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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嬌寵花招多,高冷大佬直呼抵不住》第44章 邵崇年在望海居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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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靜謐。

黎曼琳在別墅的落地窗前,搖晃著紅酒杯,一點睡意都沒有。

“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

助理桑立新走進來。

“黎小姐。”

“怎麽樣?查到了嗎?他去了哪裏?”

邵崇年今天匆匆從飯局上離開,黎曼琳左想右想都覺得不對勁,雖然邵崇年對訂婚的事推三阻四,但他從來沒有在明麵上拂過三叔的麵子。

今天,他竟然直接撂下一桌人離開了,這中間肯定有貓膩。

“邵先生從酒店離開後,就往東邊鄉下方向去了,我們的人原本跟著他,但是,跟丟了。”桑立新低著頭,“抱歉,黎小姐。”

黎曼琳不說話。

知道,邵崇年邊那個曹毅不是一般人,他的反偵查能力極強,桑立新他們這些人,在曹毅麵前,和廢沒什麽兩樣。

“說抱歉有用的話,還領什麽工資?”

“黎小姐,我們會繼續跟進的。”桑立新說,“我們的人在昨天跟丟的路口等著,那是通往鄉下的唯一一個路口,明天邵先生他們回來,肯定會原路返回,到時候,我們再跟著他。”

“就這?你們就會這種蠢辦法?你們怎麽知道他是明天回來?不是後天?大後天?”

桑立新不說話,這個他們還真沒想到。

“去查!快滾去查!”黎曼琳煩躁,“要是查不到他到底去了哪裏,你就卷鋪蓋滾蛋。”

“是。”

桑立新惶恐退下。

黎曼琳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把玻璃杯狠狠砸在地上。

**

小旅店環境不好,隔音更是差。

一晚上風聲和村裏的狗吠聲宛如就在耳邊,宗玉笙本睡不著,邵崇年在邊,怕吵到他,連輾轉反側都不敢,就這麽生生熬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都休息好了,準備折返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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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玉笙一下樓,就看到冉安寧站在旅店的門口,手裏拎著一個盒子。

“冉醫生。”宗玉笙立刻迎過去,“你怎麽來了?”

“我把這個帶給你。”冉安寧把盒子遞給宗玉笙,“這是你小叔的東西,你都帶走吧。”

宗玉笙打開盒子看了一眼,盒子裏裝著小叔的西裝、他看過的書和他用過的鋼筆,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個竹子編的首飾盒。

“這是?”宗玉笙拿著這個竹子編的首飾盒有點意外,“這也是我小叔的東西?”

冉安寧點了點頭。

“我覺得他肯定不會回來了,東西你都帶走吧。”

省得看到這些東西,總是想起他。

“冉醫生,等我找到我小叔,我一定會和他一起回來看你的。”

“不必。”冉安寧冷冷說完,轉就走。

“冉醫生……”

冉安寧頭也不回。

宗玉笙雖然不知道小叔和冉醫生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總覺得他們之間的不一般。

**

邵崇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宗玉笙抱著一個盒子,站在旅店門口出神。

“怎麽了?”他走到邊。

“沒事。”

“這是什麽?”

“小叔的東西,冉醫生還給我了,讓我帶回去。”

邵崇年點了下頭:“走吧,你的車曹毅已經安排人開走了,你坐我的車走。”

“好。”

宗玉笙上了邵崇年的車,回去是司機開車,曹毅坐在副駕駛,宗玉笙和邵崇年坐在後座,一路上,邵崇年都在看手機裏的文件,宗玉笙則閉上了眼。

原本隻打算小憩一會兒,但這一睡直接睡了過去,等再睜開眼時,已經靠在了邵崇年的懷裏。

“抱歉邵先生,打擾你工作了。”宗玉笙正想退開,又被邵崇年摟了回去。

“沒關係,你昨晚沒睡好,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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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知道昨晚沒睡好,那麽,想來他其實也沒有睡好。

“你不工作了嗎?”已經浪費了他這麽多時間。

“嗯。”

宗玉笙更深地鑽向他懷裏,像邵崇年這樣的男人,能為一個人花錢和權都不算什麽,願意花時間才讓人容。

車子一路往海城方向去,下高速開過十字路口後,曹毅忽然扭頭,一臉警覺道:“邵先生,昨天跟蹤我們的那輛車,一直在這裏等我們,現在它又跟上來了。”

他們被跟蹤了?

宗玉笙立刻往回,果然,看到後麵有一輛黑的轎車,正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

“是衝我來的,你不必擔心。”邵崇年將的腦袋扳回來,讓不要再往後看。

“你的仇家?”宗玉笙問。

邵崇年沒有回答,隻是對曹毅說:“甩掉它。”

“是。”

曹毅開始重新規劃路線,指揮司機再前方掉頭。

原本還剩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又七繞八繞多走了半個小時才駛海城,不過好在,跟蹤他們的黑車子,終於被甩掉了。

“送你回學校還是海居?”邵崇年問宗玉笙。

“回海居吧。”宗玉笙說。

小叔的東西不方便帶回學校,還是放回海居比較妥帖。

“好,回海居。”邵崇年囑咐司機。

“是。”

一個小時後,邵崇年的車停在海居的門口,宗玉笙正要下車,曹毅忽然又轉過頭來。

“等等!宗小姐!”曹毅製止了宗玉笙推門的作,“你先別下車,我們好像又被跟蹤了。”

宗玉笙:“……”

“怎麽回事?”邵崇年問。

“剛才那輛黑的車子甩開後,我以為對方的跟蹤已經結束,但我現在發現,九點鍾方向那輛白車,從鳴街開始,跟了我們一路。”曹毅垂眸,“抱歉邵總,是我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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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崇年手把宗玉笙重新攬回懷裏:“你先別下車,等徹底甩開這些人,再下車。”

宗玉笙點點頭,忽然意識到,跟蹤車子的這些人,未必是衝邵崇年來的,也許,是衝來的。

曹毅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跟蹤他們的幾隊人馬徹底甩開。

邵崇年的車最後開進了賀子宴在海城的一住宅,這住宅雖然在賀子宴的名下,但其實是邵崇年出錢買的。

這是他們貴圈常有的把戲,你以我的名義買幾套房,我以你的名義買幾套房,在真正需要的時候,可以用來混淆視聽,彼此給彼此打掩護。當然,弄混了也沒關係,他們誰都不差這幾套房。

“這幾天你別回海居了,先暫時住在這裏。”邵崇年對宗玉笙說。

宗玉笙茫然地看著邵崇年:“所以,那些人並不是你的仇家,其實是衝我來的對嗎?”

“怕了?”他了一下的臉頰,“跟著我就會遇到這樣的事,如果你害怕,我們可以結束。”

結束?

結束拿什麽還錢?怎麽給姐姐治眼睛?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宗玉笙立刻搖頭,“我不害怕。”

邵崇年笑了笑:“501,碼和海居一樣,你上去休息吧,放心,這件事我會解決。”

“好。”

宗玉笙拿上小叔的東西下了車,司機送上去。

車子裏隻剩下了邵崇年和曹毅。

“查清楚了,確定是黎曼琳的人在跟蹤我們?”邵崇年問。

“是的,邵總。”

邵崇年點了一支煙:“這幾天,多派人手暗中保護宗小姐,不能讓。”

“是。”

海居那邊,安排人住過去。”

“是。”

**

黎曼琳今天有個廣告拍攝,合作的是頂流男明星,在現場表麵長袖善舞八麵玲瓏,但其實,一直有點心不在焉。

工作結束,上了保姆車,回到別墅。

沒一會兒,桑立新終於趕回來複命。

“黎小姐,抱歉,我們又跟丟了。”

黎曼琳太發脹,覺馬上要氣火攻心。

掌揮過去,直扇在桑立新的臉上:“我昨天說的很清楚了,查不到信息,就立刻給我卷鋪蓋滾蛋,現在,你們都可以滾了。”

“黎小姐,請你再給我們一個機會,這麽多兄弟,全指著黎家給口飯吃。”桑立新立馬跪下求饒。

“黎家可不養閑人,你們一個個正事幹不一件,工資沒拿,怎麽,想混日子在黎家養老了嗎?”

“不是的黎小姐,雖然我們跟丟了人,但也不是一無所獲。”

“那還賣什麽關子,還不快說!”

“是!我們的人跟著邵總的車,一路開到了海居。邵總車裏有個人,原本似乎是想在海居下車的,但是,車裏的人發現了我們,所以車子雖然停在了海居門口,但遲遲也沒見人下車,之後,車子繼續往前,各種繞路周旋,把我們甩開了,所以,我們沒有拍到那個人的正臉。”

“你說什麽?邵崇年的車裏有人?”

黎曼琳眉頭蹙,一直以為邵崇年拖著和的婚事,隻是因為對沒有覺,沒想到,原來他已經有了別的人。

“是的。”

“你們確定,這個人和邵崇年有什麽不正當的關係?”

“我們一路過來,約約能看到,邵總一直摟著。”

“摟著……嗬嗬,所以,你的意思是,邵崇年在海居金屋藏了?”

“是的。”桑立新一邊點頭一邊觀察著黎曼琳的反應,“黎小姐,雖然邵總發現了有人跟蹤他,但他未必猜到跟蹤他的是你,就算他猜到是你,轉移海居裏的人,抹去生活的痕跡也需要時間,我建議你現在立刻去海居,沒準能找到那個人或者和那個人相關的東西。”

黎曼琳已經氣炸,但覺得桑立新的這個建議還有道理。

“走,帶人去海居。”

“是。”

**

黎曼琳沒有一刻耽擱,帶著人直接衝去了海居。

海居的大門口有兩個保鏢守著,桑立新早有準備,他知道曹毅的人手都很厲害,所以他帶了很多人來,直接在人數上製了他們。

黎曼琳順利進海居。

汪姐正在大廳搞衛生,看到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衝進來,嚇得直嚷嚷:“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闖進來的,這可是邵崇年邵先生的地盤!”

“我是邵崇年的未婚妻。”黎曼琳一派主人來捉的威嚴,“你說我能不能進來這海居?”

汪姐一聽來人是邵崇年的未婚妻,頓時閉上噤了聲。

“你是海居的保姆?”黎曼琳上下打量汪姐。

“是的。”

“在這裏多年了?”

“五年。”

“那我問你,邵崇年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在這裏養人的?”

汪姐嚇得瑟瑟發抖:“這個問題,我不敢回答,小姐你既然說你是邵先生的未婚妻,你怎麽不自己去問邵先生呢?”

“你還會打太極,那我換個問題問你,邵崇年養的人,現在在這裏嗎?”

汪姐垂著頭還是不敢答。

黎曼琳走到汪姐側:“我勸你放聰明一點,邵崇年養在這裏的人是個小三,注定不會長久,遲早有一日,我才是這裏的主人,你該聽命於誰,我想你自己應該有判斷。”

“是,我聽您的。”汪姐說。

“那我問你,那個賤人,現在在這裏嗎?”

“在,正在樓上洗澡,因為邵先生今天要過來過夜。”

黎曼琳冷哼了聲,推開汪姐,直衝二樓,其實也是第一次來海居,但是,還是憑著覺順利找到了主臥。

主臥亮著燈,浴室裏傳來潺潺的水聲和人哼著小曲的聲音。

嗬,做人小三,倒是做得愜意的。

黎曼琳也不顧人家正在洗澡,直衝過去,踢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中響起人的尖聲,淋浴蓬頭下正在衝澡的人嚇得趕用浴巾將自己赤裹住。

材不錯。”黎曼琳冷冷道。

雖然這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裹住了自己,但黎曼琳還是看清楚了,對方前凸後翹,材很有料。

原來邵崇年喜歡這樣的,可是,材也很不錯啊,本不輸眼前這個人,為什麽邵崇年不喜歡還要在外麵沾花惹草?

“賤人,敢勾引別人未婚夫,看我不撕爛你的臉。”黎曼琳踩著高跟鞋,直闖進浴室,一把薅住了那人的長發。

“啊,你幹什麽!”裹著浴袍的人抬起頭來,死瞪著黎曼琳。

黎曼琳終於看清楚了這個人的臉。

“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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