樣的臉,謝苒就覺得心里郁悶。
每次都能見他,這到底是什麼孽緣啊?
嘆了口氣。
一想到以后去了顧家,還要與他朝夕相呢,謝苒就頭疼。
*
就在謝苒回到謝家后不久,那兩個被謝老夫人派去的人,也讓顧昭扔到了謝家門口。
門房上的人不知如何置,便報去了謝老爺那里。
派人對謝苒手這件事,謝老爺并不知,但只需要讓人去查一下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臉沉的從前院回了后院,彼時謝老夫人還在等著好消息呢。
忽地瞧見謝老爺滿臉冷意的從外面進來,還愣了一下:“老爺回來了。”
“瞧瞧你干的好事!”謝老爺冷聲斥責,“為祖母居然派人去對付自己的孫,虧你干得出來!”
謝老夫人被吼得一怔:“老爺何出此言?”
“還在這里裝?”謝老爺一臉厭惡地瞪著,“人都被扔到我們謝家門口了!”
此時謝老夫人才反應過來,心中又驚又怒:“謝苒跟你告狀了?”
但轉念一想也不可能,謝苒那子不像是會告狀的。
“你還嫌謝家臉丟的不夠多嗎?”謝老爺冷冷道,“知不知道現在街坊鄰居都在議論這件事?”
一個是天瀾國的病癆王爺,一個是夜家的廢材小姐,當病癆王爺變成絕世強者,當廢材小姐變成千年旱魃,兩者相遇……“女人,你要在本王身上躺多久?”“抱歉!”她真的隻是恰好摔在他身上而已。“王爺,這是我的床!”她瞪著他。“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包括……娘子!”
重生後,餘清窈選擇嫁給被圈禁的廢太子。 無人看好這樁婚事,就連她那曾經的心上人也來奚落她,篤定她一定會受不了禁苑的清苦,也不會被廢太子所喜愛。 她毫不在意,更不會改變主意。 上一世她爲心上人費盡心思拉攏家族、料理後院,到頭來卻換來背叛,降妻爲妾的恥辱還沒過去多久,她又因爲一場刺殺而慘死野地。 這輩子她不願意再勞心勞力,爲人做嫁衣。 廢太子雖復起無望,但是對她有求必應。餘清窈也十分知足。 起初,李策本想餘清窈過不了幾日就會嚷着要離開。大婚那日,他答應過她有求必應,就是包含了此事。 誰知她只要一碟白玉酥。 看着她明眸如水,巧笑嫣然的樣子,李策默默壓下了心底那些話,只輕輕道:“好。” 後來他成功復起,回到了東宮。 友人好奇:你從前消極度日,誰勸你也不肯爭取,如今又是爲何突然就轉了性子? 李策凝視園子裏身穿鬱金裙的少女,脣邊是無奈又寵溺的淺笑:“在禁苑,有些東西不容易弄到。” 知道李策寵妻,友人正會心一笑,卻又聽他語氣一變,森寒低語: “更何況……還有個人,孤不想看見他再出現了。” 友人心中一驚,他還是頭一回看見一向溫和的李策眼裏流露出冷意。 可見那人多次去禁苑‘打擾’太子妃一事,終歸觸到了太子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