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萊：“不想消停。”

周肅晉下手表，下對著幾個腕表保險柜微點，“不想消停就好好看一下這些表，別哪天他們提起我收藏的表，你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第25章

見過帽間里有整面墻的包柜, 見過一屋子的鞋柜，但沒見過這麼多的手表保險柜，每個柜子里都放滿了表。

衛萊站在中間那個玻璃保險柜前，無需打開柜門, 里面所有手表一覽無余。

“玻璃是防彈的吧？”問。

“嗯。”

周肅晉的聲音已經很遠, 轉頭找他, 他人已經站到柜前。

衛萊收回目, 繼續看表。

他又道：“對哪塊興趣可以拿出來看。”

每一塊都饒有興致, 這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古董級名貴手表, 開了眼界。

想更近距離看, 但保險柜沒打開，不清楚碼。

“周總, 保險柜的……”碼是什麼。

周肅晉從柜里取了一件襯衫, 不等問完，回：“你庫里南的碼。”

衛萊想說，那是你的庫里南，不是我的。

很好奇他怎麼什麼都用同一個碼, 車、房子, 連保險柜也是。

碼輸好確認，“滴”一聲，鎖打開來。

邊上有手套，取了戴上。

剛才只是走馬觀花掃一眼，沒仔細看，打開保險柜門才看到第二排有塊滿鉆的士腕表。

應該比那輛庫里南還貴。

“周總, 你還收藏士腕表？”

“那塊不是我的藏品, 你不用了解。”

“好的。”

衛萊不多問。

周肅晉轉頭對說：“你慢慢看。”他拿著服要出去。

“周總，”衛萊喊住他, “能幫我科普一下這些表的知識嗎？它們的來歷和歷史我也想詳細了解。你唯一的好就是表，我總不能一知半解。”

周肅晉：“專業方面的知識很枯燥。”

“沒關系。”衛萊已經拿出手機準備好記錄。

只要涉及到合約，的認真程度堪比對待工作上的項目。

“周總，你說慢點。”

周肅晉垂眸，在做PPT，把他每塊手表拍照到PPT里并編了序號，與他柜子里手表的順序一致。

“這還用記下來？”

“嗯。好記不如爛筆頭。”

“我收藏的表有一百多塊，你確定每塊表做一頁？”

衛萊很確定地點頭，道：“還沒我有些項目計劃書的頁數多。”

愿意聽，周肅晉便說下去。

衛萊在聽了十五塊腕表的介紹后，不自覺瞅瞅自己賣給他的那塊，納悶這手表又沒收藏價值，他當初怎麼會看眼，而且還時常戴著應酬。

指指那塊表，“見你經常戴，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周肅晉：“沒特別的地方。便宜，壞了容易修。”

衛萊：“……”

原來是這樣。

便宜是相對他而言。

對來說這塊表非常奢侈，足夠買輛豪車，當初幾乎花所有存款。用自己賺的錢傾囊給章巖新買的生日禮，然而章巖新都沒看到它什麼樣子。

自夸：“我覺得耐看，表鏈也不錯。”

周肅晉道：“一般。”

衛萊徹底不吱聲了。

接下來按順序介紹到了保險柜里唯一的那塊士腕表。

他應該會直接跳過，畢竟剛才他已經說過不是藏品不需要了解。

“拍賣會上拍的，以后送人。”

沒想到他簡單說了一句。

衛萊領會，以后送人，那就是送給自己的老婆。

夸道：“好看，很特別。”

周肅晉沒接話，因為這塊士滿鉆表并不十分符合他的審。之所以拍下來是外公的意思。

三年前在倫敦拍賣會拍下這塊表，當時是陪外公過去，他好藏表也是外公影響。

雖然藏表，但他從來不拍士表。指元由口口幺污兒二漆霧二八一收集那天外公示意他看拍品資料：“這塊表不錯，難得今天上，一會兒拍下來，提前送給你當結婚禮，你和你哥連朋友都不找，我還不知能不能看到你們結婚那天。”

當天外公拍了兩塊表，另一塊送給他。

介紹完這個柜子里的三十六塊表，凌晨已過。

“睡覺吧，其他的以后再講給你聽。”

“好。”衛萊保存好記錄的資料，收起手機。

臨走，又掃了一眼最顯眼位置的那塊表，猜測這塊表是表王，通奪目璀璨，像在彩寶石里刻了一個表盤出來。

周肅晉：“興趣就再看幾分鐘。”

“不用了，周總你早點休息吧。”

“不在乎那幾分鐘。”周肅晉輸碼，重新打開保險柜，空瞅一眼，“這會兒怎麼不得寸進尺了？”

“……”衛萊笑，“我其實一直都有分寸的。”

周肅晉把表給，接過來，剛才他介紹時只是湊近了看，現在沉甸甸的拿在手里，覺完全不一樣，“周總，只看幾分鐘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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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周肅晉剛吃過早飯要去書房忙工作，接到大哥的電話，“媽讓你現在回家，說可帶衛萊可不帶，隨你。”

意思已經很明顯，不用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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